被捧上天的Hyperloop One,會是一場世紀大騙局嗎?
被捧上天的Hyperloop One,會是一場世紀大騙局嗎?
2016.07.15 |

Hyperloop One,很可能是個「世界級大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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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2秒將時速提高到640公里每小時」的動力測試,讓全世界各大媒體圍觀。一個個極具野心的計劃「畫」遍全球:連接洛杉磯和鄰近區域、橫跨俄羅斯打造全新絲綢之路、甚至直接跨越白令海峽打通美亞大陸。

在觀眾的一次又一次的歡呼當中,Hyperloop One 似乎已經成為了未來全新交通方式的代表。那為什麼我們還要說 Hyperloop One 將成為「世界級大呼嚨」呢?

別急,現在掰開來一點一點說給你聽!

一、「超級高鐵」Hyperloop One,一個走上神壇的「大騙局」

「超級高鐵」、「音速高鐵」、「比子彈飛得還快!」這幾個片段你應該或多或少聽過其中一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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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告訴我你還不知道 Hyperloop One 公司、Hyperloop 專案和「矽谷鋼鐵人」 Elon Musk 三者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一點也不意外。

從高度總結的角度出發,大致能夠歸納為以下幾個關鍵訊息:

  • 2013 年鋼鐵人 Elon Musk 提出「超級高鐵概念」,關鍵點包括「真空管道」、「高超音速」以及「票價低廉」。
  • Elon Musk 提出的只是倡議,公司、大學、乃至任何有想法、有創意、有技術的人都能圍繞這個想法進行研發,當然,這跟 Elon Musk 之間並沒有直接關係。
  • 在所有投身「超級高鐵」專案的「勢力」中有兩個領頭羊,一個叫做「Hyperloop Technology(簡稱 HT)」,後來改名為 Hyperloop One。另外一個叫做「Hyperloop Transport Technology(簡稱 HTT)」

「坐在一個磁浮的客艙裡,在接近真空的管道中,以1100 多公里/小時的時速前進,讓原來以小時計算的行程全部變成分鐘。」這在10 年前幾乎可以寫成科幻小說情節的文字卻頻頻出現在各種媒體的報導當中。

而我們這次故事的「主角」也正是 Hyperloop One,也就是之前的 Hyperloop Technology。同時,它也是所有 Hyperloop 專案中名氣最響和風頭最盛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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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用一個數據就能夠說明:Hyperloop One 目前已經融資了 9,200 萬美元。其中 A 輪和 B 輪總值 9.1 億美元的融資均來自創辦人之一  Shervin Pishevar 的創投資金 Sherpa Capital。

兩個月之前,美國拉斯維加斯的沙漠中Hyperloop One 就進行了一次極其吸睛的「首測」——在一條軌道上,將一輛比較「簡(ㄐㄧㄢˇ)單(ㄌㄡˋ)」的測試小車在兩秒內加速到643 公里,這輛剎車都沒有的測試車最終借助沙子的阻力才停了下來。

雖然這個數字距離Hyperloop One 官方希望達到的1127 公里的「高亞音速」還差了好幾個level;雖然除了加速可以看看之外什麼都沒有,磁浮、真空管道等幾個最為關心的問題一個都沒做,但測試完成之後還是迎來全球一眾媒體的熱烈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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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 Engadget

那麼問題來了: Hyperloop One 目前究竟還掌握了「超級高鐵」專案的什麼其他技術?答案是,除了管子還是管子。

甚至很多媒體的文章中被描述為「Hyperloop One 測試客艙」的東西,實際上,卻是一個用來測試真空場景磁浮零件運行狀態的真空倉。

再簡單點說,這玩意本來就不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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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 Hyperloop One

Hyperloop One 的官網上同樣存在另外幾款「測試裝備」的展示,也以各種新技術測試環境為主,但是實際的技術展示卻一直處於保密狀態。

這也是為什麼在「沙漠測試」之後,Hy​​perloop One 便再無消息。直到這兩週,它再次在大眾出現:

  • 一個全新的「超級高鐵」設計方案,連接斯德哥爾摩和赫爾辛基,其中包括詳細的施工和營運數字預測。
  • 公司創辦人之一的 CTO 和財務總監相繼出走、前者還對另外幾位創辦人發起了訴訟。

在這些新資料出現之後,Hyperloop One 光鮮表面下隱藏的問題終於變得愈發明顯。

 二、新方案:連接瑞典和芬蘭首都

在最初Elon Musk 的「超級高鐵」構想中,這是一條連接美國舊金山和洛杉磯的線路,但是很快越來越多的線路被「開發」出來:一個覆蓋全美的骨幹網絡;連接阿聯酋迪拜和阿布達比;橫跨俄羅斯的線路;中國到歐洲的超高速絲綢之路。

雖然這是一個 Hyperloop One 的全新方案,但是實際上報告卻是由 FS Link(一家芬蘭的新公司)和 KPMG(安侯建業會計,一家全球性的資訊調查公司)所提出。

得益於 KPMG 在報告中的詳細解析,這次的方案成為了 Hyperloop One 有史以來最為「清晰」的報告。接下來,讓我們從幾個問題入手看看這個新方案的細節:

斯德哥爾摩—赫爾辛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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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 Google 地圖

雖然瑞典和芬蘭同屬北歐國家,但兩者之間實際上隔著一道狹長的波羅的海,其海峽最接近的地方也有 140 公里左右的距離。這也直接導致了兩地之間的交通不便:

  • 兩地之間的直達航班飛行時間需要 55 分鐘,但是加上前往兩個機場和等待時間實際需要 3.5 個小時;
  •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更便宜的輪船,兩種線路分別需要 11 和 17.5 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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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 Hyperloop One

而 FS Link 的想法很簡單,用 Hyperloop One 直接將兩座城市、兩個機場、以及沿途的部分城市全部連接起來,而最終兩座首都之間的通勤時間只需 28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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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 Hyperloop One

畢馬威也對整個專案的預算進行了估計,並且將整個專案分成了三部分:瑞典本土、芬蘭本土、以及連接兩者的海底隧道部分。而對應部分的預估成本為 45、63、82 億歐元,這也讓這一套系統的總體預估成本來到了 190 億歐元。

至於如何募集這麼多的錢?畢馬威和 FS Link 給出的答案是——自身的股票 + 風險投資 + 國家和地區的戰略性投資。

為什麼說這個方案有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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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 Google 地圖

為了說明一方案的價值,畢馬威以瑞典境內另外一個跨海峽工程「厄勒海峽大橋」的數據作為參考。後者雖然實際造價高達 26 億歐元,但是帶來的經濟效益非常明顯,通過收取過橋費在 10 年內就將貸款全部償還,進入純盈利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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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Japantimes

同時這座大橋還極大的改變了在兩座城市生活的人們的生活狀態:

  • 因為減少通勤和其他交通距離,產生超過 77 億歐元的利益;
  • 通勤人數從之前的 2800 人上漲到 18000 人;
  • 附近地區的職業數量快速增多,10 年內多了 76000 個;
  • 火車的運載能力提升 33%。

根據這個模型和現有數據,Hyperloop One 還給出了一年的實際乘客人次——4270 萬。而同時得到的還有這套運輸系統如果按照 25 美元製定票價,年收入和營業利潤分別為 10 億和 8.14 億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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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為陸地設計、右側為海底隧道設計 圖片來自 Hyperloop One

在「數」完錢之後,畢馬威也在報告中用「小學生風格」的示意圖對即將使用的關鍵技術進行了展示。陸地上分兩種情況:挖隧道和建支柱。而海峽部分則將直接通過海下隧道完成。

嗯,所有技術細節只有這麼多。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 Hyperloop One 目前就連客艙設計、管道抽氣功能實現、控制系統、磁懸浮系統、安全逃生系統等等等一系列技術都未進行展示,給不出技術細節也是自然的。

三、創辦人內訌:互相想絞死對方

這次內訌的消息由矽谷嗅覺最為敏銳的媒體之一TechCrunch 報出,主要涉及Hyperloop 的三位創辦人:布羅根·班布羅根(Brogan BamBrogan)、艾弗辛·皮謝瓦(Afshin Pishevar)、謝爾文·皮謝瓦(Shervin Pishevar)。

上週班布羅根突然從 Hyperloop One 離職,很快艾弗辛也離職而去,很快總法律顧問 David Pendergast 也選擇了離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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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是艾弗辛拿著絞索,右邊是布羅根撿起絞索,圖片來自 TechCrunch

但這還沒完,在離職事件發生之後,這幾位創辦人之間的火藥味一點不減,反而更加「不可收拾」:艾弗辛直接將一根絞刑用的「套索」放在了布羅根的座位上,而後者直接以「人身威脅」為由向法庭申請了禁令。在隨後提起的訴狀中這樣提到:

班布羅根和其他員工,包括納特·索爾(Knut Sauer)博士、彭德加斯特,以及威廉·穆爾霍蘭(William Mulholland)協助開發的技術正在被「錯誤的管理,以及試圖控制公司的風險投資人的貪婪所扼殺」。

將 Hyperloop One 概念變為現實的專家,即完成出色工作,親手開發出硬件產品的團隊,被系統性地邊緣化。不理解技術,也沒有花時間去理解技術的「有錢人」試圖將公司變成市場驅動型企業,而非工程驅動型企業。

訴訟中甚至洩漏出,「多名員工曾向謝爾文·皮謝瓦抱怨公司的技術問題,但都被視而不見」這樣的信息。 Hyperloop One 對此也給出了他們的官方聲明:

Hyperloop One 前員工今天的訴訟是不幸的,充滿妄想的。這些員工試圖發動「政變」,但未能成功。他們知道,公司注意到了他們的行動,而這起訴訟是他們先發製人的攻擊。這些指控完全缺乏依據,將遭到我們迅速、強有力的法律反擊。

而原告律師賈斯汀·伯格對聲明做出的回應是——這更多的是花言巧語,缺乏事實依據。

雖然我們無法核實一系列事情的真實性,但對於一家研究全新交通方式,甚至被寄望於改變世界交通格局的新創公司來說,CTO 離職、以及向市場驅動型企業的信息只能說明「 Hyperloop One 打算開始圈錢了」。

最好的例子,就是之前宣稱自己能夠快速用滴血代替抽血檢查技術的 Theranos。不過後者的體量更大一些,估值達到 90 億美元。

 四、中國工程院院士:這仍是幻想,創新不能盲​​目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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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 東南大學

小標題中的這句話出自中國工程院院士王夢恕之口,他既是國內最權威的隧道及地下工程專家,同時也數次就「高鐵」相關的內容髮聲。

在今年5 月中旬環球網就轉載了一篇來自他的文章《「超級高鐵」仍是幻想,創新不能盲目跟風》,我們從中挑選出以下段落:

這個概念很大程度上是吹牛。我到中國西南交大參觀過他們搞的真空磁懸浮,基本處於室內概念性試驗階段。

真空磁懸浮作為高速交通本身整體上是不可行的,更像是一種交通玩具,許多參數都是假想。我們一方面堅持輪軌技術,但對真空磁懸浮為什麼不能應用進行研究也是有意義的。

交通的要求是安全、可靠、適用、經濟。從安全上說,隧道抽成真空就很難做到,人來人往,雙道門調壓減壓需花費大量時間。整個隧道的供電進出,牽引供電,高速下的製動技術,保證乘客的供氧、通風、安全及舒適更是關鍵問題。

總之,技術上不可行,安全上不可行,可靠性不可行,經濟上不可行,環境上更是不可行。靠興趣去研究國家和人民不需要的東西,最後會一事無成,頭破血流,毫無價值。

可以說,王夢恕院士已經給 Hyperloop One 判了「死刑」。

 最後的最後追求更快速的交通方式本無錯,但是作為一個需要大量技術積累、甚至需要十數年才能開發成功的全新事物,如果不潛心弄好技術,反倒是優先考慮如何融資、如何將自己的未完成產品進行變現,這就等於「拿先進概念騙不明就裡投資人的錢」。

本文授權轉載自:愛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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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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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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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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