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gle是不是民主鬥士?
Google是不是民主鬥士?
2006.02.15 |

Google這家公司很特別。它很少在網路使用者間招致惡評,它的營運模式很少被質疑。在其他行業,這聽來不算什麼,但在網路產業,至少是現今的網路的產業,這可算是一件不簡單的成就了。不在塑化產業上班的人,很少會對塑化產業的發展發表評論,對塑化業者的一舉一動給予關愛的眼神。但是在網路上,十個網路使用者有七個可以和你辯論網路與民主的關係,另外三個則是對網路原生報的失敗有自成體系的歷史觀。

對美、對中,兩樣態度惹爭議

好樣的Google,最近總算有了一件爭議事件。Google為了進軍中國大陸,自願配合中國大陸官方的網路資料檢查與過濾。想在大陸營運的所有網路公司其實都這麼做,Google之所以特別受到關注,是因為幾項歷史背景因素加總起來所促成的。其一,是最遠因,長期以來,在網路使用者心目中,Google就是相對於微軟的「好人好事代表」,是有理想性的精神堡壘,所以微軟會配合大陸官方作法,大家心理上覺得算是正常,Google可就不行了。其二,Google在它的經營格言裡自己說「不做邪惡之事」(Don’t be evil),大家只好用他自己說的話來檢驗他—配合箝制新聞自由,不算是邪惡之事嗎?其三,不久前Google才力拒美國政府揭露使用者資訊的要求,贏得了不少掌聲,面對中國政府卻標準不一,令人質疑吃軟怕硬。
這樣的事件,是網路模範生變了、失去理想性格的徵兆嗎?那倒也未必。此事件所反應的,毋寧是自網際網路誕生以降,至今未曾稍止的「影響力」與「獲利」間的盛衰相乘。
曾經紅極一時,現在大概已經被許多的人所遺忘的「眼球理論」,講的是網路勝利方程式,必也先「影響力」,而後有「獲利」。網路泡沫化的那些年,這樣的說法一度被棄若敝屣,獲利被認為是網路公司唯一重要的經營指標。
於今回顧,我們得說,眼球理論是被誇大了些,但也不是全然那麼不堪。先有影響力而有獲利,並不是網路出現以後才有的概念——當代媒體二、三百年來的營運模式(不管是電子或平面媒體),不也一直是先影響力而後獲利?

上市公司追求獲利,不談理想

網路泡沫化,並沒有從根改變這個邏輯。我們不妨回想一下,金融資本家轉身背對的這幾年還能成其大、成其廣的網路公司或是社群,像是Linux、Skype、Google、以及各種部落格,不也都是先開拓了使用者的視野,顛覆了產業的規則,更有效地回應了消費者的需求,爾後才逐步摸索出種種獲利的可能性。至於微軟,雖然最近常常被拿來和Google作比較,其企業的立基精神,一開始就與媒體的屬性相去甚遠,自然也沒人指望微軟展現什麼樣的影響力了。
媒體的獲利奠基於影響力,但是獲利與影響力有時也是相互扞格的。想賺錢,是經濟學,但是想要有影響力,卻是政治學。Google在中國大陸的發展,他的老主顧們想的是政治學——Google就該有別於微軟,力抗中國當局的不公不義,犧牲肥美的中國市場也在所不惜;上市而且維持股價於高檔的Google,與先前相比,自然是多了那麼一點經濟學的考量。
「不做邪惡之事」這話其實不易判斷。對於投資者來說,不成長、不賺錢才是邪惡之事,對於網路還懷抱幾分浪漫理想的人來說,放棄了影響力、改造社會之可能,就已是往邪惡之路邁進了一大步。
媒體發展史百年來的經驗告訴我們,只屈從於短線的商業利益,無法成就一個有影響力的好媒體,同樣的,也沒有任何一個影響力深廣的媒體能夠全然罔顧生存利基。評價Google骨氣,我們要拿它和《紐約時報》或是CNN相比,不是微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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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製造中心」到「亞洲NASDAQ」!詹文男揭示創新籌資平臺的附加價值與關鍵策略建議
從「製造中心」到「亞洲NASDAQ」!詹文男揭示創新籌資平臺的附加價值與關鍵策略建議

面對國際地緣政治的「去風險化」浪潮之下,長期觀察臺灣產業發展趨勢的數位轉型學院院長詹文男建議,臺灣不能再依賴單一的製造能力來換取戰略保障,而是將國家戰略從「製造中心」升級為「技術與系統整合」的樞紐。

在此背景下,金管會、證交所與櫃買中心共同成立的亞洲創新籌資平臺,詹文男觀察該平臺的價值,絕不僅是為資本市場引進活水,更能放大產業附加價值,成為驅動臺灣產業整合的關鍵引擎,打造下一波更多護國群山。

亞洲創新籌資平臺可望創造的三個附加價值

亞洲創新籌資平臺的核心宗旨,希望在臺灣本土打造「亞洲的NASDAQ」市場板塊,詹文男認為除了「籌資」的任務之外,其實平臺更可以扮演產業轉型的重要角色,進一步擴大其附加價值,其中可以體現於以下三個面向。

首先是先前美國商務部長提出「美臺晶片產能五五分」的主張,詹文男認為臺灣不能只靠單一「矽盾」作為我國戰略的屏障,也就是調整「重製造、輕解決方案」的現狀,讓製造轉向技術及解決方案的綜合發展,成為我國的新籌碼。隨著亞洲創新籌資平臺的建立,加上精進創新板上市及交易制度,開放當沖交易,提升創新板規模及流動性,都能讓更多具備利基技術的企業有機會進入資本市場。

第二個是亞洲創新籌資平臺能成為「軟硬整合」與「以大帶小」的創新引擎。詹文男指出,臺灣有數家市場領頭的電子硬體製造商代表,亞洲創新籌資平臺能進一步驅動這類科技業者與新創企業合作,例如以大帶小模式,當新創技術獲得大廠的認可,進而藉助大廠的商業人脈,打進全球大型客戶的供應鏈合作網絡,讓新創開發的技術方案與服務,有更多機會在全球落地。

詹文男認為第三個附加價值,有助於加速中小企業的AI轉型及數位化落地。他觀察臺灣多數中小企業仍處「數位化」階段,加上目前政府積極推動「百工百業用AI」,當越多加入創新板的企業推出類似AI as a Service的解決方案,能讓資源相對不足的中小企業,以較低門檻、不需高成本導入AI解決方案,又為新創企業帶來實際營收。「此模式促使新創和中小企業的Win-Win局面,同時驅動產業朝向AI轉型的助力,」詹文男補充道。

勿為上市而上市!登板企業應具備「全球思維」與「治理韌性」

不過對於渴望進入資本市場的創新經營團隊,詹文男院長也提醒,切忌把「募資作為單一手段,上市視作唯一目標」。詹文男提供企業創辦者幾個思考方向,第一是確立全球市場目標,臺灣可當成實地試驗(Field Try)和建立最佳實踐(Best Practice)的試煉場,但也建議新創在發展初期以全世界市場為目標,募資的規劃也可以從全球市場的角度出發,確保產品應用在國際市場獲得青睞。

第二是提升透明度與公司治理能力。上市後,投資人會高度關心公司治理及獲利能力,若要提升流動性,新創必須加強企業的透明度。因此詹文男院長強調,千萬不要「為上市而上市」,而是要有一個完整的規劃並依據目標按部就班,資本市場會給予相對的回饋。另外他也建議平臺針對上市前的企業,能提供「治理的輔導」,而非僅是「程序上的協助」,協助新創導入更健全管理制度。

建構亞洲NASDAQ的驅動引擎,給平臺的三大策略建議

因應亞洲創新籌資平臺成立後,迎來創新板交易制度改革、放寬外國企業上市櫃規範、帶動轉板彈性、鼓勵大眾參與等多項舉措。在此基礎之上,詹文男分享三大策略建議,期許平臺日後運作持續成長茁壯。

首先是強化非傳統資訊揭露,提升市場流動性。詹文男觀察創新板企業多處早期發展階段,傳統財報資訊較不足,導致降低投資人進場意願。為了強化流動性,他建議主管機關要求企業揭露更多反映成長性的實質指標,例如使用者數據、研發進度、商轉里程碑或專利成果。透過降低資訊不對稱,以活絡交易量。

第二個建議是建立研究報告體系,深化產業洞察。由於創新板企業的研究報告仍稀少,導致價格難以反映基本面,降低機構投資人的參與意願。詹文男認為平臺可透過獎勵機制、研究補助或資料庫資源的方式,邀請投信、券商或研究機構成立專責團隊,藉由定期提供具產業洞見的研究報告給投資人參考。

第三個方向是促進制度國際化,吸引跨國創新企業來臺上市。詹文男表示,「亞洲創新籌資平臺不僅是鼓勵臺灣企業在地上市,也希望吸引國際創新企業走進來。除了持續制度鬆綁開放,也要讓制度與流程國際化。」他舉例,推動跨境申報文件與流程的全面英語化、提供具預測的審查流程、以及稅務制度透明化,讓臺灣在全球資本競爭持續脫穎而出。

對於亞洲創新籌資平臺的最終期許,詹文男認為其價值可從「募資導向」轉向「品牌導向」。一方面讓全球瞭解臺灣除了半導體之外,還有領先的解決方案,進而建立起全球市場對我國產業的信任;另一方面,強化「說故事」能力,讓登板的企業協助全球打造AI及ESG「雙軸轉型」,進而建立起嶄新的國家形象。透過上述的努力,相信臺灣將能持續造山,確保下一波的護國群山如春筍般持續成長茁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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