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因創業重生
柏林,因創業重生
2015.06.16 | 創業

Rocket Internet的崛起,讓柏林成為創業亮點城市,擁有人才、資金與孵化網絡三大特色,碰撞出創新火花,現在每20個小時,就有一個以科技為背景的新創公司誕生。

「地址:Saarbrücker Straße 24。」柏林知名創客空間Fablab Berlin藏身在米特區(Mitte)一座啤酒廠二樓。在這裡,我遇見了27歲、棕色頭髮的艾哈邁德(Ahmad),他神情害羞,小聲地跟我說「嗨」,而不是德國人爽朗大聲的「哈嚕」(Hallo)。

「歡迎來到Fablab Berlin!我要把柏林學到的創客文化帶回去敘利亞,造福我的家鄉。」艾哈邁德說。原來他來自敘利亞(Syria),這個自2011年阿拉伯之春就戰火不斷,死傷數破20萬,200萬人無家可歸的憂傷國度。他才剛到柏林一個月,大學念電腦科學,是個創業家,在Startup Weekend主辦單位幫助下來到柏林。

兩天後,在柏林著名加速器Axel Springer Plug and Play周二團隊Demo時間,我又遇到一雙堅毅明亮的眼睛,他是阿敏(Mostafa Amin),來自埃及,是獨立媒體埃及街(Egyptian Streets)的共同創辦人。

艾哈邁德與阿敏只是每年數百名湧進柏林,尋找機會的創業家縮影。除了中東創業者,柏林也湧入大量波蘭、愛沙尼亞、義大利等東歐與南歐的創業者,甚至猶太以色列創業家也原諒納粹大屠殺歷史來到柏林。

Axel Springer Plug and Play
(圖說:大膽牆面塗鴉是柏林知名加速器Axel Springer Plug and Play的一大特色。圖片來源:翁書婷攝影)

2014年柏林網路公司Rocket Internet與電商公司Zalando在法蘭克福上市,是2006年多媒體軟體商Magix首度公開上市籌資8,700萬歐元(約29億9,190萬元台幣)後,暌違8年的兩大宗上市案。而Rocket Internet不但奪下德國最大,也奪下2014年第四季歐洲最大上市案的寶座。

柏林從破產走向創新創業,不僅吸引國際創業家,也吸引國際自由工作者、藝術家、音樂家長留。柏林的人口組成來自於180個不同的國家,14.1%的居民並非德國籍。為什麼這些人來到柏林,不去英國倫敦?

優勢1:歐洲最大的市場、最親民的物價

「柏林很便宜(Berlin is cheap)!」從政府官員、創投到創業家全都毫不遲疑地說出這個答案。

「柏林很窮,但很性感(Berlin ist arm, aber sexy)。」2003年,柏林市長沃維雷特(Klaus Wowereit)為了幫貧困的柏林招商,說出這句名言。

「柏林破產了,柏林一個城市的負債金額(1,200億元台幣),竟相當於摩洛哥一個國家的GDP水準,人口流失三分之一。」《商業周刊》如此形容2001年的柏林。

1996到2004年柏林GDP成長率大多在-1%至-2%徘徊,比起同期整個德國約1%至2%,非常遜色,但也因此讓柏林物價低廉。就算在柏林圍牆倒塌後25年的今天,柏林經濟復甦,GDP超越德國平均值,和歐洲最大創業之都倫敦相比還是便宜。

「柏林的辦公室租金價格僅是倫敦的20%,這是柏林的最大優勢。」柏林招商組織Berlin Partner Berlin Startup Unit協調員瓦克內格(Carl-Philipp Wackernagel)說。

根據全球物價數據庫Numbeo的資料,柏林的消費物價比倫敦便宜33.19%,房屋租金比倫敦便宜68.8%,員工薪資則便宜38.24%。

此外,窮困的柏林卻成為卡巴萊(Cabaret)歌舞表演、達達派藝術和爵士樂的集中地,讓柏林有著豐沛文化底蘊,是具有文化創意的魅力城市。「窮留學生、藝術家、無政府主義者、素食有機人……,來這個髒髒舊舊卻什麼都有的城市拾荒。」《柏林人誌》(Berliner)寫道。

提供優質勞動力

除了物價便宜、充滿文創魅力,德國在人口政策也越趨開放。德國在2012年推出「藍卡政策」,希望能留住來自世界各地的優秀學生,允許在德國留學的畢業生、出現人才荒的特定領域人才,若能提供高等學校畢業證明和保證至少獲得4萬7,600歐元(約163萬6,900元台幣)年薪實力,可提前獲得永久 居留權,讓大批留學生有機會在德國就業。

「在這裡生活就算不會德語也沒有關係,德國人對外來族群相當友善。」Axel Springer Plug and Play加速器執行長賀柏德(Jörg Rheinboldt)說。多元的種族文化,讓柏林非常不德國,英語在這裡通行無阻。

柏林除了物價便宜,還坐擁歐洲第一大、全球第四大經濟體德國。德國有8千萬人口,占歐盟16%,國內生產總值更占歐洲21%,讓創業家垂涎這塊大市場。「光是德國市場本身就很驚人,我們還可以從德國出發拓展整個歐洲。」從美國到柏林創業的汽車共享服務Match Rider共同創辦人施奈德(Katina Schneider)說。

「瑞士與丹麥等北歐小國創業家喜愛來德國,因為德國的本地市場夠大,先在本地市場測試,然後走到國外。」柏林創投WestTech資本創辦人卡瑪里(Masoud Kamali)觀察。

「除了歐洲最大的市場,柏林也有充沛又優質的勞動力。柏林每年有兩萬名大學畢業生,曾經誕生10位諾貝爾獎得主的柏林工業(TU-Berlin)大學,培育大量又優秀的工程資訊人才。而且柏林是德國科學研究人員和學者最密集的城市,有50萬人擁有大學或大專院校學歷,為創業發展儲備了豐富大量的人才。」瓦克內格說。

更重要的是,這些人才的薪資在歐盟國家並不算高,2003至2012年,歐盟國家的薪資成長率為3%,但德國僅有1.6%。柏林人才薪資和德國大城市相比,又再低20%。擁有低廉勞動力的成本優勢,讓創業團隊以最少成本找到優秀的人才。

這樣的環境成為創業豐沛土壤,碰撞出創新火花。「每20個小時,就有一個以科技為背景的新創公司誕生在柏林,目前已經有超過2,500家科技新創聚集在此,世界最大音樂分享平台SoundCloud公司就從瑞典搬到柏林。」《衛報》這麼形容。

優勢2:吸引外資,補足資金鏈缺口

「和矽谷相比,柏林的創業圈非常年輕,還只是個小孩(child),柏林創業圈發展比矽谷慢30年,比倫敦慢1年。」德國電信旗下孵化器Hub:raum創辦人柏歇斯(Peter Borchers)說。

雖然外界把德國柏林比為「歐洲矽谷」,但是柏林創業生態圈和矽谷還差得遠,不但起步很晚,創投投資額度也遠不及矽谷。

根據「Ernst & Young: Venture Capital and Startups in Germany 2014」報告,2012至2014年,有20億歐元(約687億元台幣)的資金投入德國新創團隊(其中約有59%投給柏林團隊),但對比670億歐元(約2億3,040萬元台幣)的美國(約有32%投給矽谷),僅占3.1%。

和歐洲國家比,身為歐洲最大經濟體的德國柏林,也輸給英國倫敦,屈居第二。因此柏林雖然靠著低廉生活成本與優質勞動力,吸引各國創業家到柏林開疆闢土,種子與A輪等早期創業資金缺口問題,仍深深困擾團隊。

「下一個Facebook有可能誕生在德國,但是不會在德國拿到投資,因為德國的創投非常在乎風險,不可能向矽谷創投那樣義無反顧地投資。」柏林創業家格鮑爾(Jonathan Gebauer)說。

2000年的網路泡沫化,讓許多德國創投倒閉,僅存的創投不敢把手伸進網路新科技產業。長期以來,創投沒有足夠的資金冒險,沒有足夠的資金讓團隊規模化,對於網路產業也沒有足夠的專業知識。

「創業團隊連100萬歐元規模的資金都很難拿到,當需要更大如500萬歐元的規模時,能提供資金的創投就更少了。」卡瑪里說。

這樣的狀況在2013年有了轉變,種子期與A輪時期募資困難的狀況緩解。根據創投數據庫CB InsightS資料,2013到2014年,共有1.6億美元挹注柏林A輪以前的新創團隊,年成長228%,和2012年比較之下更是成長853%。

其中最主要的資金來源是高科技創業家基金(High-Tech Gründerfonds),而霍爾茨布林克資本(Holtzbrinck Ventures)、德國創業家組織(German Startups Group)與早鳥資本(Earlybird Venture Capital)也扮演重要角色。

高科技創業家基金是政府基金,由德國聯邦經濟及技術部、KfW銀行團(KfW Bankengruppe)、德國郵政(DHL)、博朗(Braun)與德國電信(Deutsche Telekom)等跨國大企業於2005年組成,規模2.72億歐元(約93億元台幣),政府出資88%。瞄準以技術為導向的德國新創團隊,清潔、應用、生命科學、訊息通信、自動化與電子等領域都投資,範疇廣闊。

企業比政府更懂市場

高科技創業家基金目前累計投資400個團隊,已經有46個團隊出場,總投資額度5.76億歐元(約198億元台幣)。在2014年的投資次數就高達51次,光是2014年第四季就有17次投資,讓柏林的優秀團隊不再為資金發愁。

「高科技創業家基金投資方式是共同投資(Co-investment),由大企業領頭,政府扮演跟投的角色,因為企業比政府更懂市場。」賀柏德解釋。

政府政策帶動柏林科研商轉風潮,創業團隊數量不斷增加,加上外籍創業家進駐,柏林開始吸引矽谷與倫敦創投的注意。「2013年是關鍵點,柏林開始吸引矽谷資金,資金鏈更完整,形成正向循環。」柏歇斯說。比爾蓋茲與Tenaya Capital資本在2013年投資科學家社群網站ResearchGate 3,500萬美元,Groupon與美國運通則投資網路金融公司SumUp 1千萬歐元(約3億4,390元台幣)。「現在柏林的資金非常國際化,來自美國、英國、瑞典、法國等世界各地。」卡瑪里強調。

除了政府基金與國際創投,柏林網路公司也加入投資行列。2014年柏林網路公司Rocket Internet與電商公司Zalando在法蘭克福上市,而後Rocket Internet大舉投資食品外送團隊Delivery Hero 40%股權,Zalando也投資兩個新創團隊。「這是一個很棒的訊號,柏林的融資環境越來越健全。」卡瑪里說。

最前端的早期資金有政府基金支持,中後段有國際創投接棒,加上德國網路公司上市後也開始投資新創團隊,柏林正以跑百米的姿態,快速完整自己的生態圈,追趕倫敦,拿下歐洲矽谷的封號。

優勢3:百年企業投入孵化行列

「傳統大企業常被視為老經濟、很慢、沒有活力,跟不上市場的腳步,我們必須要加快自己的動作,不讓別人覺得我們是個老恐龍。」柏歇斯說。德國有許多成立於19世紀的百年老企業,在汽車製造領域有BMW、賓士(Mercedes-Benz)、奧迪(Audi)、保時捷(Porsche)等,在電機和電子領域領則有領頭羊西門子(Siemens),在媒體產業則有阿克塞爾.施普林格(Axel Springer)。進入網路時代後,德國卻沒有世界頂尖的網路公司,數位化風潮給這些傳統產業帶來不小壓力。

「除了思愛普(SAP)之外,德國沒有太多網路新企業,大部分大企業都是傳統老產業。」柏歇斯以德國電信為例,德國電信深知數位化帶來的影響,2012年在德國、波蘭與以色列經營孵化器與加速器Hub:raum,專門投資早期團隊,目前已經投資16個團隊,其中Salon Meister團隊已經出場,8成團隊拿到A輪資金。「我們需要更國際化、更多元化的案源。」柏歇斯說。Hub:raum除了投資孵化德國團隊,也投資波蘭與以色列公司,「以色列有很多很棒的資安團隊。」

歐洲最大媒體集團、德國媒體巨擘阿克塞爾.施普林格也加入創業孵化行列。旗下加速器Axel Springer Plug and Play有10個團隊進駐,有3成為非德籍創業家,如來自埃及的Egyptian Streets、來自美國的March Rider,團隊國際化程度很高。

大企業、低姿態

為了有更多的案源,取得團隊信任感最為重要。跨國大企業姿態很低、很謙虛,但非常尊重團隊,把團隊看得很高。「我們在團隊早期需要很多資源就開始合作,不是想要團隊的股份,而是想要產生綜效。」柏歇斯說。Hub:raum成立關聯關係(Correlation Relationship)部門,負責把創業團隊的產品,放到德國電信的行銷網絡中銷售。「我們最擔心的是速度不過快,浪費很多時間交辦事情,大企業的『馬上好』是3個月,但新創『馬上好』就是今天。」柏歇斯說。

「我們很怕投資或併購團隊之後,反而殺了團隊!」賀柏德說。這些大企業讓團隊獨立運作,不讓團隊因為加入孵化網絡而失去自主性。跨國大企業與團隊正處於建立互信階段,大企業們努力取得團隊信任,讓企業成為「有信用」的合作夥伴。

「這是柏林的掙脫術,歷史的繩索曾經牢牢套住這城市,但柏林的反叛精神沒有被摧毀,城市從廢墟裡重生,推倒了切割人民的冰冷圍牆,逃脫過往的陰霾,這是全新的柏林。」這是《叛逆柏林》作者陳思宏對於柏林的感觸。

來自世界各地的創業家,不認為身在異鄉,而是一個新世界,他們一不小心就駐足在此,成為Berliner(柏林人)。

柏林人口組成多元

德國前10大新創向前衝

柏林的創投資金從哪裡來?

數位時代253期封面
(《數位時代》2015年6月號文章精選,尊重智慧財產權,如需轉載請來信洽詢:web@bnext.co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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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 #創新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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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傳統信用卡模式!國泰世華如何重塑刷卡體驗,養出百萬CUBE切換忠實粉?
突破傳統信用卡模式!國泰世華如何重塑刷卡體驗,養出百萬CUBE切換忠實粉?

根據聯合徵信中心統計,國人平均每人持有約4張信用卡,雖反映出信用卡普及,卻也暴露市場飽和的現實。當回饋比例、聯名優惠成為銀行發卡標配,差異化日漸縮小,消費者對單一卡片的忠誠度也難逃下滑。

面對同質化競爭困境,國泰世華銀行四年前即推出CUBE信用卡,首創「數位自選」權益機制,讓使用者能依需求自由切換權益回饋,成功累積百萬卡友。然而,當使用者習慣隨手調整回饋後,國泰世華又該如何進一步突破,讓廣大「CUBE切換忠實粉」更黏?

數位平台成熟度,撐起「權益自選」創新機制

「以前一張信用卡就是固定型態的權益,或綁定單一聯名夥伴。而權益自選的設計,讓信用卡不再那麼制式、更加靈活!」

國泰世華銀行數位長陳冠學指出,CUBE 卡最大的突破,是將信用卡從「靜態工具」轉化為「動態平台」。搭配CUBE App卡友可依需求隨時切換:餐廳用餐或假日逛百貨公司選「樂饗購」、出國旅遊則切換至「趣旅行」享旅遊或交通優惠;一張卡橫跨多種生活場景,甚至能依個人偏好即時調整,客戶更能於商家請款後透過CUBE App查詢點數回饋明細,對精打細算的卡友格外具有吸引力。

然而,要實現如此彈性靈活上下架權益與優惠,背後的挑戰遠比表面複雜。陳冠學直言:「若沒有成熟的數位平台作為基礎,根本不可能實現。」傳統信用卡只需處理單卡簽帳與消費紀錄,但 CUBE 必須同時滿足龐大客群的多元需求,從數據分析到營運模式都得全面升級。唯有在技術架構上徹底重建,才能實現這種前所未有的產品邏輯。

因此,CUBE 信用卡並不只是單一產品的創新,也可以說是推動國泰世華數位平台進化的重要里程碑。

國泰世華銀行數位長陳冠學
國泰世華銀行數位長陳冠學指出,唯有成熟的數位平台,才能撐起CUBE信用卡「權益自選」的創新機制。
圖/ 數位時代

因為靈活,得以開啟平台化服務的想像

打開 CUBE App、彈性切換CUBE信用卡權益方案,甚至查看領取不同商家的回饋加碼優惠券,這種互動式體驗已成為百萬卡友的日常。但國泰世華並未止步於此,而是思考如何進一步延伸金融場景。

「許多權益的設計並不只是為了增加交易,而是基於人性化洞察,去滿足客戶更深層的需求。」陳冠學舉例,如CUBE信用卡「童樂匯」權益,針對親子族群推出涵蓋餐廳、嬰幼童品牌、五感體驗課程等六大通路的專屬權益,最高可享 10% 小樹點回饋,甚至指定私校學費也提供領券最高 3% 回饋。雖然少子化趨勢讓親子族群相對小眾,但陳冠學則有不同觀點:「服務客戶的下一代,也是長遠經營的投資。」

除了分眾經營,對於聯名卡的發行,陳冠學則認為:「過去,聯名卡是會員身份的象徵,但在數位時代,攜帶多張會員卡的需求已經弱化。我們透過不同合作模式,仍能達到同樣的客群經營效果。」

於是,國泰世華與多元場景通路如 Uber、Klook、大樹藥局、臺虎展開不同形式的深度合作。對合作通路而言具備「品牌強強聯手」的導客效應,對國泰世華來說,則更能觸及多元分眾市場,跳脫單一品牌聯名的侷限,信用卡也因此從支付工具延伸出更多服務優勢。

當信用卡升級為集結服務的平台,國泰世華不僅打造互利共生的生態圈,對外創造多贏合作,對客戶也深化品牌連結,逐步鞏固難以取代的黏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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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BE信用卡結合App數位自選權益,讓用戶依需求即時調整回饋,展現靈活又直覺的數位金融體驗。
圖/ 國泰世華

從一張卡到點數生態圈,國泰世華打造CUBE尊榮會員感

「跳脫信用卡本位主義,不再侷限於刷卡回饋,而是從整體金融與生活情境出發,將服務轉化為跨情境串聯的完整旅程。」陳冠學強調,CUBE 品牌的使命,就是做到跨情境、跨服務、跨子公司的一站式體驗。

而國泰優惠 CUBE Rewards App 的出現即是里程碑。從原先 MyRewards 升級為 CUBE Rewards App,不只功能升級,也是品牌再造,把 CUBE 信用卡與國泰集團「小樹點」完整串連,將會員經營、點數生態圈與 CUBE 品牌價值一站打通。

「我們讓 CUBE 不只是信用卡,更像是俱樂部般的尊榮體驗。」憑藉國泰龐大的小樹點基礎與優質卡友群,CUBE 對合作品牌展現強大吸引力,得以不斷拓展餐飲、旅遊到藝文等場景,更突破點數僅能折抵帳單的模式,讓卡友能用點數兌換熱門演唱會、運動賽事門票,甚至搶先預訂話題熱門餐廳等限量體驗。

「我們希望讓客戶覺得:哇,你又找到我的需求了!」陳冠學說。把細微偏好化為具體體驗,正是 CUBE 平台能不斷創造驚喜的關鍵。四年來,CUBE 以「1+N」權益架構結合雙 App,已累積超過 600 萬卡,為國內發卡量最大的單一信用卡;累計2025 年前 7 月,簽帳金額達 4,889 億元,年增 11%,寫下亮眼成績。

但對國泰世華而言,數字只是過程,真正的目標應如陳冠學所言:「信用卡不該再有框架,CUBE 要做的,就是以洞察與創造,帶給客戶超乎想像的個人化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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