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多勞」有苦說不出,研究指你我都是共犯
「能者多勞」有苦說不出,研究指你我都是共犯

俗話常說「能者多勞」,有能力的人因為能承擔更多事情導致比別人忙碌,現在研究證實這點,但悲哀的是,能者多勞有時候不是自己主動造成,而是被迫,且能者其實並不是那麼滿意這種情況,最終導致雙方關係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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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Flickr/Tim Pierce CC BY 2.0

我們都希望自己無論是在私生活或職場上,可以與負責任又能幹的人為伍,事情交給他時可以不用擔心開天窗,與這種人配合也能加快效率,提高生產力,且能者還能帶動工作士氣,夫妻或朋友之中有一方特別能幹的話,出去旅遊不用擔心迷路,可能還能多出點錢。

但其實人心是險惡的,通常你這麼想的時候,代表這個有責任感、自我控制力強、較能幹的人事情只會愈來愈多,累積不滿情緒。

美國大西洋週刊 (The Atlantic) 報導這項研究,來自杜克大學、喬治亞大學、科羅拉多大學組成的研究團隊,想了解的不是能者如何被同儕與同事對待,而是當每個人都找他解決問題的時候,能者的心理感受為何。他們發現,有責任感的員工其實並不開心。

研究人員讓受調查者讀一個虛構角色 Sam 的介紹,不同團體拿到的描述不同,當受測者看到的是有較高自我控制能力的 Sam,就會對 Sam 的工作表現有更高期待。另外一項研究是要求學生將論文給不同自我控制能力的人做校對,結果自我控制能力好的人被分派到最多工作。

杜克大學福夸商學院博士 Christy Zhou Koval 表示,人們一般認為自我控制力好的人表現會比較好,且能完成更多事情,但是對當事人而言,他們會覺得是負擔,因為當其他能力較差的同事工作量比較少,若大家都拿一樣薪水,能力強的人會覺得不公平。此外,能者不但被賦予更多工作,人們通常會低估完成任務所需付出的心血。

接下來,研究人員從真實生活找到印證,他們調查 400 名企業員工發現,表現較佳的員工不只意識到自己的工作量較大,他們也認為主管與同事根本不知道他們有多努力,對自己手上這麼多待完成任務一點都不開心。

研究人員還調查 100 對夫妻,較有能力的其中一方也認為來自家庭的負擔很沈重且感到疲勞,不過研究人員強調以上研究都沒有分性別,而加入性別變數也可以成為一個新的研究角度。

無論在家庭或職場,我們如何看待自己與他人看待我們的方式,若產生脫節可能會成為關係緊張的導火線,研究人員認為,有可能是因為有能力的人比較少抱怨,他們比較會吞忍,默默的多做其他工作,但事實上,對於那些老是依賴他們的人,有能者並沒有把那口氣咽下去,反而累積不滿情緒,讓關係惡化。

研究人員建議,解決辦法就是獎勵,職場或家庭當中都需要獎勵,「在職場中主管應該對有能者給予更高評價與更多升官機會,讓較無能的人去做耗時間的低階工作。如果工作量超過該有的負荷,就補償他,否則最終會離開,到別處找認同。」

同樣在夫妻關係上,有能者做更多事不代表應該,較無能者應該對此有自覺並表達感謝,否則當他們感到沈重負擔且滿意度降低的時候,讓關係惡化決不是我們想要的快樂結局。

本文授權轉載自:科技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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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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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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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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