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挑戰不是方向 而是執行
最大的挑戰不是方向 而是執行
2004.11.01 | 科技

站在融合現代與懷舊的的上海新天地街頭,陳繼鈞感觸頗深,多年前,還在聯合利華工作的他,帶著名為「碧浪」的洗衣粉,與中國本地的洗品牌「雕牌」展開一場著名的行銷戰役,今年9月,陳繼鈞離開台灣南山人壽,回到曾經熟悉的地方,為的不是肥美的大閘蟹,這次他將打著飛利浦的旗號,準備再度上陣征戰中國,「飛利浦是一家很好的科技公司,但對消費者太陌生,我來,就是要當管家婆,不厭其煩的提醒大家多聽聽市場聲音。」
作為飛利浦百年歷史上,第一位地區分公司的行銷長,陳繼鈞有沉重的使命與壓力,不只是因為他的空降背景,更因為飛利浦正站在一個轉型的關鍵時刻,而他其實不過是個縮影,對16萬多的飛利浦人而言,都有類似的深切感受。

**危機在於缺乏連繫的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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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兩年我晚上都睡不好啊,一直在想怎樣把事情做的更有效率,因為今天我們已經不是當年的小鎮公司,而是一個要跟市場貼近的跨國企業。」飛利浦印度創新園區總裁賀斯壯(Bob Hoekstra),包括祖父、父親,一家三代都是飛利浦人,「我可不希望飛利浦在我們這一代手上失去光芒。」
有著嚴謹架構的龐大組織、堅持做到最好的商品化進度,曾是二次大戰後飛利浦揚名世界的要素,但到了速度與成本競賽的數位時代,這樣的傳統卻陸續成為致命傷,在消費性電子產品上,飛利浦受到日本的重擊,而在電腦領域中,則有來自美國與台灣電子業的圍攻,錯失了一波成長契機。
飛利浦第一次感受到壓力是在1990年,一向經營穩健的公司,出現瀕臨破產邊緣的22億美元虧損,當時的執行長大量縮減產品線,改以矩陣式管理模式,以降低成本的浪費,甚至還找來顧問公司,每個周末替公司內前50大經理人上課,情況一度止跌,然而,到了1996年又出現赤字,飛利浦一度不得不出售轉投資的台積電股票,來美化難堪的帳面數字。
現為印度分公司總裁的拉瑪查朗(K.Ramachandran) 還記得10年他剛加入飛利浦的時候,光是印度分公司就有9000名員工,「你很難想像,那時會設有一個專人幫總裁倒水、另一個幫忙開門諸如此類的事。」而現在營業規模比以前大,員工總數只有4500人。
董事會痛下決心,邀來在荷蘭食品巨人李(Sara Lee)執行瘦身有功的布恩斯塔(Cor Boonstra),這是飛利浦發展史上第一位「非飛利浦人」的執行長,他以產品線為導向的模式,確定照明、消費性電子、半導體3大核心事業後,取代既有的矩陣管理,以精簡人力,並出售非核心事業體,像是葛蘭蒂家電(Grundig)、寶麗金唱片(Polygram),其中還包括賣給台灣國巨的被動元件廠,加起來有近60幾家事業體遭到處分。
以當時的狀況,這的確是對的策略,盈餘與股價開始回升,也吸引了老牌歐洲大企業的跟進,包括德商西門子獨立分出半導體事業部為英飛凌(Infineon);易利信出售手機廠與專業代工廠偉創力(Flextronics),但隨著全球化潮流促使科技產業的腳步越走越快,開放標準的風潮促成科技整合的效應,各事業獨立的飛利浦,無法產生相加乘的作用,反而抵消實力。再碰上2001年的全球景氣大衰退,飛利浦又再度面臨轉型的抉擇。
「市場上的股價表現,跟我們內部所認知的價值有很大的差距,」台灣出身的飛利浦中國總裁張玥回憶當時的情況,「問題的重點在於缺乏連繫的機制,而不在於事業本質的衝突。」

**重點不在於說服方向是對的,而是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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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各自拆分獨立,還是整合?」3年前接任飛利浦全球總裁的柯慈雷(Gerard Kleisterlee)剛上任時,為了這個爭論,在兩派意見中,做出了「一個飛利浦(One Philips)」策略,包括了對外統一傳播訊息策略、全球單一廣告代理商、全球一致的產品設計風格、以及在每個地區一個核心目標的內容,對內則將包括人力資源、財務、資訊系統等支援部門自各事業群拉出,變成共同平台。
為避免事業群開發上的衝突,提出了生活風格(Lifestyle)、醫療保健(Healthcare)、與先進科技(Technology)三大產品發展目標,針對內部人員的管理,則提出以客為尊(Delight Customers)、履行承諾(Deliver on Commitments)、人盡其才(Develop People)、以及團結一致(Depend on Each Other)的4D企業文化精神。今年9月,更宣布重新定義品牌精神,將原來的「Let’s make things better.」,改為「Sense and Simplicity」,整體行銷費用高達32億台幣。「我們要從科技導向的公司,變成行銷導向的公司。」不論對內開會或對外演講,柯慈雷總不厭其煩地一再強調。
飛利浦全球執行副總裁兼技術長的渥林格(Cesar Vohringer)比較,1995年提出的「讓我們做的更好」比較是精神性的訴求,「Sense and Simplicity」,則體現了更具體的內容層面,對於業務範圍廣泛的飛利浦而言,研發人員可以更精準的掌握開發方向。
張玥回想他在飛利浦25年的歲月,「當轉型發生時,對管理者來說,最大的挑戰是,大家都是知道前進的方向是對的,卻很難執行,因為每個人都有做不到的理由。」這位當年連續5個周末往返台北荷蘭之間,說服高層到台灣設廠,並催生飛利浦與LG在映像管事業合作的專業經理人說,「重點不在於說服大家同意方向是對的,而是要讓大家同意去做。」
張玥有感而發的表示,「一個飛利浦不是一句話就能辦到,必須一步一步的實際去做。」他觀察,荷蘭公司相當務實,也許不能一下子看到很遠的地方,然而,一旦決定要做,就能徹底執行,而重點就是有清楚的流程,讓大家可以共同的標準來做事,當然,決策者所展現的承諾與擔當,更是關鍵,比如當年決定在台灣設置顯示器工廠,從決定到量產只花了一年的時間,「中間還碰到7個颱風哩!」
「過程一定都很痛苦,因為看不清前方的路,但當你體認到企業一定會面臨低潮的周期,堅持自己的信念,做很多事就不會覺得那麼困難。」飛利浦亞太區總裁文安德(Andreas Wente)說,自1914年設立實驗室至今的研發精神,還是飛利浦最大的競爭本錢。
先不論研發本身所貢獻的產值,飛利浦每年光是授權專利給其他業者,就為公司帶來一筆額外的收入,以飛利浦與台灣光碟片業者的關係為例,目前飛利浦每片DVD+R權利金則為0.06美元,以今年約5億片的規模來算,就有約3000萬美元的收入,而這只是飛利浦專利的一環而已,此外,飛利浦也因為有專利的保護,築起了部份競爭門檻。
加入飛利浦4年、負責USB研發工作的印度籍產品經理梅諾(PVG Menon)就笑說,「我不是很確定什麼是飛利浦的文化,也許是忠誠、也許是務實,目前我還在體會,但他們在科技方面的投入,對有志投入研發工作的人而言,真的很具吸引力。」
目前飛利浦全球共有2100位科學家,分布在7個研發中心,以新加坡的園區為例,過去一年就有超過1000個視聽設備新產品由此地開發,而有近80%的影音產品如DVD播放機採用的軟體介面,是由設在印度科技重鎮班加洛(Bangalore)所負責,「我們一方面進行區域分工,但同時也做資源整合。」渥林格指出,對於飛利浦而言,研究必須改變獨大心態,內部的跨區域交流是一個開始。

**透過不同的磨鍊,
培養更廣的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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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研發有一定的未知風險,為了避免過度投資造成企業的負擔,飛利浦有一套管理研發的原則,先區分出究竟是產品開發導向還是研究導向,以便進行資源經費的規劃,飛利浦採取70/30原則,研發中心70%的提案,必須帶著研究提案書,找到現有5個事業單位的支持,由該事業單位提撥經費贊助,另外30%則容許投入前景不確定的技術,由公司董事會支持,從公司總營業額中提撥1%贊助。
由於研究經費由各事業單位贊助,在營收的壓力下,事業單位自然會考量計劃的合適性,比如說「魔鏡電視(Mirror TV)」的計劃,便是在董事會贊助下,自1994年展開相關的研究工作,但直到去年才真正成熟進入市場。
反過來說,如果計劃成熟,飛利浦管理層會進行評估,決定要獨立成為轉投資公司或是併入既有的事業單位,一旦確定,原有的研究人員就有機會變成經營團隊,這樣不僅確保公司能接收成果,對研究人員而言,也多了內部創業的選擇。
競爭力的重新調整,看得見的是策略、是組織架構,看不見的是飛利浦歐洲的背景,讓他們對人才培養的重視,這包括人員的穩定度,還有國際觀的培養。
從荷蘭、印度、台北、新加坡、到上海,每個地方都可遇到超過20年的資深員工,也不少非本地出身的專業經理人,荷蘭籍的飛利浦東亞實驗室執行總裁與技術長范彥柏(Frans van Empel)就說,「我以前從來沒想過我會到中國,而且一待就是8年。」
飛利浦設計中心副總裁簡敏思(Murray Camens),出身澳洲,在他11年的飛利浦職場生涯裡,待過荷蘭、新加坡、以及香港,「透過不同地方的磨鍊,看待事情的角度會比較廣,也比較願意包容可能的差異性。」新加坡設計中心內的36位設計師,就分別來自8個不同國家。總裁柯慈雷也曾派駐台灣過兩年。
此外,一向是由荷蘭人組成的全球管理階層,也開始邀來外籍兵團助陣,像是全球行銷長羅內提(Andrea Ragnetti)來自義大利電信,其他還有來自法國、德國等地的經理人,唯一的遺憾是至今尚未有女性經理人出現。
夜晚時分,藍色「Philips」廣告霓虹大字在黃浦江邊螢螢閃爍,幾個飛利浦人興奮地當背景拍照留念,曾經是90年代管理教科書最佳範例的飛利浦,雖然一度遭逢挫敗,但逐步回升的獲利成績,為轉型打了劑強心針,而在這之中,除了理性的策略思考,更多的是每一個飛利浦人,對於自我工作的反省與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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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結資金、技術與場域!資誠打造新創最強後盾,與企業共創 AI 新價值
連結資金、技術與場域!資誠打造新創最強後盾,與企業共創 AI 新價值

隨著生成式 AI、雲端與邊緣運算技術加速成熟,全球產業正面臨前所未有的技術革新與商業模式重塑。AI 已正式從實驗室的研究階段邁向實際應用,成為企業優化營運效能、驅動創新轉型的核心力量。對於新創團隊而言,這更是跨越產業門檻、進軍國際市場的關鍵跳板。

為了協助更多企業、新創團隊掌握最新趨勢,資誠不僅邀請政府與科技大廠分享觀察,更透過舉辦多場主題式媒合會提供專業諮詢,把創新構想化為具體行動。

雙引擎驅動,打造創業家友善與 AI 智慧城市

論壇一開始,臺北市長蔣萬安即點出市府推動新創的兩大核心:打造「創業家友善城市」與「AI 驅動的智慧城市」。

為加速國際鏈結,市府推出 Startup Passport(新創護照全球通)計畫,藉由城市互惠機制,協助國內外新創團隊在資金、人才、空間上無縫嫁接。

面對 AI 浪潮,臺北市體質持續強化。除迎來輝達總部、微軟等國際大廠,更成為全臺首個訂定「人工智慧作業指引」的地方政府,鼓勵活用 AI 並劃出明確規範。實際應用上,市民常用的 1999 熱線已導入 AI 語音轉文字技術,話務人員因此能快速回覆,大幅縮短服務時間並提升品質。市府目前也正積極建構大語言模型,持續精進市民服務。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
台北市長蔣萬安
圖/ 數位時代

資金與資源匯聚,資誠搭建生技與物聯網新創橋樑

資誠長期深耕新創生態圈,每年發布的「台灣新創生態圈大調查」顯示,場域驗證與夥伴關係建立是新創團隊最迫切的需求。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所長徐聖忠致詞時強調,台北匯聚了金融人才、資金與算力資產,而資誠的角色正是連結這些資源的關鍵樞紐。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所長徐聖忠
圖/ 數位時代

AWS 深耕台灣,以新創思維賦能企業雲端轉型

其中之一,便是 AWS。AWS 臺灣暨香港企業銷售暨策略方案副總經理謝佳男分享,AWS 在 2006 年成為亞馬遜集團一員,由最新財報看來,佔亞馬遜集團營收雖不到 20%,卻貢獻逾八成營運獲利。這來自於堅持「Day 1 Culture」(第一天文化)永保初心,以及從客戶角度出發的「逆向工作法」。

即便已是大集團的一員,AWS 仍視自身為新創,因此對新創理解更深,全球 83% 獨角獸公司服務皆建立於 AWS 之上。謝佳男指出,AWS 未來 15 年內將在臺投資數十億美元,建構 3 個可用區域的基礎設施,除提供超低延遲服務,也滿足企業對資料落地的法規需求。

針對 AI,亞馬遜推出 Amazon Bedrock 平台,連接各種頂尖基礎模型,讓企業能像使用積木般彈性構建應用。台灣有不少新創也使用AWS服務,如獲選為國家新創品牌 NEXT BIG 之一的凱鈿行動科技就是。謝佳男觀察,該公司做 PDF Reader 和電子簽核、SaaS 服務,品質非常好,是來自台南的團隊,卻透過雲端,把產品成功賣進全世界。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
AWS台灣暨香港企業銷售暨策略方案副總經理謝佳男
圖/ 數位時代

高通推邊緣 AI 落地,多管齊下助攻開發者

另一個和台灣新創團隊密切互動的大廠,則是高通。Qualcomm 美國高通公司業務開發總監暨亞太生態系發展計畫負責人戴郁文表示,該公司成立至今約 40 年,除精進通訊技術外,也一路帶領科技產業進入「萬物聯網」時代,並持續強化電腦、智慧穿戴等 IoT 產品的運算與連結能力。

她進一步解釋,未來是「混合式 AI」年代,運算需落地至「邊緣 AI」(Edge AI)執行,這能處理複雜情境、帶來更好效能、更低延遲與更嚴密的隱私保護。目前許多大語言模型應用正從雲端轉移至終端裝置。

為助開發者站穩腳步,高通推出 Qualcomm AI Hub,提供優化模型供驗證,輕鬆部署 AI 模型到高通晶片裝置上。不只在技術上成為新創團隊的後盾,高通也舉辦「高通台灣創新競賽」,每年選出 10 家頂尖新創團隊,並協助育成,另外也有一系列智慧財產權課程,協助新創了解專利與智財權佈局。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
Qualcomm美國高通公司業務開發總監暨亞太生態系發展計畫負責人戴郁文
圖/ 數位時代

從通用腦到專屬腦,資誠透過 Tars.ai 平台助企業打造AI轉型實戰力

但當企業導入 AI 技術後,如何從「好玩」走向「好用」,並善盡治理責任?資誠創新諮詢公司執行董事陳世祥提出獨到見解。他將企業 AI 應用分為三層次:一是行政輔助的「通用腦」;二是針對特定專業的「專業腦」;三則是企業最渴望、能結合內部數據的「專屬腦」。

「專屬腦並不容易建立,」陳世祥分析,「它必須與企業的 ERP、研發、製造及 CRM 系統深度連結。」為此,資誠透過「Tars.ai 平台」,協助企業整合 RAG 技術、知識庫與 AI 模型,打造具備語意理解與自主查詢能力的企業第二大腦。

透過 Tars.ai,研發人員可直接詢問 AI 關於投產參數調整對良率的預測;管理層則能即時分析營收數據與客戶動態,不再依賴落後指標。陳世祥更強調,資誠在協助導入技術的同時,也協助企業成立「AI 專責小組」,確保 AI 應用符合道德與安全規範,落實「負責任的 AI」。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
資誠創新諮詢公司執行董事陳世祥
圖/ 數位時代

與大廠共舞,新創深耕 Know-how 與速度才能突圍

最後由陳世祥與四家新創進行對談,探討新創如何擁抱 AI 產業化浪潮。但在發展過程中,新創往往與科技巨頭既合作又競爭,該怎麼學會共舞?

用益網路科技行銷長黃大成認為,大廠有最強算力,但不太可能知道新創在某個特定產業、特定店家狀況為何,不同產品、場域,往往有不同專業知識。而從 ChatGPT 演進過程,大家發現它開始有「情緒」。他認為,AI 未來在情緒價值、在地化經驗的發展,可以幫助新創勝過大廠。

睿加科技資深成長經理陳子裕也認為,大廠雖然可做通用型產品,但新創卻能針對特定使用者情境深化,是大廠比較難以顧及的層面。

伊斯酷軟體科技共同創辦人暨技術長鄭永斌分析,新創的優勢在於速度快,能立刻判斷新科技可做什麼,或不能做什麼。

康統醫學科技執行長廖威宣則表示,醫療產業封閉、保守,每家醫院場域不同,大廠未必願意下苦工調整醫護人員流程,進行資料標記與整理,再逐一和醫院既有系統供應商綁定、談判,是新創的優勢所在。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
由左至右:資誠創新諮詢公司執行董事陳世祥、康統醫學科技執行長廖威宣、伊斯酷軟體科技共同創辦人暨技術長鄭永斌、睿加科技資深成長經理陳子裕、用益網路科技行銷長黃大成
圖/ 數位時代

陳世祥總結,資誠看見新創在垂直領域的深耕潛力。只要把 Know-how 做深,發揮比大企業更快的反應速度,並善用資誠提供的資源與平台進行對接,就是新創在 AI 浪潮中突圍生存的關鍵。

精準媒合、評選輔導,資誠將資源對接化為實際行動

除了論壇上的觀點激盪,資誠更透過專館活動落實資源對接,在活動期間舉辦多場主題媒合會,為新創搭建通往市場的橋樑。

在「生技醫療領域投資媒合會」中,資誠特別攜手北醫生醫加速器對接臨床與市場資源。北醫生醫加速器副執行長易詩恩表示,作為台灣首家國際級創新醫療大學加速器,北醫聚焦「數位醫療」、「人工智慧」與「精準健康」,整合一校六院資源,建立「新創綠色通道」,加速產品臨床落地。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
資誠藉由主題媒合會,攜手北醫生醫加速器等夥伴,提供生醫、物聯網新創一對一財稅法務諮詢與資源對接,加速產品落地。
圖/ 數位時代

資誠審計服務執業會計師吳偉豪指出,有鑒於全球生技產業隨技術演進蓬勃發展,資誠成立生技醫療與健康科技服務團隊,針對新興產業提供從設立、募資、申請補助到上市櫃、跨境合作及併購的全方位財稅法務服務,現場吸引多家投資人與五家智慧醫療新創進行深度互動。

此外,在「物聯網領域投資媒合會」中,資誠創新諮詢董事劉冠志深入分析物聯網產業趨勢,並邀請三家資誠創業成長加速器新創團隊分享創新技術。而在為期三天的展會中,資誠也動員所內審計、稅務法律專家,提供新創一對一的財稅股權專業諮詢,協助解決營運痛點。

不僅提供媒合與諮詢,資誠更積極挖掘並獎勵具潛力的新創。在本次 Meet Taipei 的「2025 Meet Neo Star Demo Show」中,資誠創新創業服務主持會計師顏裕芳將特別獎頒予「介觀生醫」。

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
透過 Meet Neo Star Demo Show 評選培植具潛力的優秀新創,資誠特別為介觀生醫提供六個月客製化加速器輔導與全方位專業諮詢,以企業顧問角色促進生態圈共創共榮。
圖/ 數位時代

顏裕芳表示,獲獎團隊可加入資誠創業成長加速器,享有六個月客製化輔導、商機與投資人媒合,以及涵蓋商業顧問、風險治理、法律財稅及國際化策略的諮詢服務。他強調,新創擴張時與外部夥伴建立緊密關係至關重要,資誠將持續扮演企業顧問角色,促進生態圈共創共榮。

透過論壇的趨勢引領、媒合會的精準對接,以及 Demo Show 的獎勵輔導,資誠在此次活動中完整呈現在新創生態圈的全方位佈局,持續以資金、技術與場域的整合力量,助攻台灣新創邁向國際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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