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Facebook、蘋果、亞馬遜!32歲的反壟斷女將為何讓科技巨頭都瑟瑟發抖?
劍指Facebook、蘋果、亞馬遜!32歲的反壟斷女將為何讓科技巨頭都瑟瑟發抖?

2017年,在藍營的反對下,川普當選美國總統,一半美國人依然在震驚中。

那一半人中為數不少的人在加州灣區,Facebook、蘋果、亞馬遜、Netflix和谷歌(FAANG)等的科技巨頭依然在高速發展中,表現之一就是股票和市值高漲,以至於後來「兆美元」成了一條基準線。

FAANG沒有意識到,自由生長的時代即將成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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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年,耶魯法學期刊上登載了一篇名為《亞馬遜的反壟斷悖論》(Amazon's Antitrust Paradox),以獨特視角闡述了原因。四年後,這篇文章的作者——32歲的莉娜·可汗(Lina Khan)——當選美國聯邦貿易委員會主席(FTC,federal trade commission)。

四年時間,科技巨頭依然高歌猛進,但是環境已經發生巨變,「反壟斷」浪潮席捲全球。而莉娜·可汗這位FTC史上最年輕的主席,將成為FAANG最不想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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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為莉娜.可汗——FTC史上最年輕的主席。

「亞馬遜」女戰士

1989年,莉娜·可汗在倫敦出生,父母都是巴基斯坦移民。千禧年之際,11歲的莉娜·可汗隨父母從倫敦移居到美國。

自耶魯法學院博士畢業的莉娜,早在畢業前,就因發表在《耶魯法學雜誌》上的《亞馬遜的反壟斷悖論》而廣受關注。彼時正遇上反壟斷思潮,她的理論立刻進入公眾輿論,並很快在《華盛頓郵報》、《美國瞭望》、《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等諸多媒體上出現。

對反壟斷的興趣,源自莉娜去耶魯法學院之前的一份工作。她在新美國基金會工作時,加入了反壟斷項目。新美國基金會是一家溫和左派的智庫,位於華盛頓。莉娜在這份工作中接觸到反壟斷的知識。

最初,她研究的領域是圖書行業和養雞業,在找企業整合的相關資料時,她發現壟斷的力量無處不在。她意識到,「反壟斷」政策在未來幾十年可能都處於主導地位,必須對此有更好的理解,於是她選擇去耶魯法學院進修博士。

作為法律學者,莉娜想革新對「壟斷」的定義。傳統法律依舊依賴「價格壟斷」進行評判,但是科技巨頭時代,這個標準不再適用,而是「商業模式壟斷」。

科技巨頭一再申明,他們提供的大部分服務對消費者是免費的。但莉娜指出,亞馬遜的低價策略正是其進行擴張的手段,Facebook掌握了大量的數據和用戶隱私,在使用時也不顧及用戶的感受。正像其備受好評的論文,莉娜·可汗當選FTC主席,離不開個人的努力,更是「歷史進程」的選擇。

「反壟斷」新周期的明星

21年前,剛剛移居美國的莉娜·可汗可能不會關注,電視上,打扮依然「極客」的比爾·蓋茨如何對監管的問詢嗤之以鼻。

2000年,已經用Windows佔領全球PC市場的微軟,因為在系統中捆綁銷售IE瀏覽器和Office軟件而被送上「反壟斷」被告席。《紐約時報》在2019年的回顧中認為,微軟陷入反壟斷案給了Google崛起的機會,科技行業的格局也因此改變。

當時,微軟被法院判決拆分為兩家公司,一家做操作系統,另一家做其他軟件。案件的風口浪尖上,比爾·蓋茨從CEO位置上卸任,退為首席軟件架構師。

但到第二年,拆分決定撤銷。同時伴隨著科技發展和國際競爭,寬鬆管制以促進發展的思潮又佔據了主流。Google、Facebook等新一代科技巨頭正是在這個環境中成長起來的。

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的迅猛發展,讓科技公司從當年的嬰兒,迅速長成了令人敬畏的巨人。每一家公司的平台和產品都服務全球十數億用戶,一旦發生問題,就是災難性事件。而對於這些新興科技行業的監管法規,卻始終跟不上被監管者的速度,這一切都讓監管者感到芒刺在背。

20年後,新一輪「反壟斷」週期悄然到來。莉娜·可汗則是這個新周期裡最耀眼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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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微軟就曾因捆綁IE與Office系統而陷入「反壟斷案」,也因此給了Google掘起的機會。
圖/ Sundry Photography via shutterstock

早在2019年大選期間,民主黨總統參選人伊麗莎白.沃倫(Elizabeth Warren)就提出了拆分Amazon、Google、蘋果和Facebook等大型科技公司的計劃。2020年,Google被美國司法部起訴濫用搜索引擎的市場主導地位,外界便將其與20年前的「微軟」案相提並論。

除此之外,加州和華盛頓特區正在對Amazon進行反壟斷調查。蘋果剛剛結束了和Epic Game的訴訟,雖然最終判決其不構成「壟斷」,但卻要求蘋果允許遊戲開發商內置其它付費渠道。

莉娜剛上任,就讓Facebook和Amazon心中一緊——兩家公司先後向聯邦貿易委員會提交動議。由于莉娜早前的學者身份和理論主張,Facebook希望她迴避相關反壟斷案件。而Amazon則希望莉娜迴避涉及自己的反壟斷調查。作為回應,伊麗莎白和幾個民主黨議員向兩家公司發了一封公開信,直言不諱:你們害怕的是可汗主席的專業知識和對聯邦反壟斷法的解釋。

在此之前,32歲的莉娜·可汗就憑藉對科技巨頭壟斷行為的批評廣受關注。上任之後,她從前任手上接過「硬骨頭」——Facebook反壟斷訴訟,前任主席對她說:這是你手上最重要的案子。因此,來自科技巨頭的擔憂不難想像:作為學術明星,莉娜已經發表了許多批評科技巨頭的言論,態度堅決,她參與進來,不過是為已經成型的觀點尋找證據罷了。

Facebook在一份公開聲明中說:「汗主席持續對Facebook和反壟斷事務發表有據可查的聲明,這將導致任何理性的觀察者得出結論,她已經預判了FTC提起的Facebook反壟斷案。」聯邦法院沒有回應Facebook和Amazon的提議,但是也駁回了FTC的起訴。訴狀被駁回的當天,Facebook的股價就上漲了4.18%,不過這僅僅是階段性喘氣。

聯邦法院要求FTC重新給出理由,解釋為什麼Facebook構成「壟斷」。現有訴狀中只提到Facebook在美國個人社交網絡市場占主導份額(超過60%),這不足以證明「壟斷」成立。而FTC不僅重新組織了材料上訴,還將進一步審查相關企業在併購中使用競業禁止協議的情況。莉娜表示,需要關注科技公司如何通過併購來鎖定人才和關鍵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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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Google、Facebook、Amazon和Apple等科技巨頭,都將面臨「反壟斷」的考驗。

攪動網路格局

在美國,如今科技巨頭的運作方式是否阻礙了「競爭和創新」?這個問題會成為接下來法庭辯論中的重心。

作為過來人,在走出反壟斷訴訟之後,微軟在2020年給面臨「反壟斷」浪潮的Google、Facebook、Amazon和蘋果建議:注重和監管機構溝通,參與規則制定。

後來者也吸取了前輩的經驗。根據2020年LinkedIn數據,Google、Facebook、Amazon分別僱傭了27、30、19名曾經在監管機構有相關經驗的員工。這些人之前在FTC反壟斷小組、司法部反壟斷司、參議院或眾議院司法委員會工作。企業相信他們將幫助科技公司與監管層進行更有效的溝通。

FTC則需要說服聯邦法院重新理解科技巨頭的存在方式。在撤回FTC訴狀時,法院回复:與煙草或辦公用品等熟悉的消費品不同,個人社交網絡服務沒有一個明確或普遍認可的定義。

在最新提交的材料中,FTC重新解釋了為什Facebook構成「壟斷」。FTC認為,Facebook為了維持其市場地位,要嘛收購其它創新公司,要嘛利用平台優勢「埋葬」它們。FTC旗幟鮮明地將這種策略命名為「買或埋葬」(Buy-or-Bury Scheme)。

所謂「埋葬」,就是依靠自己的用戶流量優勢,將其它程序的開發者吸引到Facebook平台上,同時通過新應用帶來的流量獲取廣告收入。當新應用數據增長過快可能給自己帶來威脅時,Facebook就要求簽定排他性協議:不與Facebook的核心業務競爭,不服務Facebook的潛在對手。

「這些協議禁止開發商與Facebook競爭」,並且「如果想在Facebook上做生意,你必須同意不給競爭對手提供平等的機會。」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法學院和沃頓商學院教授赫伯特·霍溫坎普(Herbert Hovenkamp)認為。

在莉娜看來,科技巨頭利用平台優勢形成了市場的絕對影響力,甚至不用顧及消費者意願,這是板上釘釘的「壟斷行為」。她要做的,只是要說服聯邦法院。

但是,美國輿論場上,「史上最年輕的主席」也伴隨爭議。有觀點認為,莉娜的當選實質是拜登上任後,一項「大膽」而「政治正確」的選擇。莉娜身上既有少數族裔、年輕女性的標籤,又順應了部分人群對科技巨頭的不滿。有人將她比喻為FTC的「伊卡洛斯」。這位希臘神話中的人物的戴著蠟做的翅膀飛向太陽,因為飛得離太陽過近而融化了翅膀。

缺乏科技行業與從政經驗、與矽谷沒有聯繫是莉娜身上明顯的短板。她的主要經歷集中在學術研究方面。在擔任FTC主席之前,她曾做過聯邦貿易委員會法律研究員,以及眾議院司法委員會反壟斷小組法律顧問。在做法律顧問期間,她曾參與過一份名為《數字市場競爭》的449頁調查報告。

在她被選為FTC委員時,支持反壟斷的猶他州共和黨參議員邁克·李(Mike Lee) 就表達了憂慮,「她從法學院畢業還不到四年,因此缺乏擔任FTC委員這樣重要角色所必需的經驗」。邁克還認為「她在反壟斷執法方面的觀點也與審慎的法律方針嚴重脫節」。

莉娜作為FTC主席的任期為3年零3個月,即從2021年6月15日到2024年9月25日。在任期內,她能夠多大程度推進訴訟仍是未知數。而在下一屆美國大選之際,美國兩黨對於科技巨頭的態度也可能發生變化。

眼下「拆分巨頭」呼聲雖高,考慮到法律程序複雜、政治權勢影響,這一訴求未必會成為現實。但當她堅定推進自己的主張,巨頭們無法忽視其持續的影響。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極客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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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吳佩臻、錢玉紘

關鍵字: #反壟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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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Net 30週年:以 3 個 10 引領台灣數位進化,打造智慧網路未來
HiNet 30週年:以 3 個 10 引領台灣數位進化,打造智慧網路未來

在全球數位浪潮席捲下,網路基礎建設已成為國家競爭力與社會進步的關鍵指標。中華電信HiNet於1995年服務正式商用營運以來,便以台灣數位發展的堅實後盾為目標,持續完善台灣的網路建設。如今正值HiNet服務屆滿30週年之際,中華電信特別舉辦「HiNet 30週年研討會」,以「迎接高速上網 邁向AI智慧科技新世代」為主題,邀請數位發展部次長葉寧、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委員王怡惠及產官學研各界菁英,共同回顧台灣網路演進軌跡,並聚焦全光網路、AI應用與智慧生活等關鍵議題,勾勒未來智慧時代的網路藍圖。

中華電信HiNet三十週年研討會,聚集齊聚產官學界(由左至右分別為,:中華電信個人家庭分公司總經理胡
中華電信HiNet三十週年研討會,聚集齊聚產官學界(由左至右分別為:中華電信個人家庭分公司總經理胡學海、台灣諾基亞通信公司總經理劉明達、國科會科技政策諮詢專家室主任蔡志宏、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委員王怡惠、中華電信董事長簡志誠、數位發展部次長葉寧、中華電信總經理林榮賜、DIGITIMES副總經理黃逸平、中華電信網路技術分公司總經理賈仲雍)
圖/ 數位時代

回顧30年歷程,看HiNet網路服務發展的3個10

中華電信董事長簡志誠以3個10來概括HiNet從過去到現在的發展。第一個10是指「30年如一日」的服務理念,從撥接網路時代開始至今,中華電信始終堅持提供最快速度、最好品質與最大涵蓋率的網路服務。

第二個10意味著「十足韌性」,透過整合海纜、光纖、行動網路、微波及低中高軌衛星,打造出海地星空的綿密網路架構,同時全力投入全光網路發展,確保個人、家戶與企業在各種環境下或面對外在各種變化時,皆能享有穩定連網服務。

第三個10則象徵「十分智慧」,中華電信以穩定可靠的網路建設為根基,積極拓展AI應用領域,推出Hami Video、防駭防詐等創新服務,為民眾生活與企業營運注入智慧動能,創造更便捷高效的數位體驗。

中華電信董事長 簡志誠
中華電信董事長 簡志誠
圖/ 數位時代

HiNet 30年,驅動台灣數位服務新未來

中華電信總經理林榮賜以「HiNet 30年:驅動台灣數位服務新未來」為主題進行報告,內容涵蓋HiNet三十年來的發展歷程、技術演進、網路韌性、數位應用推動、資安防護與前瞻佈局。

首先他回顧HiNet連網技術的發展歷程,從市話撥接、ADSL/VDSL寬頻上網、光纖到樓、光纖到府到目前發展中的全光網路,不僅讓骨幹頻寬成長150倍、連外頻寬增加了200倍,更有效縮減城鄉間的數位落差,使山區、偏鄉皆能享有完善的網路服務。這些關鍵建設讓台灣可以緊密連結全球,在數位競爭力與科技整備度等國際評比中始終名列前茅。

在推動台灣網路普及與高速化的過程中,中華電信也不忘與產業共榮共生的理念,藉由在地採購策略及終端設備領域優先選用台灣品牌的做法,讓本土設備商得以藉此機會測試與國際設備的互連能力,累積搶占國際市場的產品競爭力,進而加速台灣資通訊產業的蓬勃發展。

不斷強化網路韌性,提供不中斷的連網服務

除了完善網路基礎建設,中華電信近年來亦積極打造海地星空的網路架構,並導入雲端技術去強化網路韌性,以便更從容的因應極端氣候與地緣政治風險。

林榮賜說明,中華電信在「海地星空」網路架構的布局上不遺餘力,已投資超過30條國際海纜、於偏遠地區建置微波通訊系統,並與One Web、Astranis 等國際衛星通訊業者合作等,透過異質網路架構打造具強大韌性的通訊網路。在雲端技術應用上,中華電信導入網路功能虛擬化(NFV)的機制,將網路服務從硬體中抽離,達到快速延展、隨需部署及異地災備的目標,確保在各種情況下,網路服務仍能維持不中斷,全面強化台灣數位基礎建設的韌性與可靠度。

中華電信總經理 林榮賜
中華電信總經理 林榮賜
圖/ 數位時代

推動數位應用與智慧生活,引領智慧未來

中華電信以穩定可靠的網路建設為基礎,推動HiNet加值應用服務,包括MOD、OTT影音(如Hami Video)、數位音樂(KKBOX)、消費資安、Google One雲端空間及智慧醫療、智慧交通、智慧農業等企客應用,形塑全方位智慧生活生態圈。同時,中華電信也積極投入影視投資與元宇宙應用,推動文化創新,並協助企業數位轉型,例如透過多雲交換平台 CMCX無縫串接三大國際公有雲與中華電信雲平台hicloud,再結合資安、數據等專業顧問服務,協助企業上雲,目前雲與IDC部門已成為中華電信首個營收突破百億元的業務單位。

資安防護與數位信任

面對日益嚴峻的資安威脅及詐騙風險,中華電信建構7x24資安防護體系,不只推出相對應解決方案,從防駭守門員、偵測偽冒網站與國際詐騙電話,到建立多層防線與資安監控機制,全方位守護個人與企業的數位安全,更運用AI阻擋惡意連線、詐騙簡訊與駭客攻擊,2024年成功攔阻威脅數達數十億次,現更推動後量子密碼技術,強化數位信任與資料主權。

國科會科技政策諮詢專家室主任蔡志宏認為,中華電信提供從連網、雲服務、AI應用到資安的完整解決方案,使其在台灣AI發展上扮演著多元且關鍵的角色,加速從政府部門的公共服務AI化到百工百業的AI轉型。

國科會科技政策諮詢專家室主任 蔡志宏
國科會科技政策諮詢專家室主任 蔡志宏
圖/ 數位時代

未來10年,把握,6G、AI和全光網路3大重點

中華電信網路技術分公司總經理賈仲雍於高峰對談時展望未來,他表示6G、全光網路和AI是中華電信的3大發展重心,尤其全光網路高速傳輸的特性,讓企業可以把敏感資料留在地端,同時仍可運用遠端資料中心的GPU進行運算,這種資料與算力資源分離的架構,有效降低企業對資料安全的疑慮,進而提高導入AI的意願。

中華電信獨立董事杜奕瑾則從另一角度闡述全光網路的價值,他指出此技術讓AI不需直接存取原始資料,就能進行跨國、跨企業間的聯邦式學習,大幅提升AI系統的智慧化程度。

台灣諾基亞通信公司總經理劉明達亦建議,中華電信可攜手產業發展垂直產業的AI應用,並積極拓展國際市場,有效掌握未來AI時代的龐大商機。

賈仲雍總經理最終以「穩」、「韌」、「新」、「安」四字精闢總結HiNet未來10年的發展方向,也就是確保網路服務穩定可靠、提升網路韌性、持續引進創新技術及強化上網安全,期望能繼續為台灣寬頻網路建設而努力,讓台灣網路產業在全球數位經濟浪潮中持續發光發熱,共創智慧台灣的美好未來。

走進HiNet時光隧道,體驗AI智慧生活新境界

本次研討會場外精心規劃「HiNet 30週年回顧」與「AI智慧家庭新世代」兩大展區。前者帶領參觀者重溫HiNet三十年來的輝煌歷程,後者為智慧家庭創造無限可能,展區除攜手全球電信設備領導廠商Nokia,率先於國內完成 50G PON高速光纖接取技術及Wi-Fi容器化架構服務驗證,可全面提升家庭網路的速度、穩定性與延展性。展區同時展示智慧家庭應用與消費性資安解決方案,並設有互動問答與導覽模擬體驗,讓參與者能親身感受未來智慧生活的全貌。透過實體展示與沉浸式互動,中華電信不僅彰顯其於網路建設及 AI 應用領域的創新實力,更強化與大眾的溝通連結,展現推動數位轉型的決心與執行力。

HiNet 連網技術不斷追求新的突破,從市話撥接、ADSL/VDSL寬頻上網、光纖到樓、光纖到府到目
HiNet 連網技術不斷追求新的突破,從市話撥接、ADSL/VDSL寬頻上網、光纖到樓、光纖到府到目前發展中的全光網路,強化台灣在國際上的數位競爭力。
圖/ 數位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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