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克因SpaceX當選美國國家工程院院士,卻說:「我其實一個CEO都不想當」
馬斯克因SpaceX當選美國國家工程院院士,卻說:「我其實一個CEO都不想當」

馬斯克曾經形容自己是一個「有點瘋狂的工程師」。

馬斯克的工程師標籤,這次有了國家認證。

2月10日上午,美國國家工程院(National Academyof Engineering,NAE)公佈新一期院士名單,特斯拉以及SpaceX CEO伊隆·馬斯克,正式當選美國國家工程院院士。

美國國家工程院是美國工程科技界最高水平的學術機構,成立於1964年12月。當選美國國家工程院院士是授予工程師的最高職業榮譽之一。

根據NAE官網,學院會員表彰那些對「工程研究、實踐或教育做出傑出貢獻,包括在適當情況下對工程文獻做出重大貢獻」,以及「開拓新的和發展中的技術領域,在傳統工程領域取得重大進展,或開發/實施工程教育的創新方法」的人。
美國國家工程院院士的入選者,除了科研學者,科技企業的創辦人和做出傑出成果的技術人員也是名單上的常客。而連續創出特斯拉、SpaceX和Neuralink的馬斯克,早已是極客們心中工程師精神的代表人物。與其他創辦人和CEO相比,馬斯克的入選可以說更加實至名歸。

馬斯克:我其實一個CEO都不想當

對於馬斯克的入選原因,NAE介紹稱,馬斯克作為SpaceX的創辦人、CEO兼工程師,在「在可重複使用的運載火箭和可持續運輸和能源系統的設計、工程、製造和營運等方面取得了突破」。

本輪共有111名院士及22名外籍院士入選。除馬斯克外,同樣入選的還有微軟CEO薩蒂亞·納德拉、Moderna聯合創辦人兼董事長Noubar Afeyan,蘋果硬件工程副總裁Kathleen Bergeron等。加上新入選的院士,美國國家工程院院士總數達到2388名,國際院士人數達到310名。

馬斯克轉發美國國家工程院官方推特
圖/ Musk Twitter

憑藉最近兩年暴漲的特斯拉股票,馬斯克一躍成為全球首富。但是骨子裡,馬斯克依然是名不折不扣的工程師。
公開資料顯示,馬斯克在南非長大。17歲移居加拿大就讀女王大學。兩年後,他轉學到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並獲得經濟學和物理學的學士學位。1995年,他搬到加州並就讀於史丹佛大學,但他不久便退學,而後決定從商。

2014年馬斯克首次來華,在極客公園的奇點大會上,他說自己是一個「有點瘋狂的工程師」。台下,極客公園創辦人張鵬問他為什麼要做兩個公司的CEO?馬斯克的回答是:「我其實一個CEO都不想當。我真正嚮往的是一個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設計和實現產品的工程師。」這是2014年4月21日,馬斯克在奇點·極客公園創新者峰會上與極客公園創辦人、CEO張鵬的一段對談。

今天馬斯克的工程師夢想正在逐漸成為現實,而美國工程院院士的榮譽,只是這段故事中一個小小的里程碑。

因SpaceX入選,替馬斯克同時帶來名譽與麻煩

值得注意的是,雖然身兼多家科技公司的CEO,但馬斯克入選美國工程院院士的身份,卻是SpaceX的「創辦人、CEO和工程師」。

SpaceX創立於2002年,旨在降低火箭發射成本,實現馬斯克火星移民的夢想。SpaceX早期的1億美元資金,來自於馬斯克賣掉自己創辦的Paypal的套現所得。根據胡潤《2021全球獨角獸榜》,目前SpaceX的估值已經超過1000億美元,是僅次於字節跳動和螞蟻集團的全球第三大獨角獸。

「火箭回收」和「星鏈」是SpaceX最近幾年的兩大關鍵詞。前者為馬斯克帶來了享譽全球的聲望,後者除了名譽之外,也給SpaceX和馬斯克帶來了麻煩。

馬斯克建立SpaceX的目標是實現大規模的載人航天運輸,而火箭回收是實現這一目標的關鍵技術。火箭的製造與發射成本高昂,每次需要上億乃至數億美元,其中火箭製造成本占到發射成本的大頭,而燃料費用只需要數十萬美元。這意味著如果能夠回收火箭並重複發射,將大幅度降低發射火箭的成本。

SpaceX刷新回收火箭紀錄,星鏈計畫卻讓NASA困擾

2015年12月,SpaceX成功發射了獵鷹9號火箭,並且在火箭升空後10分鐘成功完成第一級火箭回收任務,這是人類第一個可實現一級火箭回收的軌道飛行器。2020年12月,SpaceX利用第七次回收的獵鷹9號火箭成功發射SiriusXM公司的最新無線電衛星,這也刷新了其可回收火箭的使用次數記錄。

通過回收火箭技術實現成本大幅降低,馬斯克的另一項計劃得以實行,也就是最近一段時間帶來不小爭議的「星鏈(Starlink)」計畫。

SpaceX
圖/ 愛范兒

2015年1月,馬斯克宣布了SpaceX的衛星網路服務的計畫。SpaceX計劃將約1.2萬顆通訊衛星發射到軌道,並從2020年開始工作。這一項目被命名為「星鏈」(Starlink),該項目可以在全球範圍內提供低成本的網路連接服務。

第一顆星鏈衛星在2018年送上太空,2022年1月SpaceX完成第36次星鏈發射任務,使星鏈衛星的總數超過2000顆。SpaceX已經獲得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的許可,可以發射總共12000顆星鏈衛星,同時SpaceX已經向FCC申請,準備再發射30000顆。

根據媒體報導,美國國家太空總署(NASA)致信聯邦通訊委員會(FCC),對SpaceX的第二代星鏈計畫表示擔憂。NASA在信中寫道,該機構擔心隨著星鏈計劃部署的衛星數量增多,碰撞事件的概率可能會顯著增加,從而對NASA的科學和載人航天任務產生影響。

NASA援引數據稱,目前跟蹤的環地軌道上的物體總數為2.5萬個(包括衛星和各類太空垃圾),而SpaceX的二代星鏈計劃將使軌道上的跟踪物體數量增加一倍以上。

事實上受到星鏈困擾的不止NASA,歐洲國家航天局和中國國家航天局的太空器安全也曾受到星鏈的威脅。

2019年9月,歐洲太空總署「風神」氣象衛星與SpaceX的「星鏈44」衛星險些碰撞。歐洲太空總署根據早先的交流記錄判定美國衛星不會變軌,於是發出指令,使「風神」衛星三次點火變軌,避免了事故的發生。

2021年底,中國空間站兩次緊急避碰「星鏈」衛星的新聞引起關注。根據中方向聯合國提交的文件顯示,2021年SpaceX發射的星鏈衛星曾兩度接近中國空間站。第一次發生在7月1日,第二次發生在10月21日,出於安全考慮,中國空間站組合體兩次實施緊急避碰。

本文授權轉載自:極客公園

責任編輯:傅珮晴、侯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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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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