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Industrial Design Style ofPost-PC Age is coming
The Industrial Design Style ofPost-PC Age is coming
2007.01.15 | 人物

劉維公(以下簡稱劉):很多人會說台灣企業的條件還不夠成熟,軟體能力、美學基礎不夠。但以華碩而言,無論設計、研發實力已經是國際水準,也是台灣國際十大品牌前幾名,企業性格中一直有很強的工程師文化,但似乎在風格方面不夠強烈,與世界一流品牌相提時少了些什麼。
例如蘋果電腦(Apple)在死忠擁護者心中已經是一種宗教了,或許他們執行長賈伯斯(Steve Jobs)推過失敗的產品,但因為已經是宗教了,反而在他的迷之間成就一種殉道的傳奇故事。你們是不是有這種企圖心?
李政宜(以下簡稱李):我覺得科技產業的平民化是一個重要關鍵。蘋果電腦就像是十字軍東征之前的貴族,我以前在法國讀書時買一台9500要十幾萬元,貴得要命。現在電腦普及,一般人可以享受從前貴族才擁有的文化藝術,這是科技文藝復興。
消費者現在會渴望蘋果,無非是它以前那麼高高在上,現在人人買得起、質感更好,所以很快成為一種宗教。如果蘋果以前走戴爾(Dell)的路,那肯定不會成為宗教。
華碩是主機板的王者,在系統組裝或許是諸侯,但在筆記型電腦、手機我們只是正在興起中的勢力,只能說是騎士,但在幾次戰役中有戰功、可以殺出一、兩條血路,但還沒有全面性的影響力。我剛進華碩時,公司還是以系統組裝為主,筆記型電腦才剛起步,我們將「禪(Zen)」這個元素帶入產品設計,企業開始有了風格。

劉:這個比喻很好。就像新力(Sony)一直在追求遙不可及的「Qualia(質素)精神」,例如新力液晶電視Bravia一開始非常貴,一旦降價立刻供不應求。你的角色滿特殊的,如果說宗教有教派,你們就是創造教義的教士。你清楚看到企業風格發展的演變,美感的訴求不是一蹴可躋的,要先有獨特美感的訴求,才會有明星產品的爆發力。
我們看到科技產業幾個趨勢:一是工業設計、美感創新變成顯學,也在國際設計大獎頗有斬獲,卻引出另一層次的問題:從「不重設計」走到「過度設計」;另外是後PC時代的影響,未來世界中PC將無所不在,以工業設計師的角度如何看待這兩件事情?
李:與其說PC無所不在,不如說PC會消失。未來不是硬體、軟體的競爭,未來工程師不一定要懂Vista,因為所有開發工具都模組化了,日後會是風格的競爭,是素養的競爭,那時候還需要工業設計嗎?(笑)品味需要烘焙與醞釀的,需要長時間累積的多工多元交互影響,這些都是風格,不一定有好壞之分。以烘焙咖啡豆為例,無論是輕火、中火、強火,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況味。
其實產品無論極簡或極繁,都是人類歷史合理的演進過程。重點是保持一個「觀照性(Contemplativeness)」的思維,它可以是一種分析,涵蓋整個商業結構或市場機制,幫助我們找出SWOT。但是設計又不太能過度分析,創意會流失。未來科技發展愈來愈先進,人文的焦慮會更多,因為這才是比較的基礎。
我在法國讀書時,畢業要經過三場辯論,我通過時全場照例要鼓掌,我的指導教授說:「不要太高興,我擔心你將來會失業。」因為他看到東方人的焦慮,那是對科技的焦慮,我們沒有最新的電腦就急著去買,卻對於自己文化底蘊卻沒有信心。

劉:聽起來華碩不是在創造哪種型態的科技產品,而是在創造某種生活風格與型態,再把產品嵌進這個情境中,這個方向是對的。國外有許多大企業會做關於未來的先驅性研究,告訴你未來生活是什麼樣子,但國內大廠好像沒有?
李:我們每年都有很多未來性研究,但不對外公布。我們努力的方向,就是要做「看不見的電腦」,讓電腦、手機這些載體消失不見,現在你已經慢慢看不到線材與路由器這些硬體了。很多人認為華碩的企業性格比較保守,才不能像新力、先鋒(Pioneer)一樣會公開在網站上,我認為這是一種務實的作法。如果我們今天是在巴黎或東京,那邊的消費者是可以接受的,他們甚至會去從這些研究中看出企業的願景。但是台灣離已開發國家差得還很遠,沒有完整的人文素養教育,一切都容易變形扭曲,大家只知道利潤……

劉:或是速成。
李:對。如果我們公開,除了少數菁英會深入地看,普羅大眾是很麻木的,我們內部有巡迴演講,到世界各分公司說明研究成果,外國高階主管的反應都非常好。

劉:以消費社會角度來看,台灣也在慢慢進步,例如近年來樂活、慢活成為一股風潮。台灣人對於未來要過什麼生活,充滿了集體渴望,你可以說是焦慮感。慢慢地也可以思考,台灣過去那種國際代工、穩紮穩打的性格,是否可以開始改變了?
李:企業的確應該開始推動人文氣息,其實我很討厭講這四個字,好像自己比較高高在上(笑)。以華碩而言,童子賢先生扮演一個重要推手,他角度不再只是科技,反而一頭栽進工藝領域,像我們最近推出的藍寶石鏡面手機P801,就是他所主導的。像伯爵錶的總經理馬文欣,他之前在紐約做高級訂製服,是那種品味非常挑剔的人,他就非常喜歡這支手機,因為他要某種獨特性(unique),而不是求新求炫。

劉:過去國外進口商品是電視機、汽車,現在的進口商品是生活態度。也有外銷的生活文化,例如現在外國人開始重視風水。我很驚訝這支P801的細節,例如關上手機的聲音、那種彈跳的感覺,令人驚豔。
李:華碩手機產品線今年只走中高階產品線,這就是童先生極力想推展的風格化,因為我們未來要變成宗教,就得貴族化。貴族化不表示貴,重點是細節的巧思,如果一個宗教不夠細緻、不夠鉅觀,會受到挑戰。

劉:宗教要能感動人,例如耐吉說「Just do it.」就是一句宗教口號,是一種生活哲學。像蘋果打iPod廣告時說「Life is random.」強調生活是隨性的。現在的企業都是生活哲學的代理人,力量超越教會。講到這不由得想起華碩的口號,「華碩品質.堅若磐石」,這句口號讓人聯想到品質、功能導向的,這樣的品牌整體策略給我一種非常大的反差。像諾基亞(Nokia)已經不以科技產業自居了,他們說自己是體驗產業。
李:華碩是龐大的組織,我們正在慢慢改變,不可能在短時間巨變。去年I.D.部門提了一個新的口號建議,只有一個字「touching」,就是感動。你們看P801手機廣告片,結尾是「感動世界的科技」,也可以更簡短只講「touching」。回到品牌宗教論的比喻,宗教必須在細節層次精緻,但教義本身要夠簡單。不是塑膠射出,薄、炫,找明星代言就夠了,那可能只變成俗民文化,影響層面不會大。

劉:我認為你們轉向中高階手機的策略是對的,你們要增加的是美感的厚度。每一個產品都是你們的教義,產品帶來一種幸福感,信徒們自然會靠攏。台灣企業應該要研究美感,我們消費者想要的美感是什麼?無論樂活或是禪,這些要不就是國外的、要不就是傳統的訴求,台灣社會似乎缺乏由消費者自發的、對於美的觀感。
李:這講到重點。我最近在看漢寶德的書,他提到長久以來,我們社會都把美與藝術混為一談,所以一談到美,每個人都退避五千公尺遠。其實這兩者是分立的,很多人看藝術看不懂,便覺得恐懼,斧底抽薪之計是藝術教育。

劉:在台灣講到藝術教育,就令人嘆息。其實美就是一種優質生活…
李:是立即而直接的感動。

劉:我們在科技創新上領先世界,甚至有能力買下別人的研發中心。我們缺的就是一個獨特的美感訴求,讓人家來膜拜我們。談談目前流行的科技產業異業結合,例如華碩與藍寶基尼(Lamborghini)共同合作開發、行銷一款筆記型電腦。
李:Co-brand(異業結合)絕對是趨勢。無論時尚產品或風格,最極致的意義就是Coexistence(共存),未來不管是路易威登(LouisVutton)出手機,或是耐吉出筆記型電腦,都不足為奇。

劉:Co-brand最重要的是有共同美感元素。講到Coexistence,有特定的風格才可能延展成不同產品,變成手機、變成電腦、變成生活用品……。我現在最大的困惑是,為什麼台灣的幾個大品牌缺乏特殊美感訴求?例如華碩有手工系列、又有跑車系列,美感風格元素是非常糾結的、多元的。我剛接VX-1藍寶基尼筆記型電腦設計案的時候,先不帶團隊去看車,先去了解它的品牌歷史與哲學是什麼。我們發現,他們只比設計不比signhow(中文意思?),跟華碩很像。
李:這還是回到台灣的歷史因素。有人說設計只是設計,我認為不是。你說在台灣做設計跟九份金瓜石有沒有關係?跟台灣被多次殖民過的歷史有沒有關係?華碩得國際iF金獎跟廖添丁有沒有關係?肯定是有關係的,因為這是歷史。
今天美國的蘋果電腦和日本的新力電子可以創造出一個很鮮明的意像,跟歐洲十字軍東征有沒有關係?跟日本武士道精神與江戶時期有沒有關係?絕對有關係。設計講得淺不過是材質與花紋,講得深連呼吸之間都息息相關。你說華碩的設計沒有很強的識別性(identity)與視覺統合,不像蘋果你把logo塗掉、燒掉它都認得出來,這就跟歷史有關。台灣科技產業現在有沒有這樣的高度可以行銷全世界?電子業真正起飛是幾年之間的事情,是很多促因推動剛好成功的,如果沒有李國鼎、孫運璿的推動,如果不是因為科技業與台灣的政治經濟環境吻合,不一定會有今天的新竹科學園區或是華碩。
有些企業會把得獎推到不可知的高山之頂。華碩會得獎我們來看其實沒什麼,只不過台灣產業的浪頭是科技,如今科技的浪頭又是I.D.(工業設計),在這些條件下,華碩將作品送去德國,就剛好得獎了。如果沒有一個很強的素養支撐,這個浪一下就碎了。我們今天不要太天真地說:「台灣的設計已經起飛了,」那還差得遠呢!新力之所以是新力,是從明治維新引進西方文明,揉合舊有武士道精神,才呈現出目前的文化底蘊。美學是需要厚度的。

劉:你說的話我感觸很深。我去芬蘭首都赫爾辛基考察時,發現大街小巷有非常多設計的商店,這就是為什麼諾基亞每一、兩個星期可以出一支手機,因為它背後有非常長久的美感傳統。諾基亞曾有發展不順利的階段,但是很快又可以起來,他們隨時隨地可以在自己國家內找到美感創新的源頭。
李:台灣目前很多產業植被很淺,逐水草而居,天氣好一下整片長滿,但是長不出像樣的東西,很多是雜草。前幾年日本發展不好的時候,很多媒體寫「日本已死,韓國興起」,會講這樣的話是不了解這兩個國家的歷史。去看那時日本沉淪的原因是什麼,要是台灣發生像日本這樣的經濟衰退,早就掛了。我們今天不管從美講到經濟,再從經濟講到美,都是人文素養在支撐產業。

劉:我本來在想如何把華碩變成型男,看起來不是要變成型男而是哲學家了。以華碩或像你這種設計師而言,追求的是一種靈魂的深度。
李:不敢說是靈魂,我們自己在講的是「藝匠精神」。人類學教授李奧納.泰格(Lionel Tiger)七十年前的名言:「工業設計師是文明社會的民俗藝術家。」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台語中的「點睛」,做得很仔細,什麼事情都要「求甚解」。而剛剛提到的皮革藍寶石水晶手機、皮革筆記型電腦,或是藍寶堅尼車藝級烤漆筆記型電腦,就是我們自我實現的可能。

劉:細節真的決定一切,不只是設計,而是背後的氣質與人文理念。我看到華碩的這種精神甚至延展到品管。
李:提供一個小故事做呼應。我去法國念書時,到畢業前最後兩個月還在上素描課,我問校長:「你們這樣是不是有問題?不是大一美術系才在上素描。」他說:「素描這種東西是畫到九十歲、一百歲都沒有止盡的,你要一直畫下去。同樣一棵樹,你在八歲畫、二十歲畫、五十歲畫都不一樣。」因為那就是一種觀照性(Contemplativeness)。我才知道為什麼人家的文化可以這麼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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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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