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弔詭的是,這一次以小搏大、摧毀它的力量,也是全球化的,滲透到它內部的、一種沒有臉的恐怖組織,而且是利用它內部的資源,挑戰國際世界的規範,比如說民航機不可能是武器,結果他把它變成炸彈;犯案的人不是我們想像中的沒有受教育的,或者一個很盲目的恐怖份子,而是高度理智的,他是完全受過現代式訓練,但又抱有舊世界的狂熱。
他們對西方世界是很熟悉的,然後利用西方世界的資源,進行這樣一個破壞行動。所以這個經驗,我發現《The Economist》那個封面故事的標題下得非常好,「The day the world changed」,這個change的意義就在於就美國本土從來沒有被攻擊過,美國人認為它從來不會被攻擊的,在軍事防衛上、在金融管理上、在政治意義上,它都是個不可敗的對手,但是現在改變了。
這次事件後,全球化的趨勢,會產生很多不可預測的東西。世界不是我們所想的那種,繼續被美國等少數幾個霸權所壟斷,即使超強如美國,也可能被一群個人,運用一股高科技的力量所控制。因此911造成的第一個感覺是:混亂。
布希說:「這是21世紀的第一場戰爭」,這句話是對的啦,但是我覺得這是「21世紀的第一次大破壞」,它造成現有秩序的瓦解、混亂,世界現在還找不到恰當方法來處理。
做一個比喻,賓拉登的那個組織「the base」,就好像福特基金會那樣,它在全世界有好幾十個「細胞」分支,彼此都承攬某些外包計畫,可是外包計畫都是各自獨立的,彼此不知道,你很難摧毀了幾個細胞,或是核心的「the base」,就完成了戰爭,像過去擊敗伊拉克一樣。
救贖之道,有人會回到本質論上去說,認為美國應該去處理為什麼回教世界成為如此憤怒的暴力根源,為什麼回教激進派,會得到知識份子的認同?比如說,我最近注意到其中一個主導者叫阿塔,他就是一個留學生啊,平常也在吃麥當勞啊,也是正常在交女朋友,可是他只要一接到「the base」的指示,他就會變成這種人。
就是說,他去美國,去習慣它的生活,是帶有一種最終目的,他在美國讀書、看棒球、喝可樂,也幫助鄰居,但他冷酷地知道:所有生活,都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為什麼會有這種人呢?
我們以前都相信說,只要你被世俗化後,或是說工具理性愈來愈發達,你會被財富和享受所吸引,「玩物喪志」,可是他們沒有,他的超越性宗教意識一直都沒淡化。那是因為仇恨太深,生存的位置受到太多的擠壓,他覺得現有的體制已經僵硬到他覺得一點空間也沒有。
恐怖份子是一種沒有辦法的極端做法,他否認一切文明世界的價值,他的目標就是重建秩序,和革命家一樣;但他們比革命家恐怖多了,因為革命還有建國的目的;但恐怖份子卻沒有未來理念,他認為衝撞之後,自然有新的秩序,基本上,恐怖主義是虛無主義,這才恐怖。他會用自殺式攻擊,就是他不知道未來要什麼,炸了你,世界自然改變。
這也讓我們想到,全球化的發展,我們過去是太樂觀──人們真的願意安於在一個多元文明世界裡面,互相尊重然後互相平等對待對方,事實上沒有。WTO也是一個例子嘛,為什麼西雅圖會發生暴動?就是WTO沒有帶來普世的平等,更多的白人受害,因為他們的優越感消失了。
像傳統工廠裡的工人和農民,他們無能改變,又無能適應它,就跟台灣中南部那些失業人口是一樣的嘛,雖然長遠看,大家都會有好處,可是要度過這個transition可能必須你先失業。這種挫敗感,不只回教徒、白人或是歐洲人都一樣,他們都會來反抗,而如果像基督教文明壓迫回教文明那麼久,從十字軍東征算起,長達1000年,就會變成既理性、又激烈的恐怖主義。
這個事件,我覺得這是對「和平繁榮全球化」,還有「美國是一個超強」這兩個命題的摧毀。全球化其實是多面的,也包括邪惡的那一面。其實不只是恐怖份子,黑社會也是一樣在全球化,現在全球化最厲害的是俄羅斯黑手黨,他們現在在紐約的勢力,已經超越了義大利黑手黨,為什麼?因為高科技。
他們很多人都是KGB退休的,蘇聯瓦解之後裁員了1/3,很多人都加入了黑手黨,他們都是受過高科技訓練的spy或殺人兇手,而且俄羅斯內部體制非常地亂,所以她產生了一個地下的金融帝國,主導黑市美金和進出口,營收很大。
以前KGB是政治體制的編制,結果俄羅斯金融體制裡,現在有1/3和黑手黨是有關係的,還有她的金融官員,所以你知道這有多恐怖,這也是在全球化啊。所以你說全球化只看光明的,動不動就舉惠普(HP)啊,事實不只這個,惠普在全球化,黑社會也在全球化。
這件事逼我們去認清:全球化好的跟壞的,都在迅速前進當中,而且壞的那一面速度快得嚇死人。全球化又意謂著一個人的語言能力普遍增加,所以他愈來愈能夠用你的東西,「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愈來愈不是用我的國家的東西來打你,我是用你的東西來打你。在5年前,我們絕對無法想像賓拉登會有這種力量,絕對不可能。
從經濟角度看,美國經濟不會被單一事件擊垮,它能有今天,基礎是非常紮實的,但是如果美國無法有效地找到兇手,它在國際上的領導角色會削弱,更多恐怖行動會仿效,那世界經濟會怎麼樣?一定不好。要解決阿拉伯與以色列問題,我看也是短期無解,他們同享一個聖地,卻彼此仇恨,除非有一天以色列願意承認自己是阿拉伯國家的一員,像澳洲在80年代承認是亞洲的一員一樣;或者是以色列被消滅……,啊!世界已經改變,The day the world changed……


全球衛星產業正迎來前所未有的成長契機。高盛研究報告〈The global satellite market is forecast to become seven times bigger〉預估,2025年至2030年間,全球衛星營運商將發射多達7萬顆低軌衛星,帶動從衛星發射、衛星製造、地面終端、網路管理等周邊產業蓬勃發展,市場規模將從當前的150億美元飆升至1,080億美元以上。這場衛星產業變革不僅吸引跨界國際巨擘投入,也讓星路科技等台灣業者擁有切入國際供應鏈、甚至是引領市場發展的機會。
星路科技董事長謝森芳表示:「在日常生活的每一個角落,無線通訊技術早已成為不可或缺的存在,智慧型手機、物聯網、高鐵到醫療設備都仰賴穩定的通訊網路支撐。」值得特別注意的是,過去,市場對衛星通訊的印象不外乎高成本、複雜、專用領域,但低軌衛星技術帶來的低延遲與全球覆蓋正在改變市場遊戲規則。星路科技憑藉自主研發的次世代封包交換系統–PSMA–突破傳統架構瓶頸,讓高速移動通訊成為可能,並成功參與台灣國家太空中心的標案,以及在國際市場展開關鍵布局。「隨著星路科技進入快速擴展期,資本運作必須適度調整,接下來將透過對外募資的方式,以回應市場對衛星通訊日益增長的需求。」
台灣衛星產業價值鏈逐漸成形,星路科技以持續創新加速全球布局
台灣的衛星通訊技術日漸成熟,從軟體技術、零組件、設備到系統整合等能力皆可接軌國際,在眾多業者中,星路科技憑藉著衛星地面站到用戶終端設備的一條龍服務能量,以及在國際合作、產品創新、營運布局與戰略聯盟四個面向的亮眼成果,成為推動全球衛星通訊產業新秩序的關鍵力量。
首先是透過國際合作展開全球佈局。星路科技宣布與印尼國家級衛星業者Telkomsat展開技術與商業服務合作,將自主研發的SkySwitch衛星通訊平台導入印尼的高通量衛星「Merah Putih 2」,未來服務將覆蓋印尼全境–17,000座島嶼與615萬平方公里海域,協助Telkomsat以更穩定、高效且具成本優勢的方式提供衛星通訊服務,並在龐大的群島市場建立新優勢。
星路科技總經理賈和凱進一步解釋:「SkySwitch衛星通訊平台的核心是PSMA系統,結合多址接取技術,讓單一數據機可同時連線多個終端節點,不僅可降低建置與營運成本,亦十分適合車輛、船舶、飛行器乃至無人載具等高速移動場景使用。」事實上,SkySwitch的卓越動態通訊能力不僅讓星路科技成功打進印尼市場,也獲得多國政府與軍方關注,成為具備戰略價值的衛星通訊解決方案供應商。
其次是持續不斷的產品創新。例如順利完成台灣國家太空中心(TASA)的公開招標案、推出首款支援Ku-band頻段的電子式相控陣列終端設備。賈和凱進一步解釋,星路科技以相控陣列技術研發的新一代電子掃描天線,不僅具備IP67防水等級、超過49dBW的發射功率、250Mbps的低軌傳輸速率,還具備不同衛星軌道與衛星波束的切換的能力,再加上隨插即用且低廉維運成本,不僅適合海事市場,亦有進入大眾市場的潛力。
低軌衛星世代已至,星路科技攜手台亞衛星通訊打造最佳解方
再來是與台亞衛星通訊聯合申請衛星通訊營運軌照,預計在今(2025)年底前即可提供台灣市場合法且高品質的衛星通訊商用服務,帶動衛星通訊與相關產業發展。台亞衛星通訊總經理郭育鈞表示:「星路科技的產品有助於提升頻寬效率與支援動態通訊,而我們則擅長衛星頻譜、地面站與系統整合等,雙方合作等於是將『衛星上空』到『地面應用』形成完整鏈結,可以更快速且精準的滿足市場需求。」
也因如此,雙方除在台灣聯合申請衛星通訊營運軌照,也積極布局印尼等海外市場例如,台亞衛星通訊藉由星路科技與Telkomsat共同打造的通訊生態體系,透過衛星智慧物聯網機制,在印尼提供AI驅動的遠距醫療、氣象預測、精準農業等服務。
最後,同時也是最重要的是,星路科技將與展開更深層次的合作,共同推動產業升級,提供更多元且優質的衛星通訊解決方案。對此,謝森芳認為:「全球衛星通訊迎來一個全新世代,在這個關鍵時刻,星路科技不僅會持續投入創新研發,也會從市場需求出發,攜手夥伴提供最佳方案,讓台灣不只是被看見,還可以在新一波衛星通訊變革中引領潮流。」
總的來說,在這一波低軌衛星全球競賽中,星路科技不僅僅是參與者,更是推動者,接下來,將持續透過技術創新、跨國合作、產業鏈布局等方式強化競爭優勢,攜手價值鏈夥伴一同為台灣衛星通訊產業寫下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