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AID為何弊端重重?一文拆解「美國援助產業鏈」:80%援助款項進了誰的口袋?
USAID為何弊端重重?一文拆解「美國援助產業鏈」:80%援助款項進了誰的口袋?

最近一項重大新聞,是以 Elon Musk 為首的 DOGE 欲將美國負責外援的 USAID(國際開發署) 凍結,並且併入國務院,算是目前 DOGE 向聯邦政府動的最大一刀,引起熱議。

對於一個標榜為「助人」的單位,Elon Musk 卻稱之為「犯罪組織」,我想許多人或許會有點困惑。

這一篇其實去年寫過,但現在這方面的討論正在延燒,老波多做補充。

前一陣子,老波在網路上看到有人說類似這樣一句話: 「不是所有在公共服務產業的人都是好人。」

我看到深有同感。老波接觸過的產業,有醫藥、外援、還有國防,這些碰巧都跟公共利益十分相關。就我的觀察,這裡面肯定有許多人是真心想要幫助社會大眾;但不可否認的是,在產業生態系裡面,也有許多純粹是在從中套利的。

老波今天來與網友分享一下所謂的「援助產業鏈」。Sometimes it pays to keep the problems going.

什麼是援助產業鏈?弊端如何產生?

在進入正題之前,老波先高層面地講解一下整個援助體系的關係,我全篇會以我相對熟悉的美國做為實例。

從價值鏈來看,整個體系可分為 捐款者 (donors)、承約商 (contractors)、還有受援者 (recipients)。 粗淺地解釋,就是捐款者拿錢出來,將案子外包給承約商去執行援助計畫,最後讓受援者受惠,這是最基本的架構。

捐款者大致可分為幾種:

  1. 政府 :通常是國際援助的主要來源,包括雙邊援助(直接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和多邊援助(通過國際組織分發)。政府運用納稅人的稅金,並分配這些資源以支持國際發展、人道主義和海外的戰略利益。
  2. 國際組織 :像是聯合國、世界銀行等,這些組織匯集成員國所貢獻的資金,並將它們分配給有需要的計畫項目和國家。也就是說,他們拿捐款者(成員國)的錢,變成大捐款者。
  3. 慈善基金會 :這些是私人團體,透過資助、投資和合作夥伴關係來提供援助,它們從基金、私人捐款或創辦人的財富中生成資金。

以上這些捐款者 (或實體) 都十分有錢,但缺乏的是自身的人力、特別領域知識、以及受援國的在地化經驗。 簡單來說,一國的政府不可能因為需要援助受暴婦女、或是東非飢荒,而去聘用更多的公務員來處理這些案子。 所以大部分的情況下,這些捐款者會將援助的計畫項目發包,請承約商 (contractor) 去執行,故他們又被稱為是「執行夥伴 (implementing partners)」。

這些承約商有可能是大型的國際非政府組織 (NGO) 、顧問公司、到地方團體。他們通過動員資源、專業知識和人脈網路來執行項目,而項目的範圍也可以從災難救援到社會永續發展。它們扮演著與捐款者、當地社區、政府及其他利益相關者的合作夥伴,確保援助有效地達到需要的人手中,並且項目與更廣泛的發展目標保持一致。

當然,就跟很多產業一般,這種大型的國際項目,通常不會只發包一次,畢竟金額龐大又十分複雜。

通常有一個主承約商 (prime contractor,簡稱 prime),藉由與政府關係良好,來贏得最重要的大案子。而他們接下來則會一轉兩轉三四五六七八轉,將這些案子分批發包,給次承約商 (subcontractor,簡稱sub)。這些sub或許是提供更專業的服務,像是專業知識、專案管理、監督與評估,又或者是提供本土化、社區化的連結。

這個承包模式的好處,是免去各國政府自己無效率的經營援助計畫,讓市場機制和專業來主導整個事情的推動。 但反過來說,創造了「市場」就是創造了「獲利空間」,而有了獲利空間,自然就會出現一些令人不忍直視的弊端。

大部分資金進了誰的口袋?

之前有提到,要能夠成為標到高金額的主承約商,勢必要有與美國政府良好的政商關係。 根據美國國際開發署在 2022 年的報告指出,大約 88% 的合約是由美國自己的公司取得標的,只有剩餘的 12% 是經由「當地直接資助 Direct Local Funding」和「地區直接資助 Direct Local Funding」 ,發包給當地的團體。

而在這些標給美國公司的金額中,大約有一半以上是給前幾名常客,而他們都是總部設在華府、或是有衛星分公司在華府的圈內人,我們俗稱為 「Inside the Beltway (首都高速公路圈內)」。這些公司包括 Deloitte、Chenomics、 John Snow、FHI 360、ICF、RTI International、DAI Global、Abt Associates,通常都是以顧問公司的名義,提供所謂的研究與技術指導 (research and technical assistance)。

就像之前所講的,這些主承約商會將案子分包給眾多的次承約商。在一個理想的情況下,主承約商由於熟悉跟政府和捐款者打交道,他們會將這些後端的事務打點好,然後提供大部分的資源來協助實際執行計畫的次承約商。

但實際的情況則是,主承約商由於大部分是駐點在美國的美國公司,這些顧問的人事成本極高。根據推算,這些主承約商自己可能就吃下了80%的合約金額,其餘兩成才拿出了分給下家去執行。

也就是說,有許多的援助款項,實則虛耗在華府、波士頓、或紐約高樓辦公室的經常開支 (overhead)、以及在美國的薪水和福利。 在這些援助產業的顧問公司,到中高階的薪水大約是 10 ~ 15 萬美金,以華府的薪水中位數 $75000 來說也算是不錯了。

而這些能夠下包到次承約商的金額,大概只有四分之一是包給受援國當地的團體,其餘的則是給美國和歐洲的次承包商。

老波「美國援助產業鏈」.jpg
在美國援助產業鏈的運作模式下,實際發錢或是買物資給受援者的預算比例,其實可能只有20%。
圖/ 老波 the No-Filter Generalist老

註:為防止讀者誤解,「援助」並不是最後一定要發錢或是買物資給受援者,許多時候是需要人力和知識來建立新的系統,所以老波不覺得花在顧問費是有什麼錯,只是比例和得標者的問題 。

為什麼獨厚美國廠商?

網友或許會想,為什麼政府獨厚這些特定的承包商,是否圖利?這事情老波沒證據不好說,雖然沒有任何不法事證,但是政府的旋轉門還有遊說機制,或許真的在發包的時候有些影響。

然而,老波覺得原因比重最大的,其實是官僚化制度的本身。

對於美國政府來說,要花錢援助那些落後國家的項目,是一件風險極高的投資,這不僅指的是財務上的風險,也有美國政府聲譽上的風險。倘若由美國政府親自操刀來管理這些項目,要是執行不善,則是人財兩失。

為了降低這種投資風險,找個中間的執行夥伴(承約商)算是最合理的商業手法。政府要找廠商來當緩衝墊,就得付某種形式的「保險費」,讓廠商能夠在高風險的環境下,仍能夠有周轉資金來面對不確定的因素。

而這種「保險費」,就是反映在這些承包商的 overhead costs(經常開支)裡頭。當然,政府也不會讓廠商予取予求,廠商不能夠隨便亂喊他們的經常開支的金額。廠商需要跟政府進行一段很長期的談判,來談妥政府願意承認並支付的經常開支,這就是所謂的 「 NICRA(Negotiated Indirect Cost Rate 協商間接成本率) 」。

這些 NICRA 費率是根據廠商實際營運成本談判確定的,允許回收行政支援和設施維護等與聯邦資助項目相關的間接開銷。NICRA 提供了雙方一種標準化的方法來衡量間接開銷。

常跟政府做生意的廠商都會有 NICRA。如前面提到,這個談判過程要準備的資料和手續很冗長,倘若你不是早已熟悉政府運作的廠商,通常不會有這個資源和門路在這邊虛耗,要取得優惠的 NICRA 是難上加難。

以政府的角度來看,是要跟已經有 NICRA 且已經被政府認定為低風險的廠商合作;還是要跟沒有任何經驗,無法「幫美國政府降低投資風險」的新廠商合作?

我想這個答案在官僚制度下應該很明確。

合約結構讓「贏者全拿」

總結上面幾段來說,這些大量的承約商的「孵育」,依靠的是與政府維持的常態業務關係,讓它們繼續從事援助工作,而缺乏讓他們變得更加有效率的動機,更甭討論什麼「受援者所有權」。

在現行的常規浪費的官僚體制下,對這些組織的存續反而是有利的。例如,有許多顧問的大部分時間是在寫例行報告。縱使很多時候沒有任何新的進展值得著墨,他們也得生出一份10頁的季度報告,並看起來完成了很多事情。畢竟負責閱讀和建檔這些報告的官員,也得保住這份工作才行。

除了大量的文檔儀式外,另一個鞏固現有承約商生態系的機制,則是政府所運用的 IDIQ 合約 ,即「無限交付/無限數量(Indefinite Delivery/Indefinite Quantity)」。

一般的商業合約,通常會明定需要交付的物品和數量,譬如乙方須完成五個市場調查報告,還有兩個競爭力分析…等等。

但在 IDIQ 合約下,無需在合約授予時指定確切數量。政府在固定時間內 (通常是五年為期) 可以要求承約商在這個計畫項目下做許多相關事務。IDIQ合約在範圍和數量上提供了靈活性,承約商在此期間無需重新投標後續工作,從而簡化美國政府採購工程或維護服務的過程。

簡單來說,就是五年內,美國政府可以把承約商當成是自己人來用 (而且不須給福利),在項目的範疇下,叫他們做多少事都可以。

這種長期共生的型態,將雙方都鞏固在互相依賴的合約裡,更加強了現有體制的惰性,遂而形成了所謂的「援助產業鏈」:

有源源不絕的政府預算、有影響議員決策的遊說公司和智庫、有專門的顧問公司和常態設置的 NGO、有培養援助人才的碩士學程。當然,還有永遠無法根除的「問題」。

DOGE向USAID動刀,合理嗎?

回到最初的問題,老波認為目前這些「公共服務」的系統肯定有利有弊,而裡面的人也絕對是有好有壞。

公共服務有時並不是單純的慈善。如果從產業生態系的角度出發,我們會看到它有商業模式和利害關係人。有誘因解決問題,也有誘因不解決問題。政府的「惰性」和「沒效率」,並不一定等同犯罪,很多時候反而是因為「防弊重於興利」的本質而造成。認清這錯綜複雜關係的本質,將會是改善的第一步。

老波本身對於這次 USAID 的風波,我是感到五味雜陳。當我還在那個生態系時,總統大選支持共和黨建制派的 Mitt Romney (更上一屆我支持 McCain)。我對這種援助體系的弊病十分反感,同時也認為這些受援國十有八九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然而從美國的國際影響力來看,又不忍看到美國退出這一賽局,造成真空。我們以前有個不成文的觀念,就是國際組織(像是 UN, WHO)基本上沒任何效力。國際組織不如區域組織,而區域組織不如一個強國的政府單位(如美國的 USAID 和 CDC)。而全世界的強國中,只有美國有資源、有正義擔當世界秩序的維護者。

以前在國務院考試的時候,美國會特別強調美國對外政策的三本柱(3D 模式),乃為國防 defense、外交 diplomacy、援助開發 development,分別由國防部、國務院、USAID 負責。這些是總統和美國政府的工具,要用多用少可視情況調整。作為美國的戰略工具,它們的宗旨是協助美國達成戰略目標,目的不是當慈善機構。

對於改革聯邦政府,老波是樂觀其成。全世界從政府到公司,早已進入要樽節的週期,現在刪減不必要的開銷是必然的趨勢,政府依戰略需求調整援助的地位,也算是合乎情理。

至於 USAID 要撤銷而併入國務院,我並不認為這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以歷史的長遠周期來看,政府組織調整實屬正常,就像台灣的國科會變科技部又變回國科會。

回顧「美援台灣」的三大階段

Anyway,文章的最後,在 USAID 這個部門很有可能被裁撤的這個當下,老波與台灣網友再回顧一些台灣的歷史。從 1949 年到 1979年「中」美斷交,中華民國所接受的經濟美援 (排除軍援),大約是 130 億美元,以 2019 的幣值估算。而其中83% ,也就是 107 億美元是來自於 USAID (以及其前身機構)。

這些援助可分三個階段:

  1. 1951~1955年 :穩定物價和通貨膨脹。
  2. 1956~1960年 :投資基礎建設、利用土改所釋出的人力,投入輕工業,作進口替代之效。
  3. 1961~1965年 :獎勵儲蓄、建立央行體制、運用民間投資、鼓勵出口外銷。

在那個風雨飄搖的年代,台灣的經濟基本上是美援/USAID/美方顧問所建立起來的,並非以前課本跟你說的國民黨陳誠、尹仲容。

台灣變成成熟經濟體後,在 2000 之後一直到 2019 年,也陸陸續續接受 USAID 將近一千多萬美元的款項用以賑災。同時,USAID 也時常協助台灣的國合會 ICDF (台版的 USAID) 在友邦推動計畫,共同拓展美國與台灣在當地的戰略地位。

USAID 未來雖然可能消失,但我相信美國與台灣基於共同價值觀所建立的情誼,仍會以不同形式永續

如果各位有興趣,我接下來可以分享為何聯合國的援助很浪費錢。

本文授權轉載自:老波 the No-Filter Generalist 臉書粉專

延伸閱讀:川普延攬入閣!馬斯克一句話解釋「政府效率部」宗旨:刪除沒益處的繁瑣規章

責任編輯:李先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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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數據串起亞洲市場,Vpon 為品牌開啟跨境成長新航線
用數據串起亞洲市場,Vpon 為品牌開啟跨境成長新航線
2025.10.29 |

近年來,台灣零售、金融、服務等 B2C 產業,正面臨營運成長放緩的挑戰。一來本地市場規模趨於飽和,品牌間競爭日益激烈;二來會員結構逐漸高齡化,而年輕族群的忠誠度與黏著度又難以維繫。若想突破現況,企業勢必要尋找新的成長路徑——或是積極佈局海外市場,擴大營運版圖;或是吸引外國觀光客增加消費,創造跨境商機;又或者,精準洞察會員需求與偏好,重新打造客戶關係。

無論選擇哪條路,數據整合與 AI 應用都是推動轉型的重要關鍵。威朋大數據(Vpon)執行長篠原好孝正是看見了這樣的市場契機,提出「以數據串起亞洲市場」的核心願景,善用 Vpon 在數據、AI 與數位廣告上的整合能力和經驗,協助品牌描繪顧客行為軌跡,從而制定更個人化的商品推薦與行銷策略,同時亦能協助企業掌握跨境商機,加速日本品牌深耕台灣市場,也讓更多台灣企業能以數據為翼,飛向更廣闊的亞洲舞台。

三大特色構築 Vpon 數據競爭力:多維數據 × 廣告行銷 × 隱私保護

要實現「以數據串起亞洲市場」的願景,背後靠的不只是理想,更需要完整的跨境數據與嚴謹的治理機制,而這正是 Vpon 第三方數據庫的核心競爭力所在。

篠原好孝認為, Vpon 第三方數據庫具備三大特色。第一是提供多維且全方位的消費者洞察。除了透過 App 廣告聯播網收集數據, Vpon 亦以電子發票數據為基礎,並結合政府開放數據,擴大數據收集的維度,使數據庫涵蓋線下消費傾向、地理位置、族群輪廓、興趣偏好、App 使用行為等多元面向。透過多維度數據整合分析,為企業建立涵蓋「人、事、時、地、物」的完整市場視圖。

第二是整合廣告行銷專業。提供從數據收集、受眾分析到廣告投放的一條龍式解決方案,協助企業將數據洞察轉化為具體行銷策略,並精準觸及目標客群,提高廣告行銷的成效。

第三為重視隱私保護與數據合規。 Vpon 的數據收集範圍橫跨亞洲多個國家,考量到各國政府及企業客戶對個資保護的高度要求, Vpon 從一開始就堅持不收集使用者的姓名、電話或其他可識別個人身分的數據,數據庫內僅有匿名化的裝置使用行為數據,除此之外 Vpon 更通過 ISO 27001 資訊安全管理系統認證,從數據收集原則到營運流程全面保障消費者隱私安全及數據使用的合法合規。

Vpon 威朋
威朋大數據(Vpon)執行長 篠原好孝
圖/ 數位時代

以數據助攻國家戰略:從 Cool Japan 到 Cool Taiwan

憑藉在數據整合與分析上的深厚實力, Vpon 成功引起日本政府與企業的關注和採用,包括日本政府觀光局(JNTO)、關西觀光本部、大阪觀光局、AEON MALL 等,皆導入 Vpon 數據解決方案進行精準行銷。

日本政府在 2010 年開始推動 Cool Japan 戰略,在政策推進過程中,適逢 Vpon 進軍日本市場,與日本觀光局合作進行大數據分析,藉由 Vpon 數據解決方案整合與分析海外旅客的觀光旅遊數據,不僅吸引更多海外旅客造訪日本,也帶動日本百貨業者、日本特色食品與文化商品的海外銷售業績成長。近年來,日本觀光局更依據 Vpon 的數據洞察結果精準投放廣告,推動海外遊客到東京、大阪或京都等知名景點以外的地區旅遊,促進地方觀光與產業均衡發展。

Cool Japan 的成功經驗,讓 Vpon 看見跨境數據應用的巨大潛力。因此於 2024 年啟動 Cool Taiwan 計畫,此計畫的兩個重點,一是吸引外國觀光客來台旅遊,二是支援海外企業佈局台灣市場,持續以數據為核心,打造更緊密的亞洲經濟網絡。

篠原好孝舉例指出,若日本品牌要在台灣舖設實體通路,可以透過 Vpon 數據庫了解各個商圈的人流特性、消費習慣與潛在顧客的生活圈,進而判斷哪些地點最適合開設新店。「從店舖開設前的市場評估、選址決策,到開幕後的廣告行銷與宣傳活動,都能藉由 Vpon 的數據洞察持續優化。」篠原好孝強調。

更重要的是,這套數據應用機制不僅能「順向操作」,協助日本品牌登台拓點,也能「逆向操作」,協助台灣企業前進日本市場,同時提升入境(inbound)和境外(outbound)的收入。像佳音英語在佈局日本市場時,便借助 Vpon 的廣告與數據專業,在日本主要城市的戶外看板投放廣告,成功建立品牌知名度。另外,桃園觀光局也與 Vpon 合作,於日本實體展會進行宣傳與曝光,吸引日本民眾來台旅遊。

從第三方到第一方: Vpon 以 CCDP 助企業重掌數據主導權

除了以數據串聯亞洲市場, Vpon 更進一步透過可組合式顧客數據管理平台(Composable CDP;CCDP),推動企業「回到自身」,善用自有數據資產,打造內部數據的增值循環。

篠原好孝表示, Vpon CCDP 以 Google Analytics 4(GA4)技術為核心,協助企業收集網站與 App 的使用者行為數據,並整合品牌自有的會員數據庫。如此一來,企業就能更全面掌握顧客的數位行為軌跡,據此進行更精準的分眾分群,進一步去提升會員活躍度與終身價值。

目前包括中國信託、遠東商銀、ABC Mart 等零售與金融業者,皆已導入 Vpon CCDP 解決方案,在符合法規與隱私保護要求的前提下,有效整合分散的數據資產,並透過 AI 模型進行預測與建模,找出轉換率最高的潛在客群,或是進行個人化商品推薦、優化廣告投放策略等,實現更精準且高效的行銷決策。

展望未來, Vpon 將持續「以數據串起亞洲」的願景,深化在日本、台灣、香港等東亞市場的整合布局,並計畫於東京上市,以取得更多資源推動全球化發展,例如:拓展、越南、歐洲等東亞地區以外的新市場,打造連結亞洲、放眼世界的數據生態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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