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gle V.S. facebook~宿命的一戰
Google V.S. facebook~宿命的一戰
2011.04.15 | 行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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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禮拜,Google回任CEO的創辦人Larry Page,發了一份備忘錄給全體員工,告訴他們,2011年的獎金,將有25%取決於Google在社交領域方面的表現。另外,同樣在上週,Larry Page也發表了新的人事跟組織變動,其中social的部分,也被獨立出來成為6個直接跟CEO報告的產品部門,種種跡象都充分顯示,Google對於社交這塊領域的重視。

Google

當然,現在沒有人不重視社交網路,但Google對於這塊大餅的堅持,除了是機會所在之外,也許還帶有其它意味。眾所周知,Google的當家花旦,乃是幾乎同義於公司名稱的搜尋引擎技術,雖然近年來gmail、gmap等服務也都蓬勃發展,Chrome、YouTube、Android更是當紅炸子雞,但當我們想到Google的時候,還是最習慣形容它是一家「搜尋引擎公司」。搜尋引擎除了是Google的核心資源,說是現今網路發展的核心技術也不為過。當我們進入浩瀚無垠的網際網路,搜尋引擎就好像羅盤,藉由它,我們才得以隨心所欲,找到各種本來沒有任何關連的網路內容,前往任何想要徜徉的虛擬世界。

facebook

人類本來就是社交動物,有人的地方就有社群,當然,網路也不可能例外,早在萌芽時期,各種網路社群便隨之形成,但以facebook為代表的新網路社群服務,卻不是任何之前出現過的產物可以相提並論,人跟人連結的速度密度深度廣度是驚人的前所未見,一方面是因其實名系統的成功,另一方面則是受惠於現今無處不在、無時不可的分享機制跟環境,這些條件,造就了有史以來最龐大的虛擬社群,而Google的宿敵也於焉誕生。

衝突

檯面上,Apple(iOS)目前在終端裝置上,正和Google(Android)戰得如火如荼;Microsoft所代表的PC作業系統(Windows)和企業應用(Office),則是Google(Chrome OS)一直想連根拔除的舊勢力,但為何估計市值〝才〞500億美元的facebook會是Google真正的對手?理由是:網路是科技業的最終戰場。相較於前二者,Google與其競爭的都是延伸的產品,Google很清楚,只要市場仍舊偏好其搜尋引擎為核心的服務,表示時代的趨勢還是站在他這邊,網路,終歸是以Google為起點的疆界。不過時代也許揀選了Google,但不代表它就是唯一的命運之子。

雖然facebook和Google一樣是網路公司,同樣提供各種免費的網路服務,但其操作網路的邏輯卻和Google完全相反。網路的出現,對人類造成顯著的變化,其中一項重要的影響,就是原本我們藉由社交行為來取得資訊的模式,在Google等搜尋引擎服務出現之後,漸漸轉移為以網路為主要的資訊窗口,而這樣以〝個人行為〞使用網路的方式,就是Google所構建的網路生態:當你想了解某件事情,你不再需要詢問你的家人朋友或認識的人,你只需要〝Google〞,它定義你的問題,你的答案,你的世界。

但facebook卻是另一套做法。現在,網路是一種團體活動,你一天之中可能不會Google任何東西,但你鐵定會上facebook,就算你沒上,社群媒體的分享機制和現在的行動網路環境,也能讓你沒上facebook也像在facebook上。把所有人連結在一起,而不是令他們四散角落、各自為政;把透過Google處理的無機資料,還原為人與人直接交換的有機資訊;把各種服務都放進facebook,而不用搜尋整個網路─就算facebook不加,服務的提供者難道會不提出合作?假設facebook有終極目標,那一定是讓用戶通通待在facebook,就能滿足所有你的網路目的,而不再需要Google這個網路仲介,facebook就是所有你的問題,你的答案,你的世界,如果Google是你的網路起點,facebook就是你的網路終點。

應對

顯然,如果拿不出妥善的社群策略,Google的網路統治將不再,facebook還可能成為Google的終點,某種程度上,facebook對Google的影響,絕不亞於當初Google對Microsoft的震撼,都是以完全不同的操作方法來挑戰既有模式,而目前Google的應對策略是:

  1. 打造自己的****facebook****或全新的社交應用Orkut是比較傳統的社群服務,就像台灣的無名小站,什麼都做,但服務的整合比較表層,在巴西市場有不錯的表現,但整體而言還是在萎縮;OpenSocial是希望聯合各個社交網站來形成更大的社交網,但目前顯然市場是做了facebook這個選擇;Wave則是被喻為〝未來〞的社交工具,不過實在太先進了,所以沒太多人搞懂怎麼用它,2010年已經宣布停止開發。
  2. 結合現有服務的社群應用─這部份算是Google比較有競爭力的部分,因為結合了目前的幾項核心服務,例如最近引起隱私權問題的Buzz,結合gmail和gmap的類Twitter應用,算Google目前唯一有點成績的部分;另外剛推出沒多久的「+1」,則是結合自家招牌的搜尋業務,這個類似facebook「讚」的服務,似乎還沒引起明顯的騷動。
  3. 併購現存的社交服務─雖然比較沒創意,但這是最有效的競爭手段,減少對手的同時增加自己的技術優勢何樂不為?但目前來看,Google收購的幾家社交服務公司,似乎都不像YouTube或Android那樣划算,昨天的消息,Google去年秋天曾提出以100億美元的價收購Twitter,之前也有要以60億美元收購Groupon的計畫,但都敗興而歸。

    最終,與facebook之間,Google同樣要面對一個他之前的對手也面對過的問題:要打還是要和?雖然本質上的網路操作邏輯是相反的,但facebook要減少大家對Google的需求是做得到,要消滅Google就不是另外一件事,況且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網路的世界也許道理相通,現在眾人對facebook趨之若鶩,未來是否依舊獨領風騷卻沒人敢說,就像Microsoft等待Google露出破綻,Google也能先鞏固目前的勢力,直到facebook的疲態出現。

只是Larry Page,這會是你想要的Google嗎?

參考資料:cdixon.orgInside 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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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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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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