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科技的影響力,比我們知道的要精彩許多!
老科技的影響力,比我們知道的要精彩許多!
2017.05.04 |

本文摘自:《老科技的全球史》,左岸文化出版

長久以來一直都有人說,我們活在「一個變遷日益快速」的時代;然而,有充分的證據顯示,變遷不見得都會加快。衡量變遷是極為困難的,姑且讓我們先以富裕國家的經濟成長做為粗糙的指標。富裕國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成長快速,接著在一九一三年到一九五○年之間,整體的成長速度減緩。在長榮景期有著驚人成長,此後的成長就不再那麼強勁。換句話說,在兩次大戰之間的經濟成長率,比一九一四年之前來得低;在一九七三年之後的平均經濟成長率,要比一九五○年到一九七三年這段期間低得多。在一九七○年代出現「生產力減緩」(productivity slowdown)之後,富裕世界持續成長,但不再有歷史空前的成長率。

自一九八○年代以來,人們相信高成長率又回來了;這是可以諒解的,因為不只所謂「變遷不斷加快」的說法甚囂塵上,所謂新經濟新時代之根本變革的言談也朗朗上口。然而在美國、日本、歐盟與英國,一九九○年代的成長率要比一九八○年代來得低,一九八○年代的成長率要比一九七○年代來得低,而一九七○年代的成長率又要比一九六○年代來得低。 美國在一九九○年代晚期的生產力似乎成長了;但究竟這是全面性的,還是僅限於電腦製造部門,卻還有爭議。 成長和變遷不是同一回事,但沒有任何證據顯示,最近幾十年來富裕國家的結構性變遷比長榮景期那段時間來得快。未來導向的修辭再次低估了過去,而高估了現在的力量。

不是全世界每個地方都以同樣的節奏成長,例如蘇聯在一九三○年代成長非常快速,但是這段期間世界上其他的地方則非如此。尤其一九七○年代之後,遠東許多經濟體成長非常快速,但這是從很低的基準線開始成長的;特別是中國經濟規模的增加,意味著它的成長足以實質改變全球的統計數字。例如,中國使得全球鋼鐵生產的成長率與長榮景期相同。

過去三十年來,另一個重要的變遷特點是經濟與成長的衰落。某些地方在二十世紀最後的年頭出現倒退。沙哈拉以南(sub-Saharan)七億非洲居民的人均所得,從一九八○年的每人七百美元,掉到世紀末每人五百美元的悲慘狀況,對大多數人來說更糟糕的是,此一人均所得的計算有百分之四十五來自於南非,所以其他地方收入減少的惡化狀況甚至更嚴重。瘧疾變得更加常見,而愛滋病這類的新疾病更空前地橫掃了整個非洲大陸。然而,這並非回歸過往的世界,因為非洲大陸也有汽車和新型違建區,那是個未能建立起現代工業的快速都市化世界。

一九八九年之後,蘇聯及其衛星國的經濟出現明顯的快速崩潰,崩潰率達到百分之二十、三十乃至於四十,遠超過一九八○年代初期資本主義國家的經濟衰退。雖然生產量的戲劇性衰退,無法被概括地形容為技術的倒退,但在某些地方,這樣的現象是很明顯的。從前蘇聯獨立出來的摩爾多瓦(Moldova),失去了百分之六十的生產量。一份二○○一年的報告指出,「又重新使用紡紗輪、紡錘、牛油攪拌器、木製榨葡萄器、以及石製的麵包烤爐等」二次大戰後隨著經濟發展而淘汰掉的機器。貝沙瑪(Belsama)的民俗博物館館員宣稱:「唯一的生存之道是完全的自給自足。」這意味著「將時間倒退回從前。」 正如我們前面所提到,古巴由於失去牽引機的供應而擴張牛隻的數目。

某些工業──像是拆船業──則是來到新的低科技未來。台灣在一九八○年代擁有全世界最大的拆船產業,拆卸的船隻超過全世界拆船量的三分之一。一九九○年代早期台灣退出此一產業;現在拆船是由印度、巴基斯坦與孟加拉所主導,到了一九九五年這三個國家的拆船量占全世界的百分之八十。台灣的拆船業使用專門的船塢設施,但新的拆船業者則在海灘上使用最簡單的設備,由數以萬計的赤腳工人拆船。拆船之所以在這些地方進行,是因為當地對廢鐵的需求,但這些地方對廢鐵的使用方式不同於其他時候與其他地方:這些廢鐵被再軋、再製,而不是用來煉成新的鋼鐵。

巴西的航空母艦密納斯吉拉斯號於二○○四年在印度古吉拉的阿蘭海灘(Alang Beach),以一種新型態、缺乏現代科技的方式拆除。阿蘭海灘成為拆船產業最大的中心,也是新科技退化的驚人例子。這艘船原本的名字是英國皇家海軍復仇號(HMS Vengeance),於一九四五年下水;在造這艘船的時代,拆船是一個更為資本密集的產業。

拆船業看起來似乎是技術倒退的首例,但實則不然;在二十世紀早期就有這樣的現象。在開挖白海運河時,從來沒人用過如此原始的方法來建造如此龐大的運河,馬克尼土哥斯克(Magnitogorsk)鋼鐵工業中心的設立也是如此。集體農場即便非常重視牽引機,本身仍包含技術的倒退。然而數世紀以來,沒有一個全球產業像拆船業這樣地倒退。

這本書為那些看似老舊之物的重要性辯護,也懇切呼籲用新的方式看待科技世界的歷史,這會改變我們看待這個世界的心態。其言外之意亦是懇切希望我們能用新的方式來思考科技的當下。

例如我們應該注意到,大多數的變遷是來自於技術從一個地方移轉到另一個地方,而這樣巨大的變遷乃是來自於技術水準的巨大落差。即便是富裕國家,彼此之間也有巨大的差異,對化石燃料的使用就是如此。如果美國能夠將其能源使用程度降低到和日本一樣,對整體能源使用就會有相當大的影響。然而,貧窮國家或富裕國家都不歡迎這樣的想法,因為相較於創新,模仿被認為是很不可取的。模仿被視為是對自身創造性的否定,是把他人設計的東西強加到自己身上;人們不認為「讓他們發明」(Que inventen ellos)是一種合理的政策建議,而是國家的恥辱。人們深切覺得掌握科技或科學的真義,就是要創造新的東西。對於這種不安,這本書意有所指的答案是:除了極少數特殊的例外,所有的國家、公司和個人都依賴他人的發明,模仿他人之處遠多於自行發明。

創新的政策與做法,相關論點似乎也是如此。也就是說這些政策和做法在全世界都相同或相似,而表面看來這似乎是件好事。確實,全球的創新政策都驚人地缺乏原創性,而且許多這類政策都明白地呼籲,要模仿那些被認定是最成功的模式。然而,模仿既有的科技是很合理的,模仿他人的創新政策卻可能是個錯誤。如果所有的國家、區域和公司對於應該從事怎樣的研究都有一致的看法,那這就不是創新了;如果所有的國家都追求同樣的研究政策,那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因為最後他們的發明很可能都會很相似,而即便這些發明在技術上都成功了,也只有少數會被採用。一位有智慧的音樂家曾說:「如果我知道爵士樂的未來何在,那我早就去那裡了。」

弔詭的是,當人們不想要改變時,呼籲要創新是種常見的以用來規避改變的方法。宣稱未來的科學和技術將能夠處理全球暖化的問題,這種說法就是這樣的例子。它所隱含的論點是,今天的世界只能擁有現況。然而,我們其實已經擁有以不同方式來做事的技術能力:我們並沒有被科技所決定。

如同這本書這般,避免將使用和發明/創新混為一談,將大大影響我們如何思考新的事物如何產生。二十世紀充滿了各種發明與創新,所以大多數的發明與創新都必然失敗。當我們決定不採用某樣創新時,我們不需要擔心自己是否在抗拒創新或是落後於時代。活在一個充滿發明的時代,使得我們必須拒絕大多數的發明。儘管利益相關的達人或政府告訴我們一定得接受某些科技,像是基因改造作物,但我們總是擁有自由可以反對我們不喜歡的科技,總是有替代的科技以及另類的創新路徑。發明的歷史並未告訴我們未來是單一而必然的,不能順應就會遭到淘汰;發明的歷史所記錄的是許許多多無法實現或是沉迷於過去的未來。

我們應該自由自在地研究、發展、創新,即便是那些停留在老掉牙的未來主義思想者認定為已經過時的領域,也應如此。大多數的發明還是會失敗,未來仍舊是不確定的。研究政策的關鍵課題是,要確保有更多的好主意,也因而有更多失敗的主意。發明與創新的政策要能夠成功,關鍵之一是在正確的時機將計劃停掉,但是這樣做意味著,以批判的態度看待那些鼓吹對發明進行資助並為此辯護的誇張說法。

雖然我們能夠終止計劃,但人們常說我們無法讓已經發明出來的科技消失掉,這種說法通常意味著我們不能拋棄它們。這種觀念本身就是把發明與科技混為一談的實例,其實大多數的發明都因為被忘記或遺失,而遭到拋棄。隨著世界經濟的成長,有些東西不再受到使用,包括從一九七○年代就開始沒落的石棉和氟氯碳化氣體(CFC gases)這類冷煤。科學家和工程師的新任務之一,是要積極地讓舊科技消失,而且要廢棄其中某些科技是相當艱鉅的任務,例如核電廠。

科技是什麼?科技從何而來?科技能做些什麼?思考科技的過去能讓我們對這類「科技的問題」(the question of technology)有所洞見。然而這本書所要做的,遠超過用歷史範例來回答這個古老的有趣問題。本書的主要關切並非科技的問題,而是歷史中的科技,本書探詢的問題是科技在更寬廣之歷史過程中的位置。這個重要的區別並非如此明顯,但是要對科技有適當的歷史理解,卻是關鍵。這個區分會讓我們丟開發明,也不再把「技術變遷」(technological change)以及「形塑科技」(shaping of technology)當成是科技史的關鍵問題。科技史可以更加廣闊,而且能幫我們重新思考歷史。

如果我們對科技與社會的歷史關係感興趣,不只需要對我們所使用的科技提出新說法,也得對我們所生活的社會有新看法。現有的二十世紀科技史都鑲嵌在世界史的特定預設中,而世界史則又鑲嵌在關於科技變遷與科技影響之性質的特定預設:它們通常早就未曾言明地彼此相互界定。因此,包含此一新說法的社會史,和過去的社會史大不相同,例如:新觀點會把新型貧窮世界的擴張視為關鍵的議題,該世界處於戰火不斷的狀態,數以百萬計的人遭到殺害或虐待。新說法對全球科技景觀的描述,必然非常不同於既有的全球史和科技史,而此一說法或許會修正我們對於世界史的看法。

重新思考科技史,必然要重新思考世界史,這同時顯示了科技在二十世紀的重要性,以及科技對於理解二十世紀的重要,例如,我們不應該再認為新科技無可避免地會導致全球化;相反地,因為自給自足的科技,使得世界經歷了一番去全球化的過程,而帝國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文化並沒有落後於科技,而是相反;認為文化落後於科技的想法,曾經存在於許多不同的科技時代,本身就非常陳腐。大體而言,科技並不是一種革命性的力量;科技在維持現狀與改變現狀這兩方面是等量齊觀的。二十世紀的生產力毫無疑問是增加了,但科技究竟在其中發揮怎樣的作用,卻仍舊是個謎;不過我們並沒有進入無重量、去物質的資訊世界。二十世紀的戰爭確實是改變了,但這種改變並不吻合俗見之科技時程表的節奏。

如果我們將真正重要的科技納入考量,會看到很不一樣的歷史:重要的科技不見得是驚人的著名科技,也包括那些無所不在的低科技。對使用中的事物以及使用事物的方式進行歷史研究是很重要的。

關鍵字: #數位書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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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貫穿保險價值鏈、提升用戶體驗,國泰重新定義保險科技
AI貫穿保險價值鏈、提升用戶體驗,國泰重新定義保險科技

國泰未來保險體驗日(Cathay InsurX Day)是國泰金控攜手國泰人壽、國泰產險,所舉辦的台灣金融業首場以保險科技為主軸的產業盛會,打造產壽險對話平台,從台灣保險產業特性出發,以技術 + 場景 + 人性三大視角,重新定義台灣的保險科技。

國泰金控資深副總經理孫至德在開場致詞中,特別提到根據國泰多年的觀察,發現客戶需要的是數位結合實體的保險體驗,因此我們希望結合數位平台與業務員能力找到新的經營模式,同時運用科技讓體驗變得更方便、透明。國泰金控副總經理林佳穎也分享,國泰持續透過場景金融、數位體驗、AI賦能三大關鍵做法,期待能成為「以金融為核心的科技公司」。她強調,保險業不是單打獨鬥,需要更多跨域協作,面對充滿挑戰的未來,「我們更要Run Faster,Better Together」,才能在挑戰中找到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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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國泰金控

過去,保險業的數位轉型多聚焦在「流程更快速」與「服務更便捷」等領域,但在生成式人工智慧(GenAI)與代理式人工智慧(Agentic AI)技術崛起後,國泰金控旗下國泰人壽與國泰產險勇於嘗試、將AI全面滲透核心業務流程,讓 AI 不再只是單點輔助,而是貫穿保險價值鏈、提升用戶體驗的關鍵。

以 AI 重塑保險全流程:國壽以 Agentic AI 提升體驗與效率

「我們的目標是以 AI 重塑保險全流程應用。」國泰人壽數據暨人工智慧發展部協理莊淑儀以理賠流程為例解釋,國泰人壽早在許多年前就透過數位與 AI 等技術協助理賠同仁加快服務與受理、登打、派件與審理的速度,例如,以 OCR(光學字元辨識)醫療文件擷取與 ICD(國際疾病分類)/手術選碼優化登打效率、以 CRSS(理賠風險識別系統)風險分級識別理賠浮濫與詐欺等高風險案件並將之派送給可以審理的同事,以及透過智能工作台與 AI 骨折判讀加快與優化審理流程等。然而,保險陪伴客戶的時間是很長的,隨著保戶年齡逐漸提高,再加上超高齡社會來臨,理賠案件數量持續攀升,需要更多 AI 與自動化強化效率與正確性。

國泰人壽的做法是在既有的 AI 基礎上,加入GenAI 與Agentic AI等技術,以 AI全面升級理賠流程。首先是以「DocAI Agent」突破傳統 OCR 覆蓋率低與高維運成本的限制,僅需一個月調校,即能快速適配不同醫院表單,維持原本的正確率並將覆蓋率由50%提升至近100%,大幅縮短登打時間。其次是透過「Abnormal Agent」打造圖形資料庫(Graph DB)建立理賠關係網,快速標示高風險關係案件提供判斷依據及建議後續的應對方式,加速理賠人員的決策。最後是藉由「Review Assistant Agent」協助整理病歷、醫療單據、診斷證明…等複雜且可能甚至上百頁的文件,並快速歸納出重點,幫助理賠人員快速找到關鍵資訊進行交叉查證,大幅節省審理時間。

莊淑儀指出,光是理賠流程,國泰人壽已打造30個以上的AI Agents,目標是協助理賠人員化繁為簡、更快完成相關工作。在善用科技提升流程體驗的思維下,國泰人壽沒有特別打造額外的AI平台,而是將AI Agent整合至現有理賠流程各個環節,讓同仁們可以在一個介面完成所有工作,兼顧便捷、好上手與效率提升。

除了理賠,國泰人壽也將 AI 應用延伸至商品知識管理,打造業務員的行動智慧助手,從保障缺口判斷、個人化商品推薦到業務員智能對練等流程,都有AI Agent協助提高同仁效率,讓客戶的保險體驗更便利且完善。舉例來說,隨著保險商品高度複雜化,國泰人壽推出「商品知識助理」,協助業務人員快速查詢 3,000 多檔的商品保單條款及規範、醫療行為理賠項目,幫助業務員更快速採取行動,也能將時間與心力投入在更有價值的保戶互動與服務。

「我們不會為了 AI 而 AI,而是建置AI Agent 生態圈,高度整合與重塑理賠、商品服務等核心流程,藉此提升用戶體驗與營運效率。」莊淑儀進一步解釋,國泰人壽不會單純以投資報酬率(ROI)評估AI成效,將以風險控管、流程優化、員工效率與客戶體驗四個構面衡量 AI 對公司影響的廣度、深度和商業價值,並勇於在新的商業模式上進行嘗試,確保每一次的 AI 投入都能為國泰帶來有意義、有實質效益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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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國泰金控

從數據到智能,國泰產險以AI強化核心競爭力

國泰產險同樣積極透過數據與AI極大化競爭優勢。國泰產險督導吳香妮指出,面對火災、地震、颱風等難以預測的風險,需要數據與AI驅動的產險保護傘填補損害,把衝擊降到最低,讓生活、經濟與社會能持續穩定運轉。在具體實務上,國泰產險是從「Enrich加值服務」、「Enhance AI輔助風險決策」,以及「Empower生成式AI賦能」這三個面向切入。

台灣交通事故逐年攀升、平均1天發生1,100件交通事故,其中,大車事故發生率是小車的2.2倍,致死率比起小車高達6倍等現況後,國泰產險開始思考,除了提供大車事故後的理賠支援,還可以從事前提供哪些服務?也因此催生了業界首創的「CarTech智能車險加值服務」,透過跟運輸業者與學校等單位的合作,針對車險承保前、中、後提供相應的風險辨識、預警與防治等加值服務。國泰產險與陽明交通大學合作建立全台首個「運輸業者健檢」流程,透過駕駛行為及行車環境等多元數據建置AI模型,即時洞悉駕駛行為及風險分析,並提供運輸業者客製化的風險改善建議,實踐以數據及AI優化損害防阻。吳香妮強調,我們的目標是不僅提供理賠,更要守護客戶,提供超越價格的價值服務。

產險的核心業務之一是再保險,國泰產險的作法是運用AI及數據,化被動為主動,以AI輔助風險決策。過去再保險業務仰賴經驗法則、手動整理資料與透過國際再保險公司提供既有方案,現在則透過數據與AI驅動,主動精準拆解業務目標,以28項風險因子預測風險發生機率與損失金額,自動輸出並比較多種方案,從中探索最適合的再保險規劃。

國泰產險也將AI導入內部流程,解決長期困擾員工的報告製作痛點,包含資料查找費時、人工編寫品質不一、專業術語翻譯困難等。透過一鍵生成報告服務的三個GenAI模組,為員工省下6到7成的手動作業時間,將時間與精力聚焦在更具策略價值的工作,以新世代人機智慧協作模式提升效率與創造嶄新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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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國泰金控

從國泰人壽與國泰產險的實作,可以清楚看到:對國泰而言,AI不僅是新技術導入,更是保險價值鏈全面進化的核心動能,將以數據與AI驅動服務實踐用戶體驗的優化,持續引領台灣保險科技體驗走向新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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