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團隊中,文案寫最差的那個人
我是團隊中,文案寫最差的那個人

不管你是做小編、社群數據分析、還是數位廣告投放,你的工作是單打獨鬥,還是你有一個團隊跟你一起討論、一起打拼呢?今天我想用三個部分,跟大家聊聊:為什麼一個專業的社群團隊,可以容納文案能力這麼爛的我?

  1. 我文案真的寫得很差。
  2. 我在討論文案時扮演了什麼角色?
  3. 為什麼「團隊」在社群領域格外重要?

我的文案真的很爛?

大家應該都知道,我自己成立了一間專注在數位社群領域的公司,叫做只要有人社群顧問。我們團隊目前有 8 個全職的夥伴,而我幾乎可以算是全團隊中文案寫最差的人。差到我們手上所有的品牌客戶雖然很多內容我都還是有參與討論,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一篇貼文的文案是由我來寫了,因為必須給客戶品質好的文案,聽起來好像真的滿悲涼的。

我要澄清一下,由於我本來就是品牌端、也就是甲方訓練出身的工作者,我對於規劃大型社群專案的創意、分析社群數據的邏輯、以及對品牌 Concept、消費者 insight 的理解力,這些我還是相當有自信的。如果這些我沒有自信的話,我也不會組建自己的團隊。

但我文案寫得差這件事情,不是我自己謙虛說說而已。曾經有客戶看完我寫的貼文文案後說了一句「嗯!我覺得這文案沒有靈魂。」從此我在團隊內部就會被同事揶揄「唉呀!思傑這篇還是很沒靈魂呢。」

其實我文筆應該不算差,我以前在建中還參加過作文比賽有得獎的,雖然好像只得了第四名。好啦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加這段,總之我就越來越排斥寫文案,所以現在都是由我們團隊其他成員負責寫貼文文案了。

交代完這段黑歷史後,我想談談:

究竟我在討論文案時扮演了什麼角色。

先介紹一下我們團隊中文案的第一把交椅:家瑜。家瑜在團隊中有個稱號叫「死亡系純愛作家」,她光是日常在發的動態就充滿了各種黑色幽默、以及各種細膩的情感。

所以順帶一提,我覺得她的 Facebook 塗鴉牆真的滿好看的,大家無聊的話可以去看看,希望她不要殺了我。總之她對文字的敏感度、以及對感性內容的掌握度,至少吊打我兩條街。

像是最近我們團隊協助公視「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規劃一系列社群內容,這個專案就是由家瑜來主導。包括之前大擴散還獲得媒體報導、上了新聞挖挖挖的「最傷人的一句話」Chatbot 互動內容,也是她帶著大家一起討論出來的。

而這邊我想要的跟大家分享的,是去年我們團隊協助 Yahoo 雙十一規劃的一檔社群內容。這個專案的核心創意是 Yahoo 團隊已經決定好了的:用 10 位古人代表 10 種不同的產品品類,像是領頭的是百元鈔票上的孫中山,代表省錢,埃及豔后代表美妝品類、白居易代表居家生活品類、袁世凱代表零食品類,嗯因為他是臨時大總統。而我們要針對這 10 位古人設計一句文案,同時帶到這個古人的特色、以及網路購物這個主題。是非常考驗文案能力的一個企劃。

我們全團隊一起開會進行這系列文案的發想,說真的,到最後我還是一句都沒想出來。我整個討論從頭到尾就是一直拋出網路購物的各種相關關鍵字:像是信用卡、刷卡、結帳。另外也針對各個古人不斷拋出古人的相關關鍵字:像是周公有睡覺、作夢、夢遊。我會盡可能地不斷發言,讓整個討論中間不會有沒人講話的時候,我在聯想關鍵字這件事情上應該還算滿在行的,畢竟我腦子轉速一直都很快。

但接下來,我能做的就是等待了。等待家瑜,或是其他夥伴把那句關鍵的文案想出來。

如果有看 NBA 的朋友,應該知道有一個很有特色的球員叫做 Rajon Rondo,他的傳球助攻能力非常強大、是全聯盟頂尖的,他的隊友往往因為接到他神乎其技的妙傳而能輕鬆得分。但是他的弱點也很明顯:他投射得分能力相當弱。

談到文案的時候,我就像 Rondo 一樣。我沒有辦法成為那個最後寫出絕妙文案、漂亮得分的人,但我也有我能做的:拚了命地助攻,想辦法幫助我的隊友得分。因為我非常相信,只要我拚了命地丟出相關關鍵字,家瑜肯定有辦法觸發一些些靈感,然後想出那些我一輩子都想不出來的句子。所以雖然我文案寫得不好,但我們團隊的每個人之間卻有著漂亮的互補,能夠一起把專案作好。

跟大家分享當時想出的其中一句,我個人很喜歡的文案:「讓人心碎的是現實,讓人心動的是現貨。」怎麼樣?很可愛吧。

為什麼「團隊」在社群領域格外重要?

社群,就是面對一群人的工作,是研究「人跟人之間如何交流、人跟人之間如何討論、分享」的工作。所以,當你只有一個人自己默默思考,是很難做好這份工作的。如果你因為公司組織的安排,必須要孤軍奮戰處理社群行銷,至少也要有幾個同業好朋友可以跟你一起聊聊,拯救你孤寂的靈魂。

因為,你會需要有人跟你一起討論:這個梗到底有沒有人懂、這個活動規則是不是真的太麻煩了、這個圖面設計會不會抓住目光。更重要的是,團隊成員之間能夠互相 cover 對方欠缺的能力,有人負責助攻、有人擅長搶籃板、有人是穩定的防守核心、有人能在關鍵時刻得分。

我們在每個專案的人力配置上也會盡量讓不同類型能力的成員一起合作。創意總是天馬行空的成員,就會需要讓邏輯比較嚴謹的我檢視內容,確保內容不會太ㄎㄧㄤ以至於不符合品牌調性。而擅長組織的我在提出大型專案的完整架構後,也會讓較有靈活想法的夥伴一起構思實際的內容呈現方式。

當你擁有一個團隊,就算你的弱點依然存在,但大家可以一起面對這個多變、複雜的社群世界,這不是很棒的事嗎?

或許我的文案終究是沒有靈魂,但我和我的團隊在一起,就能作出有靈魂的作品。

本文由陳思傑授權轉載自其medi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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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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