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經濟才是創新的泉源
禮物經濟才是創新的泉源
2004.08.01 | 人物

2002年,成功創辦光纖網路公司Syncomore的美國印裔科技大亨德許潘(Gururaj "Desh" Deshpande),有感於美國學術界與產業界需要更進一步的交流對話,用自己與妻子兩人的名義捐給MIT 兩千萬美元,設立德許潘科技創新中心(Deshpande Center for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這個中心並不自己從事研發工作,而是協助產業界與學術界串聯起更緊密的關係,讓有潛力的科技研究成果能夠進一步商業化,創造出更多的價值。
這個被MIT人暱稱為「D中心」(D-Center)的單位,成立才2年,卻已經在數個科技領域建立可觀的成果,中心的主任庫尼日前應時代基金會之邀來台訪問,發表德許潘中心的經營成果,並接受《數位時代雙週》的專訪,暢談「跨越創新鴻溝」的祕訣。以下為訪談內容:

**扮演銜接者角色,
把價值鏈串起來

**
Q:MIT已經有許多的研究單位,創業精神也非常濃厚,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再成立D-Center的目的是什麼?
A:我們大約在兩年前成立,還是一個很年輕的單位,成立中心的最主要目的,是想要銜接所謂創新的鴻溝(Bridging Innovation Gap),把MIT許多擁有高度潛力的個別研究加以商業化,創造學術界與產業界之間更好的聯繫。我們不自己做研究,但贊助MIT裡頭那些有可能創造破壞性技術(disruptive technologies)的計畫,讓它們能近一步與市場接軌。在MIT,每年有高達7億美元經費贊助的研究計畫在進行,我們是在這個基礎之上利用MIT的優勢進行延伸性(extensive)的研究案補助,讓科技進一步成為能夠運用在商業界;我們的經費不會用來贊助新公司成立、也不贊助長期的基礎研究,而是擔任銜接者的角色。
在初期,我們把重點放在所謂的4O上面,包括資訊科技(Info)、生物科技(BIO)、環境科技(Enviro)與鉅觀科學(Macro)。我們並沒有許多雇員,初期的捐贈經費也只有兩千萬美元,所以我們廣泛利用MIT其他單位的資源,除了各個教學單位和技術研究中心,還包括史隆管理學院的師生;在MIT的校友網路之外,我們也把波士頓地區和東岸的創投界、產業界資源引進來。我們的最大優勢就是網路──和別人交談、傾聽別人的聲音、並且讓原本不可能交談的人產生深度互動,把價值鏈串聯起來,讓原本就有基礎的學術成果,產生更大的效益。

Q:你們是否把自己定位為學術界與產業界的溝通中介(communication media)?
A:我們溝通,但是做的工作不只是溝通,而是把價值串聯起來,讓許多仍在市場化早期的技術開發計畫,能有更準確的方向。學術界的人有自己的規範,自己的語言,自己的價值體系和世界觀,因為不必去理會產業界的聲音,所以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技術在現實商業世界裡具備怎麼樣的地位。我們把產業界的人帶進來,讓他們告訴學術界的研究者,真實世界到底在乎哪些事情,哪些才是「真正的問題」。這種互動非常有價值,它會改變許多事情。
舉例來說,我們在機械工程系的一位同事哈特(Douglas Hart),他擁有一項影像處理技術,原本只是研究案的成果,可以把照相機、顯微鏡或者內視鏡補抓到的2D影像轉化為3D影像。
我們把產業界跟創業界的人找來,結果是他們告訴我們這個技術具備多大的商業價值,可以運用在多麼廣泛的領域上──醫療設備、工業檢驗、臉部辨識儀器甚至數位娛樂上面,原來我們坐在非常寶貴的黃金上這麼久還不知道!這種互動已經不只是單純的溝通,而是具備深度的互相理解、對話,找出技術發展的方向,就能創造更大的價值。

**活用志願者精神,
架構出人脈網路

**
Q:透過這樣的模式,你們是否希望學術界的人改變原來的運作模式?
A:有些人並不想改變,而或許他們也不該改變;學術界還是必須在乎自己的準則與紀律,科學研究還是該遵照該有的規範,我們並不想改變這些事情。我並不認為所有的學術界人士都應該往產業界發展,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們的基礎科學將會失血,這並非是好事;我們只是讓願意對話的人能更好的發生互動關係,在既有的研究之外,產生新的價值。
這是為什麼我們把產業界跟創投界的朋友稱為催化劑(Catalyst)的緣故,加入一些新的要素,就能產生不同的化學反應。我們的目的是降低創新的風險,繼而促成更多的創新。沒錯,創新需要冒險、需要作其他人沒有作過的事情;但另一方面,科技創新想要有很好的結果,往往需要來自資深業界人士的建議,他們可以導引技術人員方向、縮短他們摸索的時間。沒有這樣的導引,學術界的人想要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商業化,風險一定很大;但經過這樣的導引,在商業化的初期通常就會看到可觀的成果,這也讓在早期就參與互動的創投業者更有信心,願意在一段時間後就贊助新公司成立,因為其實他們早就做完實地勘查(due diligence)的工作了。

Q:很多人都理解要讓學術界與產業界互動,才會帶來更豐碩的成果,但是D中心在這點上似乎非常成功。你們的祕訣是?
A:志願精神(Volunteer Spirit)絕對是關鍵,不要去強迫任何人。有許許多多的產業界人士願意貢獻他們的資源給我們,我們必須了解,一個資深的創投業者,他的時間其實比他的錢更有價值,因為那是更稀少的資源。而我們讓許多重量級角色的人,願意一個月花一天的時間跟我們在一起,他們其實根本不需要這樣做,因為我們並沒有給他們錢,也沒有承諾什麼特別的好處,但是他們非常樂意來當義工,跟學校裡面的研究人員分享他們的經驗和見解,這真是最有價值的東西了!他們幫我們評估各種提案,花時間跟計畫主持人聊天,幫我們引薦各種產業界的資源,甚至提供資金給具備潛力計畫案成立公司,一切都是出於志願精神,這也是人脈網路的一個特色。
我們的重要工作就是創造毫無拘束、非常自在的對話環境,讓這些因素能夠自然互動,產生結果。所以好的食物跟飲料對我們非常重要(笑)!我們花了一些錢在這上面,你可以說我們常常在辦Party,那是讓人與人關係變得更緊密的好方法,會有更多很棒的創意,在這樣的情況下誕生。如果每個產業界的人跟我們談話,都要跟我們收顧問費,我想不會有那麼多自然的互動產生,D中心也不會有那麼快的進展。

**給的多得到的也多,
創新就綿延不絕

**
Q:這樣的互動需要很多人嗎?另一方面,怎麼去避免搭便車(free rider)的問題──因為沒有特別的約束,會不會有人一開始沒有投入資源,到頭來卻想要占到好處?
A:我們花了一些時間建立一些規則(Guideline),讓前來參加活動的產業界人士,知道且願意遵守這樣的規矩。這些貢獻時間與精力的創投業者,他們並沒有所謂的優先特權可以獲得某些科技,但他們知道,只要他們給出更多的時間、和研究人員建立更深入的關係,他們就可以獲得更好的信任,當未來他們想要投資時,他們自然就會處在更好的位階之上。我認為無形的文化才是關鍵,而非強制性的規範,在這種環境下,你給的越多、得到的回饋也越多,這有點像所謂的禮物經濟(gift economy),這種知識與見解分享的正向循環,才是創新能夠綿延不絕的泉源。
在我們的網路中,核心的產業界人士大約有30到40人,屬於相當活躍的一群,有創投業者,當然也有許多創業家,他們了解企業的運作是怎麼一回事,但同時也具備高度的創新跟創業精神,就是因為具備這樣的特質,他們能夠與研究人員互動,而不是像許多大企業的經理人,這其中的文化是完全不同的。而大約總共有300~400個產業界的人,是我們會去接觸的,但我們並不想那麼多人同時都來跟我們互動,把人數控制在一定的數量還是必要的,而核心網路活躍份子所貢獻的價值,其實是最高的,我想這可能是許多群體都會具備的特徵。

Q:你是否會期待D中心大幅改變MIT的創新風氣,創造更多的新公司?台灣有非常多的大學成立育成中心,但是成績好像並不理想,你有什麼建議嗎?
A:其實在D中心成立之前,MIT的創業風氣就很盛行了,在東岸我們是以生產創業家而著名的,每年大約會有20~25家的新公司成立;D中心的經費就來自印度裔的創業家,本來就與MIT有密切的關係。我們是在這樣的基礎上繼續發展的,當然我們希望帶動更多的創新,但是沒有MIT既有的基礎和廣泛的網絡,以我們的有限經費來看,很難想像能在兩年內出現這麼多的成果。
我們其實還是一個正在進行中的創新實驗,其實D中心就是創業精神的某種實踐。如果我們再進行一段時間,應當會有更豐碩的成績,也會更有心得,到時候非常樂於和外界分享我們的成功秘訣。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有時候錢並不是成功或失敗的關鍵,也不是設立一個單位,就能自動把學術界的資源商業化;勇於創新的文化氛圍跟有創意的人際互動活動,加上能不斷正向回饋的創新網路,才是我們在意的事情。

往下滑看下一篇文章
2025亞洲新媒體高峰會【韌性・突圍】,為台灣內容產業尋找下一條成長曲線
2025亞洲新媒體高峰會【韌性・突圍】,為台灣內容產業尋找下一條成長曲線

「只有台灣做得到!」文化部部長李遠在 2025 亞洲新媒體高峰會開場致詞表示,正因台灣同時擁有多語言、多族群與高度創作自由,才能從過去被歸類為「中國電影」,走到今日自信談「華語內容」,創作光譜與技術實力都大幅展開。他更以文化科技的「3I」(AI、IP、Innovation)與「3 跨」(跨域、跨界、跨國)勾勒政策方針,盼藉高峰會串連產官學好的想法,做為下一階段文化政策的重要參考。

NMEA
文化部部長李遠
圖/ 數位時代

文化部政務次長、文化內容策進院董事長王時思則指出,本屆主題【韌性・突圍】也呼應全球內容產業共同面對的典範轉移;尤其 AI 改變傳播與商業模式,迫使產業重新思考內容價值。數位發展部政務次長侯宜秀則從數位治理出發,強調台灣兼具自由民主、多元包容與成熟技術社群,在 AI 時代擁有難得條件,應思考如何把握優勢跨步向前、甚至彎道超車。台北市政府文化局局長蔡詩萍則分享,台灣歷經多次政經震盪仍持續向前,這段集體經驗本身就是重要故事資產,期待未來有更多作品,將這份「韌性敘事」清楚說給世界聽。

nmea
文化部政務次長、文化內容策進院董事長王時思
圖/ 數位時代

新媒體暨影視音發展協會(NMEA)理事長李芃君總結,今年匯聚超過 50 位海內外講者,橫跨影視、遊戲、電競、科技、經紀、IP、平台與影城,目標都圍繞同一個命題:在快速重組的亞洲內容版圖中,台灣要如何鍛鍊韌性、突圍成長?

台流氣勢大作戰

要談突圍,先得看懂市場。如 Media Partners Asia 資深分析師 Adrian Tong 分享亞太螢幕產值,從 2020 年的 1,240 億美元,成長至 2025 年的 1,600 億美元,2030 年更上看 1,770 億美元;其中,中國占約 45%,日本居次,但真正的成長引擎已移向印度與印尼,顯見亞太螢幕經濟正從單一重心走向多點布局。

內容型態的重組更加明顯。AR Asia Production Limited 創始人黃國賢分享,微短劇自 2021 年在中國爆發後,迅速擴張至北美、東南亞與歐洲。一部作品從腳本企劃、拍攝到上架,約 1~2 個月即可完成;流程高度標準化,內容緊湊、甚至灑狗血,以垂直螢幕為主打造「智慧型手機版肥皂劇」,已成亞洲內容市場成長最快的板塊,也為台灣原創提供可探索的新機會。

nmea
AR Asia Production Limited 創始人黃國賢
圖/ 數位時代

同時,長篇內容仍在國際市場扮演關鍵角色。如:視納華仁文化傳播股份有限公司共同創辦人暨董事長蔣顯斌,以《造山者》《金門》《The Taiwan Way》等紀錄片為例,從台灣視角出發,開發初期即將國際觀眾納入設定,並鎖定政治、科技、飲食等全球關注題材,讓作品同時具備本土觀點與國際可讀性,指出核心問題始終是「作品要拍給誰看」。導演鄒時擎也分享劇情片《左撇子女孩》透過影展首映策略與普世情感主題,帶動多國版權銷售,以及可預期的市場回收。

nmea
【關鍵對談】我們如何深度耕耘,從合製、跨界投資中韌性迎戰全球影視變局?(由左至右為:陳立人/LINE 與 LINE TV 執行長、蔣顯斌/視納華仁文化傳播股份有限公司共同創辦人暨董事長、湯昇榮/瀚草文創事業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楊志光/柒拾陸號原子股份有限公司董事總經理)
圖/ 數位時代

從微短劇到紀錄片再到長片,無不圍繞在內容爆量、演算法分眾的環境裡,台流如何同時被觀眾與平台選中?製作出《中文怪物》的 YouTuber 酷(Ku’s dream 酷的夢)坦言,台灣創作者普遍追求高 CP 值,因此大型企劃始終不多,但關鍵仍在內容力;儘管《中文怪物》募資時屢被拒,成功後品牌反而主動上門,因此他強調「先把內容做出來」,敢於拉高規格、打開想像,才有機會引爆下一個現象級作品。

跨界共創新氣象

內容要走得長遠,不能只看單一作品,也要看整個產業怎麼運作。柒拾陸號原子股份有限公司董事總經理楊志光以台灣、泰國、越南與印尼團隊合作的《亞洲說》為例,從 IP、故事、資金到資料,一開始就設計成可跨國運轉的 end-to-end 流程,並以 AI 為加速器,挖掘國際原創故事。紀錄片領域則有已舉辦 16 屆的 CCDF 華人紀錄片影展與 Giloo紀實影音平台,建立起讓國際買家「來台找故事」的合製基礎。

跨界思維下,遊戲與電競也成為今年最具指標的新戰場。台灣大哥大遊戲事業處處長黃治瑋指出,電競產業運作已形成「遊戲 × 玩家 × 賽事」的三角循環——遊戲與聯賽提供穩定內容,玩家透過參與、討論與二創累積社群動能,在地營運與轉播派對、品牌活動則把這股能量向外擴散,成為新興體驗與消費的文化場域。

nmea
電競遊戲的玩家經營與娛樂創新(由左至右為:黃治瑋/台灣大哥大遊戲事業處處長、顏宥騫/鍇睿國際數位股份有限公司執行長、王冰/T1 市場商務部總監)
圖/ 數位時代

鍇睿國際數位股份有限公司執行長顏宥騫則將整體分工歸納為「內容 × 運營 × 推廣」三個層次,如:Riot Games 負責遊戲版本與競賽制度,聯賽團隊掌握場館營運與選手體驗,電信與品牌負責把內容推向更大市場。英雄聯盟六度世界冠軍戰隊 T1 市場商務部總監王冰也分享實戰經驗,如 T1 透過 Basecamp、主題網咖與國際授權快閃,把戰隊故事轉化為日常可接觸的品牌體驗。

影視潮流新玩法

當 OTT 與短影音成為日常,影院場館還有什麼吸引力?文字工作者葉郎觀察,近年台灣影廳最明顯的變化,是「特典經濟」從個別行銷手段變成常態機制,但影廳更該思考的,是如何讓現場經驗本身具備無可取代的吸引力。看向國際案例,如:日本 V8 的「絕叫上映」開放觀眾在場內大聲應援,成功帶動冷門作品回溫;串流平台 Crunchyroll 推出的「動畫之夜」,則把影城轉化為會員的線下聚會。美國 Alamo Drafthouse 透過主題商店與餐飲空間拉高非票房營收,韓國 CGV 強化零售與社群場域,讓影城更接近複合式文化空間,都是可嘗試的做法。

如在台灣,台北大巨蛋把「現場經濟」推向更大規模。遠雄巨蛋事業股份有限公司(台北大巨蛋)總經理李柏熹指出,自 2023 年亞錦賽以來,球賽與展演持續累積,已創造逾百億元經濟效益;穩定的室內場館讓賽程擺脫天候干擾,也帶動球團重新設計觀賽體驗。其中,進駐大巨蛋的新據點——秀泰影城,秀泰影城董事長廖偉銘也分享,影城經營正走向「儀式感」與「沈浸式」體驗,未來特殊影廳與特殊片型的比重將持續提升,因為觀眾走進戲院,就是為了難以取代的現場價值。

nmea
進場不只是看球賽? 熱力四射的運動娛樂經濟(由左至右為:文大培/緯來電視網體育台副總經理/台長、李鐘培/緯來電視網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李柏熹/遠雄巨蛋事業股份有限公司(臺北大巨蛋)總經理、詹子慶/中國信託育樂股份有限公司業務管理部部長)
圖/ 數位時代

從大巨蛋延伸出去,整座城市也成為現場體驗的一部分。如:台北市政府文化局局長蔡詩萍分享 TMAX、潮台北 Trendy Taipei 等活動如何結合演唱會、音樂節與城市行動,帶動夜間經濟與流行文化;台北市政府資訊局局長趙式隆則以台北生成藝術節說明,AI 正與藝術創作深度結合,為公共空間帶來新的體驗形式。

nmea
潮台北與生成藝術節的對話(左:蔡詩萍/臺北市政府文化局局長、右:趙式隆/臺北市政府資訊局局長)
圖/ 數位時代

商模打造再躍進

生成式 AI 爆發滿 3 年,國立臺灣大學副教授馮勃瀚指出,「內容洪水時代」已經到來。當生成工具大幅壓低製作成本,免費內容鋪天蓋地,付費模式被迫重練,更要思考:誰能提供足以讓觀眾願意付費的體驗?以及誰能建立有效的「篩選與發現」機制,協助觀眾在海量內容中找到值得停留的作品?

nmea
從全球報告到在地觀點:AI 正如何重塑娛樂及媒體產業?(國立臺灣大學副教授馮勃瀚)
圖/ 數位時代

另一方面,十月科技文創 OCT AI 總監周佳佑與 Master Tones 執行長李依哲,則示範了創作端的效率革命。前者以不到 10 人團隊,在半年內完成逾 20 支品牌廣告,透過一次生成多組腳本,結合 ChatGPT、Runway、Suno 等工具快速剪裁定稿,大幅壓縮製作時間與成本;後者自 2018 年起深耕 AI 音色演算,把錄音室級效果濃縮進極簡介面,讓缺乏昂貴設備的創作者,也能產出具市場水準的聲音內容。

效率革命固然改寫了內容生產的速度,但真正能讓作品突圍的,仍繫於專業人才的 know-how、洞察與創意。在內容洪水與技術躍進交會的此刻,唯有以韌性為底、以跨域為槓桿,把創作自由、技術實力與商業模式串成完整價值鏈,台灣才能在下一輪亞洲內容洗牌中,不只跟上,更被看見。

【新媒體暨影視音發展協會】
- Podcast節目《影視關鍵字》:立即聆聽!了解產業背後的精彩世界
- NMEA會員募集中!歡迎加入我們的行列

登入數位時代會員

開啟專屬自己的主題內容,

每日推播重點文章

閱讀會員專屬文章

請先登入數位時代會員

看更多獨享內容

請先登入數位時代會員

開啟收藏文章功能,

請先登入數位時代會員

開啟訂閱文章分類功能,

請先登入數位時代會員

我還不是會員, 註冊去!
追蹤我們
進擊的機器人
© 2025 Business Next Media Corp. All Rights Reserved. 本網站內容未經允許,不得轉載。
106 台北市大安區光復南路102號9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