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直播平台鬥魚登陸納斯達克,騰訊爸爸仍是最大贏家
遊戲直播平台鬥魚登陸納斯達克,騰訊爸爸仍是最大贏家

美東時間7月17日,遊戲直播平台鬥魚正式掛牌納斯達克,股票代碼「DOYU」。

鬥魚的IPO之路可以說是困難重重、一波三折,從港股、紐交所到落腳納斯達克;從有機會成為「遊戲直播第一股」到股價破發。上市後儘管美夢成真,但更崎嶇的道路現在才開始。

一波三折,鬥魚股價仍破發

上市首日,鬥魚開盤即破發,開盤價為11.02美元,低於發行價11.50美元。截至交易日止,鬥魚市值為37.3億美元,對手虎牙的市值約為49.9億美元,帳面上鬥魚的市值約為虎牙的七成。

從2018年開始籌備IPO,昨日登陸納斯達克,鬥魚的上市之路並不順遂。

鬥魚身為遊戲直播領域中最大的玩家,原本乘載著許多人的希望走上上市。不過,虎牙於2018年3月赴美遞交IPO申請書,登陸紐交所成為「遊戲直播第一股」。

自此,鬥魚IPO的進度不斷落後、延宕,先是放棄港股轉戰紐交所,最後選擇納斯達克。對於頻繁更動上市目的地,鬥魚僅回覆:「一切以招股書為準。」

確定落腳納斯達克後,鬥魚也修改了幾次上市時間、募資金額,歷經的波折不言而喻。但終究讓鬥魚擠上市了,儘管波折重重,但從用戶與遊戲資源來看,鬥魚的手中好牌仍不少。

鬥魚的優勢:用戶數量與遊戲資源

儘管市值低於虎牙,鬥魚仍有用戶數量與遊戲資源兩項優勢:

1. 用戶數量優勢

鬥魚Q1的註冊用戶達2.809億,月活躍用戶達1.592億,領先虎牙的1.238億。付費用戶也達600萬,較去年同期成長66.7%;每付費用戶平均收益(ARPPU)達226元,相較去年同期成長51.7%。

2. 頂尖主播多、仍是騰訊重要的遊戲宣發管道

招股書顯示,截至2019年3月,鬥魚註冊的主播數達650萬,頂尖主播6,500位。其中,鬥魚與中國Top100遊戲主播中的51位簽訂了獨家直播合約,包含8位Top 10的主播。本次鬥魚前往納斯達克上市,也帶上了四位頂尖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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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魚在IPO之日,也帶上了四位頂尖主播前往。
圖/ pdd_liumou微博

在遊戲管道方面,則靠騰訊撐腰。2018年3月,鬥魚獲得騰訊獨投的6.3億美元,同日虎牙也獲得騰訊4.61億美元的投資。儘管雙方都獲得投資,但騰訊在熱門遊戲、賽事直播上都把資源提供給鬥魚。

此外,還有一個「看點」,就是鬥魚的收入來源。招股書中顯示,鬥魚第一季營收為14.891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123%。直播業務營收13.541億元,占營收86%,其他收入來源則為廣告收入。

鬥魚的收入主要來自直播業務是事實,但是對比虎牙直播業務占比90%,其他占比超過95%的遊戲直播平台大有人在,鬥魚的收入來源「相對健康」。

遊戲直播的下一個戰場:電競

談到賽事直播,的確是鬥魚的強項。

2018年鬥魚直播了300場以上電競賽事,包含《英雄聯盟》第8賽季中國賽區所有的正規賽,以及全球季中邀請賽。在暴雪(Blizzard)的遊戲和中國非常流行的《Dota 2》中,也都擁有主流賽事的轉播權。而鬥魚也自辦賽事,「黃金大獎賽」目前也小有名聲。

招股書中也寫明,鬥魚將利用IPO的資金來發展更多的優質電競內容。

無獨有偶,今年1月虎牙宣布成立電競公司,將電競視為全公司的戰略目標,並宣言加大對於高質量電競賽事的投入。

遊戲直播平台的修羅場,將集中在電競賽道。只是,當大家都做一樣的事情,過去「大搶主播」將變成「大搶賽事」,如何做出差異化將是未來的重要目標。

崛起的第三方勢力:快手

一度登頂首富的中國萬達集團創辦人,王健林的獨子王思聰,曾創立「熊貓TV」,曾在中國畫下「三分天下」的遊戲直播局勢,但卻在今年3月宣布破產。

自千播大戰後,中國直播賽場上只能說一地雞毛,剩下鬥魚與虎牙雙強爭霸。

但搶在鬥魚IPO前,快手宣布遊戲直播手機端日活躍用戶破3,500萬,遊戲影片用戶日活躍用戶達5,600萬。就活躍用戶來看,已經超過了鬥魚與虎牙之和,鬥魚日活躍為1,500萬、虎牙為1,100萬。

接著快手也投入了「百萬遊戲創作者扶持計畫」,強化中、低端的遊戲創作者的專業化管理與協助扶持。

除了快手,抖音也在加大對於遊戲的投入,短影片的發展,可能進一步擠壓直播平台的空間。

唯一贏家:騰訊

不管直播行業上演怎麼樣的恩仇錄,最大贏家都是將是「騰訊爸爸」。

騰訊在去年同一時間投資了虎牙與鬥魚。騰訊握有鬥魚43.1%的股份,以及34.6%的虎牙股權。兩大遊戲直播平台都得尊稱騰訊一聲爸爸。

至於快手,騰訊自2017年3月領投3.5億美元、2018年又投入了10億美元,也是快手揭露的最大投資人。所有人都是「騰訊系」。

旗下業務相爭,誰得利?也許是所有人的疑問,但回頭看騰訊體內的「賽馬文化」DNA,騰訊的做法也合理化了起來。

騰訊過去在產品研發、項目發展上採用賽馬機制,讓產品團隊處於一個公平的競技場。為的就是不求單人、單一團隊成為常勝將軍,而是打造一個持續能貢獻爆紅效益的產品池。在開放的生態系中,騰訊似乎也樂見競爭的情況。

回歸到鬥魚本身,首度轉虧為盈可能僅是曇花一現,未來的前景還存在著很多不明朗之處。但跟隨著鬥魚IPO一路走來,踏入了資本市場之後,新的戰場才開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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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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