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FT去年奇襲藝術市場,是創造藝術家逆襲機會還是製造新問題?
NFT去年奇襲藝術市場,是創造藝術家逆襲機會還是製造新問題?

過去一年,NFT奇襲藝術市場。

這場科技與藝術的「破圈行動」,掀起了一場數位藝術家的集體狂歡,不斷刷新交易記錄的天價,更是製造了一輪輪財富冒險遊戲,使NFT藝術成為紅極一時的商業概念。

憑藉獨特性、可溯源、不可分割和篡改、去中心化等特性,NFT(非同質化代幣)天然地適合與數位藝術緊密綁定,從而衍生出一種新的藝術形式——加密藝術。

行話說,「幣圈一年,人間十年」。快速的行業變化下,熱潮在逐漸退卻,經過一番洗禮的加密藝術世界,又生出了新玩法。但這次,無論是不太熟悉加密世界的藝術家,還是幣圈玩家,都逐漸克制住了對NFT的狂熱與追捧。

新技術試圖在藝術大陸開疆拓土,觀望、困惑、抵觸、擁抱,原住民們迥然不同的態度也映照了這場所謂的「破圈行動」是否成立,還需更多時日驗證。

01為什麼有人願意花大價錢買NFT?

藝術世界更像是一場少數人的遊戲。

2021年3月,全球超過2000萬訪客圍觀了一場由佳士得舉辦的線上數位藝術品競拍——這是佳士得首次嘗試以NFT形式上拍數位藝術作品,並接受數位貨幣支付。

拍品是一幅巨型拼貼作品,由數位藝術家Beeple將2007年5月以來每天創作的5000張數位圖片按時序粗略排列拼湊而成,名為《Everydays:the first 5000 Days》。據媒體報導,這幅拍品從100美元起拍,上架後一個小時內價格攀升至100萬美元,歷時15天,經過353口叫價,最終以近7000萬美元成交落錘。

Beeple 的作品《Everydays:The First 5000 Days》
圖/ 佳士得官網

要知道,2015年,莫內的《睡蓮》在蘇富比拍賣中的成交價格也只有5400萬美元,Beeple作品的成交價高出《睡蓮》約1600萬美元。一時間,Beeple聲名鵲起,一躍躋身「最昂貴的在世藝術家」排行前三名;但同時,他也被批評為「網路媚俗」,製造商業誘惑——畢竟,他的上一次NFT作品交易還是在2020年12月售出逾70萬美元。時隔3個月,出自同一位藝術家之手的NFT作品交易價格上漲了約100倍。

此後一年,各種NFT藝術品頻頻以「天價」標籤亮相,每次拍賣與交易都像是一場行為藝術。當藝術品不再有實體,數位世界的高價購買行為背後,是有關藝術品價值的定義與探討。

藝術品不同於普通商品。在傳統實體藝術品市場中,認定價值和價格的背後,有一套包含專業技法、審美標準、文化沉澱、社會屬性、經濟規律等在內的複雜邏輯。
實體藝術品、數位藝術品、NFT加密藝術品,是三種不同的藝術形態。

三種不同的藝術形態
圖/ 極客公園

《藝術的價值:金錢、社會、美》一書寫到:「從歷史上隨便找出一個時期,都會發現,時下的品味是交易商、收藏家、批評家、藝術館策展人這些藝術圈子裡的人共同決定的。」如今,這串名單裡需要加上幣圈。

在NFT出現之前,普通的數位作品常因複製成本低、不易溯源而難以認定價值。NFT的出現代表一種價值載體的進化,構成一種新的資產形式

那麼,當你購買一個NFT作品時,你究竟買到了什麼?

以Beeple的作品為例,買家花了大價錢之後,會收到由Beeple直接傳送、附有NFT的無實物作品,以及無法偽造的藝術家加密簽名。買家可以在自己的數位錢包或者交易平台帳戶中看到這些內容。

NFT不是藝術品本身,而是一個所有權證書或憑據。
《紐約客》對二者關係做了一個形象的比喻:對藝術品而言,NFT的功能類似於博物館為藝術品標註來源,給藝術品打上專有印章,之後還可以繼續在網路自由傳播。

NFT作為一種數位資產,擺脫了實體限制,可以與任何內容進行綁定,將內容「貨幣化」,上鍊後形成一串哈希值。買家購買的NFT藝術品,並非一幅可批量生產或任意下載的圖片,而是這串哈希值編碼——圖片的權屬憑證。

在傳統認知中,讓人們甘心掏腰包購買一件看不見、摸不著、難於展示的「藝術品編碼」,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一樁樁天價拍賣和伊隆·馬斯克、庫裡、徐靜蕾等各界明星入局在客觀上表明:改變已經發生。

相比機械複製式生產的數位藝術品,NFT藝術品具備交易價值的底層邏輯,購買行為背後的推動力在於其貨幣屬性和身份社交屬性——買下一個NFT藝術品後,可以公開證明它屬於你,可以交易,還可以找到同類社群。當然,也可以炫耀——普通人能免費下載一幅數位畫作,或將Cypherpunk設為自己的頭像,但他們只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

由於加密藝術的金融屬性強於藝術屬性,NFT藝術正在建立一種歸屬於數位世界的「收藏觀」,熱衷於數位藏品的藏家或許會慢慢凝聚成一股新生的社區力量。

回歸藝術視角,觀察一些典型的加密作品後不難發現,它們在視覺風格上存在共性:賽博朋克、像素風、符號化等等。加密藝術市場開闢了一塊有別於傳統藝術審美的文化聚集地,新的文化體系會孕育出來新的視覺符號。

那麼,NFT是否會重塑藝術審美標準?

客觀來說,已經發生的NFT藝術事件正在構建一套屬於加密世界的藝術審美體系,但這套審美趣味尚未完全被傳統的當代藝術圈所接受。有人覺得這種風格代表著前衛與通向未來,也有人斥之為「視覺符號垃圾」。現在判定NFT創造了一種新的審美模式還為時過早,更多地是一種新興文化或審美流派在數位世界中的映射。

在TABULARASA畫廊創辦人、藝術有讀播客主播劉亦嫄看來,加密藝術和「幣圈審美」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現實世界,但影響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出圈」。傳統的藝術欣賞標準經過了數百年的歷史傳承和認證,擁有深厚的文化積澱。相比之下,加密藝術只是一種新生事物,在美學層面還有待推敲。

未來或許會衍生出一種全新的藝術品類或視覺符號橋樑,遊走於藝術圈和幣圈的融合地帶,被彼此接受和認可。
審美之外,藝術圈對NFT項目在行動上亦未達成共識。儘管有徐冰、蔡國強等傳統當代藝術大佬下場擁抱NFT,但更多藝術家仍處在觀望階段。

「在很長一段時間,NFT不會對傳統的藝術市場造成很大的衝擊。」萬戶創世文化傳媒創辦人於文德對極客公園說,「這是兩個平行宇宙,各花入各眼,一種是新錢,一種是老錢。但我們無法迴避這種創新,未來或許會建立有關NFT收藏的新的價值觀和社群。」

02打破舊秩序,還是創造新問題?

NFT化身藝術大陸的哥倫布,能否創造一個理想的藝術新世界?

NFT被烙下分佈式儲存、去中心化、公開透明、獨一無二等屬性,讓人們看到了希望。加密藝術樂觀者寄希望於上述那些經由技術話語包裝後的晦澀概念,期待打破傳統藝術市場的陳舊秩序和固有困擾,例如版權問題、炒作投機、內幕交易。

理論上看,NFT對身份證明、資產確權、交易透明等藝術市場的期待場景具有正面作用,彷彿能解決一些現實問題。另外,在NFT中使用智慧合約,可以將後續交易的利潤按照某個比例分配到藝術家的錢包,保證藝術家持續享有作品收益。
但這只是看似美好的理想狀態,NFT不但無法成為現實藝術世界的「救世主」,反而引發了更多的不確定性,新問題在不斷湧現。

加密藝術的誕生過程中,創作只是第一步,鑄造上鍊(mint)才是從「藝術」跨越到「加密藝術」的關鍵通道。但對藝術家而言,創作作品和將作品NFT化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階段。

藝術家在完成創作行為後,可能會面臨自己本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作品被其他人製成NFT代幣後上鍊出售,成為後續加密藝術的獲益者。

交易透明在加密藝術世界也無法真正實現,反而更易滋生暗箱操作和內幕交易。加密世界中,螢幕背後的人可以用不同的名字註冊多個虛擬貨幣的錢包,技術只能查驗到電子錢包的名稱認證和交易量。如果一個人同時擁有多個錢包,很容易實現「左手倒右手」的倒賣,哄抬炒高市場價格,人為製造虛假數據。

加密朋克頭像CryptoPunks
圖/ larvalabs

在去年3月Beeple「一拍成名」之後,藏家的身份引起了外界的好奇。媒體曝出,這幅作品的買家是Metapurse的創辦人Meta Kovan。Metapurse是世界最大的NFT基金,還主導發行了關聯Beeple的代幣B.20。更早的時候,Id為metakovan的同一位買家還以11個不同名字的錢包參與了Beeple在2020年12月的作品拍賣。

這買賣雙方的層層關聯難免讓人聯想交易背後的投機炒作。而另一個頗具爭議的幣圈「投機者」孫宇晨,也盯上了NFT藝術交易。

孫宇晨以成立JUSTNFT基金的方式入局,活躍在蘇富比、Nifty Gateway等主要的NFT藝術交易平台。據媒體報導,孫宇晨不僅砸金購買了Beeple等加密藝術家的NFT作品,還以2200萬美元的價格買下了傳統藝術家畢卡索《戴項鍊的躺臥裸女》和安迪·沃荷《三幅自畫像》的實物,將其上鍊NFT化。

當孫宇晨以1050萬美元的價格買下了一枚Tpunks頭像——他自家的NFT頭像項目,一系列操作背後的炒作意圖更加明朗。
明星背書、高價買入、博取曝光……一波操作下來,還是現實世界投機炒作的熟悉味道。
加密藝術這股新勢力並沒有肅清現實藝術市場存在的問題,無非是舊秩序的複製,只提供了一種關於理想狀態的想像空間。

NFT交易平台的出現,看似是將買賣雙方直接連接起來,以市場交易需求為導向,繞過藝術家對藏家的「審視」,跳過商業畫廊、美術館、展覽等傳統藝術生態體系中的漫長環節,在短時間內完成多次交易的擊鼓傳花。但是,這看似完美的交易體驗,並沒有真正解決現實藝術市場中間商的弊端。有些交易平台實行邀請制,設置門檻,無形中增設了加密藝術交易的中間環節,化身數位世界的新「中間商」。

關於web3.0標榜「去中心化」卻無法實現的悖論已經引發警惕,這同樣存在於NFT領域。潮玩藝術家兼經銷商、藝團兒創辦人米地認為,藝術品的推薦、銷售是中心化的,這與區塊鏈「去中心化」的特性相悖。當買家進入藝術交易市場,無論付出的是真金白銀還是虛擬貨幣,都不會盲目購買,而是希望獲得購買建議,在推薦中完成交易。推薦機制就意味著中心化。

對於新興的「草根」藝術創作者,理想中的NFT提供了一條打破圈層的上升通道,但也只是一陣風吹過。加密藝術語境下的選拔機制和邏輯,並沒有創造更多的逆襲機會。

03NFT的更多玩法

2021年12月初,另一位數位藝術家Pak再次創造了一個NFT藝術品的拍賣記錄:他的作品《Merge》在NFT交易平台上以近9200萬美元的價格成交。
與之前Beeple的新聞相距9個月,儘管Pak作品的交易金額更高,卻沒有獲得更大的關注。但事實上,Pak的作品為加密藝術創造了一種更複雜的玩法。

劉亦嫄將這種複雜的玩法類比為「雙十一購物節期間,計算優惠價格的數學難題和遊戲體驗」。她告訴極客公園,這次PAK作品的成功銷售,在很大程度上歸功於在加密圈被熱捧的Gamification(遊戲化)概念。

「遊戲化」是NFT加密藝術領域的新現象和新趨勢。
在持續48小時的拍賣中,參與者可以不斷購買一定數量的「單元」——視覺上是一個白色圓球。買得越多,單元被結合(Merge)得越多,圓球在視覺上就變得越大。總量上不封頂,直至拍賣結束。

拍賣過程中,曾經購買過Pak作品的藏家可以獲得一些「特權」:提前被邀請以約299美金的單價購買單元,而新買家要付出400美金的單價,並且要接受每個單元以每6個小時上漲25美元的價格遞增,直到拍賣停止。除此之外,平台還推出「批發從優」的鼓勵機制:買1000送300。

「萬物皆可NFT。」NFT觸及的領域非常廣闊,不只限定於藝術:一條簡訊、一條代碼、一張頭像、一首音樂、一段影片……這些都可「NFT化」。而遊戲道具、時尚單品等潮流藝術因其簇擁者基數龐大,更適合與NFT綁定,成為數位世界的高頻交易品種。

根據米地的觀察,美國NBA球星卡這種IP類NFT和PFP頭像類NFT,在目前市場上的交易量更大。相比之下,藝術類NFT在整個NFT市場的交易體量非常小。未來,遊戲道具會是最有前途和最適合的NFT形式。

NFT的應用場景還延伸到了金融、隱私、社交等領域。

「感到膨脹的泡沫已經到了某種極限。」藝術市場研究者黃韻奇一方面感受到NFT市場在慢慢見頂,同時也看到defi去中心化金融是NFT最近很火的一個方向,市場比藝術和遊戲更大。

NFT還被開發為元宇宙下的通用語言,構建虛擬世界的巴別塔。典型代表是徐冰的《地書》已被鑄造成NFT,成為了一個元宇宙語言類NFT項目。
藝術項目《地書》自2003年啟動。與NFT結合後,《地書》有了另一個更「元宇宙」的名字——元語言(Metawords)。

Metawords NFT 作品截圖
圖/ lionnft 官網

在元宇宙和web3.0下,NFT未來的玩法或許還有更多想像空間。
人類行為從現實世界跨入虛擬世界的步伐已經勢不可擋。NFT大航海時代,無論觸礁擱淺或是登陸插旗,探險家們都已經動身出發。

本文授權轉載自:極客公園

責任編輯:傅珮晴、侯品如

關鍵字: #N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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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最佳!中國附醫積極打造安全智慧醫院,亮眼表現獲 HIMSS肯定
全球最佳!中國附醫積極打造安全智慧醫院,亮眼表現獲 HIMSS肯定

為提供以病患為核心的醫療照護服務,中國醫藥大學附設醫院(以下簡稱中國附醫)早在數年前就展開智慧醫院布局,並獲得國內外獎項肯定、創下許多台灣第一。舉例來說,中國附醫不僅連續完成美國醫療資訊與管理系統學會(HIMSS)的 INFRAM Stage7認證、EMRAM Stage7認證、AMAM Stage6認證並獲得亞洲首座HIMSS Davies Award of Excellence大獎,更進一步獲得HIMSS「數位健康指標(Digital Health Indication,DHI)」全球最高成績殊榮。

中國附醫是如何辦到的?

中國醫藥大學附設醫院資訊副院長陳俊良面帶微笑的說:「在蔡長海董事長以及周德陽院長高瞻遠矚領導下,我們早在2021年就擘劃清楚的智慧醫療藍圖,還有專職單位負責各項工作,此外,還可以彈性因應業務需求敏捷展開跨部門合作。」舉例來說,在數據管理與應用這個領域,資訊室負責臨床醫療數據資料的蒐集,大數據中心則肩負巨量數據挖掘與應用,至於人工智慧中心則是將人工智慧技術應用到智慧醫療各個領域的關鍵推手。「在實踐智慧醫院這個旅程中,資訊室肩負數據治理重責,必須從(醫護)需求面、(數據)來源面、(安全/隱私)技術面等構面進行規劃與啟動相關實務。」

自由系統
圖/ 自由系統

從身分驗證管理到內部通訊,自由系統助中國附醫深化安全防護力

為發揮醫療數據的最大價值,中國附醫尤其重視資訊安全防禦,陳俊良表示:「第一前提是合規、因應資安法優化系統、數據、裝置設備與人員的安全性。」具體作法有二:首先是因應資安法以縱深防禦的方式持續強化對私有雲環境與設備的安全管理;其次是加強整體資安可視性與自由系統合作,由其協助導入微軟各項的解決方案,並提供資安監測與即時異常通報等服務,讓中國附醫可以更具效率與效能的方式過濾與發現異常事件。

中國醫藥大學附設醫院資訊室系統維護組組長李祥民進一步解釋:「資安威脅無所不在,過去幾年,勒索軟體威脅更是防不勝防,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光是保護數據資料還不夠,必須從身份、裝置、帳戶等多元角度切入,因此,微軟在2021年開始提供資安解決方案時,我們就開始評估有能力解決問題的廠商,決定合作廠商的原因有三:首先是原廠推薦,由原廠的角度評估廠商有解決問題的能力,其次是自由系統展現出的專業技術與符合客戶需求的服務;最後,同時也是最重要的是,他們可以提供即時監測並提供通報服務,極大程度緩解中國附醫在資安人力與能力的欠缺,讓我們可以更好的落實安全防護。」

因此,中國附醫順利在2022年導入微軟資安解決方案,而這,不僅提升了中國附醫的資安防護能力,例如分別在2022年跟2023年預先偵測異常事件並成功防堵來自外部的安全攻擊,也讓資訊同仁可以專注在核心業務上,極大化資訊與數據價值。良好的合作體驗也讓雙方合作關係進一步擴展到應用程式端的安全防護,例如,將地面郵件系統搬遷到微軟的雲端服務,藉此降低Email Server的維運成本與損壞風險,同時,優化帳戶登入管理等。

陳俊良表示:「過去幾年,資安威脅不減反增,但是,透過縱深防禦的強化並且經由合作廠商加強即時監控與協助行政通報等服務,我們可以逐步優化資訊安全防護能量,並成功讓異常事件的發生頻率下降,而這,也是中國附醫可以順利獲得HIMSS的INFRAM Stage7跟EMRAM Stage7等認證的關鍵原因之一,為此,後續將持續與合作夥伴共同努力、與時俱進的深化安全防護能力。」

自由系統
圖/ 自由系統

透過雲端身分驗證落實Single Sign On以提升縱深防禦能力

除了導入資安與雲端郵件之外,李祥民表示,中國附醫更於日前將雲端身分驗證跟院內簽核系統的登入機制彙整在一起,以優化登入安全。「接下來,我們會與自由系統合作,重新盤點、評估有哪些院級服務適合以Microsoft Azure AD進行單一登入與多因素驗證,藉此提升安全防護機制。」

自由系統業務經理許廷輔表示,資訊安全不可能一步到位,相反的,需要長期、動態的進行調整與優化,因此,需要組織上下齊心、一同落實安全防禦。「從2021年至今,我們發現,中國附醫不僅重視資訊安全,更身體力行、彈性敏捷的因應潛在威脅做出調整、改變,這是很難能可貴的地方,為進一步擴大成效,自由系統將針對中國附醫在(數據)資料安全與雲端服務等策略提供更多適合中國附醫的產品及服務。」

「智慧醫療、智慧醫院涉及的面向既廣且深,不可能單憑己力完成,需要專業的外部夥伴提供最佳支援與服務,我們很開心可以有自由系統這樣的夥伴,期待未來有更多合作火花,讓中國附醫可以一步一腳印的建構與完善安全智慧醫院布局。」關於中國附醫與自由系統的未來合作,陳俊良如是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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