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 棒球浪人 黃俊中
有感 棒球浪人 黃俊中
2004.08.15 |

中華奧運棒球隊陣前易將,以黃俊中、林恩宇兩名投手,入替狀況欠佳的林岳平和莊宏亮,當然,這個幾家歡樂幾家愁的決定,並非這個專欄要來談論的。我們要談的是「黃俊中」這個人的故事,因為他和數位時代下的全球化工作轉型潮,有著生動的關聯。

**「棒球浪人」為「一件球衣」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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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年22歲的黃俊中,畢業自高雄三民高中,在他18歲那年,被美國職棒紅襪的球探看中,雖只拿到6萬美金簽約金,他就決定遠赴美國新人聯盟打球,一圓他成為大聯盟球員的夢想。
6萬美金的價碼不算高(曹錦輝是220萬美金),但為了圓夢也只得委屈一試。浮沉三個球季後,考驗來了 今年他因無法取得美國工作簽證,錯過了春季訓練和一整個小聯盟球季,由於他是球團的「小小牌」,自然沒有人為他張羅打點移民局,這使他瞬間成了一個「無球可打」的人。為了不讓自己球技生疏,他游走墨西哥和加拿大的棒球聯盟,尋求任何打「臨時工」的上場機會,同時也在6月接受中華隊的甄試,但卻不幸落榜。為了不讓自己無所事是,他又請膺加入中華培訓隊,到美國和荷蘭打小型國際賽,四處漂流,因此隊友們叫他「棒球浪人」,終年為穿上「一件球衣」而奔走。沒想到他在這幾場球投得異常出色,加上支援中華隊義大利熱身賽虎虎生風,最後關頭居然讓他「破門而入」,披上中華隊的正式戰袍。
黃俊中的故事讓不少球迷感動,但我們寧願不把他的際遇看成是老套的勵志故事,而是看作一個現代工作者作「價值抉擇」的必要過程。

**「雙料生涯」為「單料主業」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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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口中的數位時代,不只是一個數位科技產品輩出的消費世界,它也是一個工作場域激烈重組的就業世界。在過去,企業和組織面對競爭者或市場的變動,多半是可以預測的,因此工作者一就業,就宛如獲得了鐵飯碗(大公司動輒二、三十職、級的升遷制度,可為反映),工作日久、熟能生巧,上班目的變成只是交換得到金錢而已,工作轉而成為一種「例行的煩惱」。但沒有了生命的創意,人如何得活?自此「生命自動找出路」,他的創意轉而展現在各種「下班後的才藝」上(攝影、衝浪、釣魚……),這種「雙料生涯」現象在台灣之普遍,從社會對「選工作,就要選『錢多、事少、離家近』」這句話的瘋狂認同,可見一般。
數位時代的工作,再也沒有這般好康。全球競爭的市場裡,不僅企業和組織隨時可能消失,工作者更須承受史無前例的動盪 你隨時得學習新技能、從事新工作、換到新部門;更重要地 你必須把創意全心全意澆灌到眼前工作上,加班、週末看市場、熬夜拼提案,時間一壓縮,「雙料生涯」愈來愈不可得,而如果你只是個「例行化」工作者的話,連原先的「單料主業」都岌岌可危。
美國職棒大聯盟就是一個標準的「準數位時代職場」,全世界的好手都到此工作,大聯盟球場的觀眾席就是「市場」,而小聯盟則是新球星的「研發中心」,透過各種「投、打、守」的精密計算統計數字,球團經理人決定誰能升上大聯盟。這個全球競爭的市場裡,容不下「單只臂力好、卻對棒球沒興趣的人」,它要的:就是要以棒球為樂、把生命全部創意投注在棒球上的人。
黃俊中成為「棒球浪人」,日子過得很苦,但他還是比很多、很多人快樂千百倍。在此期待他能於奧運中表現出色,也期望更多的你能找到自己的投手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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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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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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