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銀高層鬧劇:孫正義和三位印度高階主管的內鬥故事
軟銀高層鬧劇:孫正義和三位印度高階主管的內鬥故事

3月2日,軟銀集團CEO孫正義現身曼哈頓,在會上,他又道歉了,後悔對WeWork的巨額投資。

2019年10月,WeWork上市中止後,軟銀集團遭受密集批評,旗下願景基金的投資方式和風格吸引了多數火力。2016年,願景基金第一期從中東土豪募集到1,000億美元(約新台幣3兆元),此後開始在全球不斷撒錢。被詬病的,不僅是他們的投資哲學。讓孫正義頭疼的,也不僅僅只是軟銀和願景基金的慘淡業績。

軟銀
圖/ 鈦媒體

延伸閱讀:獨角獸獵人孫正義,和軟銀催肥的美國「巨嬰」們

上週,在時隔兩年後,《華爾街日報》發布一篇調查報導,揭露了軟銀內部令人跌破眼鏡的高層內鬥。主角便是願景基金的印度裔CEO拉吉夫·米斯拉(Rajeev Misra),利用「黑公關」、「美人計」,他成功趕走了兩位印度同胞,其中一位是被視為孫正義接班人的尼克斯·阿羅拉(Nikesh Arora),另一位則是軟銀的前首席財務官薩馬(Alok Sama)。

誰是米斯拉?

拉吉夫·米斯拉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印度出品CEO」。

延伸閱讀:揭密印度裔CEO的3大特質,讓他們成為歐美企業最想搶的人才

1962年,他出生在印度,先後畢業於Mathura Road德里公立學校和大名鼎鼎的印度理工德里分校,在獲得機械工程學士學位後,他來到美國。他的個人抱負從美國才開始展露:在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先後拿到機械工程學士和電腦應用碩士學位。

印度人對MBA的熱衷,類似某種宗教狂熱,拉吉夫·米斯拉沒能免俗,他後來在MIT斯隆管理學院。

但是,畢業後,他沒有去做碼農(工程師),而是去了華爾街。加入軟銀之前,他在金融行工作了24年。

美林證券是他的第一份工作,在那裡從事衍生品行銷和交易,工作8年之久。此後,他加入德意志銀行,並在這裏工作了12年,這也是他前軟銀時期最長的工作經歷。

2008年,次貸危機爆發,德意志銀行被推到風口浪尖。美國媒體曾爆料,拉吉夫·米斯拉是華爾街的禿鷲之一,曾瘋狂下注次級債市場。他的黑歷史,先被收錄成冊,後被拍成電影《大賣空》。

這部講述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的電影由「蝙蝠俠」克里斯蒂安·貝爾主演,獲得了第88屆奧斯卡金像獎的最佳影片提名。

離開德意志銀行後,拉吉夫·米斯拉來到了瑞銀集團(UBS),擔任全球固定收益、貨幣和商品業務負責人,在歐洲、中東和非洲輾轉了4年。

在2014年10月正式加入軟銀之前,他還短暫地在Fortress投資集團擔任高級董事總經理和合夥人。

拉吉夫·米斯拉在軟銀的表現可謂可圈可點,既表現出過硬的專業能力,也不乏果斷的領導氣質。再回過頭來看的前半生,一切都有跡可循。

他在老本行上繼續保持了高水準,去年7月軟銀以320億美元(約新台幣9,600億元)收購英國晶片製造商ARM時,他在資產配置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在高度競爭的金融行業擔任16年的高階主管,也讓他深諳資本市場的規則和玩法,為孫正義的「1,000美元造未來」計劃助了一臂之力。

他的強硬風格看似與他印裔高階主管俱樂部的老鄉們涇渭分明:Google的桑德爾‧皮蔡(Sundar Pichai)和微軟的薩蒂亞·納德拉(Satya Nadella)均以謙遜溫和聞名。

但印裔高階主管更獨特的殺手鐧,其實是在復雜環境中求同存異和謀求共識的能力。

印度是世界上最為多元和復雜的民主體制,印度人似乎天生有種化解矛盾的能力,甚至有一本起名叫《Conquering the Chaos:Win in India,Win Everywhere》(政府混亂:贏在印度,全球通吃)對這種現像大書特書。而這也正和目前軟銀的處境不謀而合。

願景基金

拉吉夫·米斯拉2014年10月加入軟銀,在債務交易方面有著豐富經驗的他,始任戰略財務總監。但是,幾乎是前後腳,2014年10月,孫正義從Google挖來了比米拉斯小六歲的印度同鄉阿羅拉(Nikesh Arora)。

但他與孫正義的關係可以追溯到十多年前。2006年,拉吉夫·米斯拉在軟銀收購日本沃達丰裡貢獻巨大。

但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他和孫正義一道,從零開始建立起了1,000億美元(約新台幣3兆元)規模的願景基金。當時,沙特希望打破對石油的依賴,王室正在尋求多元化其投資組合,兩個人一路向西,來到了中東。趕早不如趕巧,他和孫正義將這筆錢裝進了口袋。

2017年9月接受印度經濟時報採訪時,拉吉夫·米斯拉還原了這段軼事。

「去年8月我第一次與(孫)正義進行了討論。當時我們剛剛在6月份以320億美元(約新台幣9,600億元)收購了ARM,而正義認為我們正處在未來5-10年的科技革命的尖端:機器學習、人工智慧、機器人科技將影響和重塑所有行業——從醫療保健、金融服務到製造業。我們覺得世界正在經歷一場新的工業革命。鑑於我們剛剛進行了320億美元(約新台幣9,600億元)的收購,我們在財務上捉襟見肘。」

二十年來,軟銀一直拿自己的錢四處投資。而當財務緊張時,軟銀面臨著兩個選擇:一是出售阿里巴巴的股份,但拉吉夫·米斯拉說他和孫正義「認為它們有更多上漲空間」,決定繼續持有,二就是出去籌資。

「我們準備了一個PPT,出去找人,因為神的恩典,我們籌到了資金。」拉吉夫·米斯拉說。

這顯然是謙虛的說法,實際上,他是一個談判高手。

曾與他一起工作的人稱他為「強硬的談判者」。據知情人士透露,在軟銀投資Uber的談判中,拉吉夫·米斯拉曾向Uber的早期投資者表示,如果交易不成,軟銀將轉而投資競爭對手Lyft。

這種「狠角色」的領導風格,也與孫正義一脈相承。

找孫正義要投資的體驗是這樣的:十分鐘的對話裡,孫正義時常打斷,然後他說,「停,我知道。我聽夠了,你想要多少錢?」當創辦人回答之後,孫正義給出了一個他所要求的四到五倍的數字。

如果創辦人提出任何疑問,孫正義則會「威逼利誘」,迫使他們妥協。

曾有媒體評論稱,孫正義對「奇點」(電腦智慧超越人類的那一刻)的迷信可能讓他在軟銀董事會裡過於「曲高和寡」。儘管雙方利益一致,但他本人更看重長期成長和前沿科技進步,而其他投資者可能更看重短期利益,這可能為他說服其他人製造困難。

但拉吉夫·米斯拉看上去與他步調更為一致。加入軟銀後,他曾解釋稱,加入了軟銀是「因為在不同的行業工作非常具有刺激性和教育性」,「我們在地球上正在進行的最新工業革命中扮演了一個角色。」他補充說。

在成立後的兩年時間裡,願景基金共投資了24家公司,橫跨美國、歐洲和亞洲,已經撒出了300億美元(約新台幣9,000億元)。拉吉夫·米斯拉也一路平步青雲。

2017年6月,拉吉夫·米斯拉進入軟銀董事會。根據當時股東大會的通知,他會拿到包括現金和股票在內的1,120萬美元(約新台幣3億元)。

一年後,他又升任董事會執行副總裁。

兩年後,他被任命為願景基金的首席執行長。當時,距離被視為接班人的阿羅拉離開軟銀還不到4個月,同為印裔的拉吉夫·米斯拉離集團的權力中心又近了一步,著實耐人尋味。

印度宮鬥

2016年4月,就在阿羅拉離職之前,他的聲譽正遭到內外批評。

2016年1月20日,英國律師事務所Boies Schiller發布了第一封匿名股東公開信,質疑阿羅拉對印度新創企業的投資,並要求對某些利益衝突進行調查。信中寫道:「阿羅拉之前的行為顯示,他十分樂意將其私人利益——以及其同夥的利益——凌駕於那些僱傭他擔任高階主管的公司利益之上。」

記者們也收到他們私人銀行記錄的截圖。有關這兩名高階主管的投訴已經提交給了美國和印度金融監管機構。但兩人都否認有任何不當行為。

拉吉夫·米斯拉的發言人稱,「這些指控都是過去已經被否定過的虛假謊言,米斯拉先生並沒有精心策劃針對前同事的活動。」

2017年5月,《華爾街日報》報導了針對這些人的活動。大約一年後,《華爾街日報》向軟銀提出了關於義大利人貝內德蒂(Benedetti)和指控活動的問題後,集團董事會成立了一個特別委員會,同時委託律師事務所Shearman& Sterling LLP牽頭,專職調查指控活動的來龍去脈。軟銀在2019年結束了這項調查,然而並沒有弄清事情的真相。

在軟銀內部,阿羅拉的處事風格與拉吉夫·米斯拉完全相左。他行事風格直接,有時候甚至是粗魯。阿羅拉在舊金山辦公,但需要跟在東京的軟銀日本高階主管們保持溝通。對阿羅拉快速抓權的做法,此前一直居於領導地位的日本高階主管們也感到很不滿。

此時拉吉夫·米斯拉身在倫敦,辦公室在軟銀控股的Sprint公司,遠離軟銀的決策中心。加入軟銀之後,拉吉夫·米斯拉向公司提出的第一批投資目標中,有一家印度的娛樂公司,而這個案子遭到了阿羅拉的反對。

媒體報導,這時米斯拉和阿羅拉結下樑子。

更多的公開信被發表,促使軟銀董事會對阿羅拉展開調查,但都發現這些指控是虛假的。在後半階段,另一位印度高階主管薩馬也被添加為攻擊目標。

但阿羅拉辭職後,薩馬升任軟銀集團總裁,成為孫正義最重要的副手。2016年7月,薩馬在軟銀243億英鎊(約新台幣9,500億元)收購Arm的交易中發揮了關鍵作用,得到孫正義的器重。拉吉夫·米斯拉對此感到非常沮喪。

2016年年中,就在阿羅拉辭職前不久,拉吉夫·米斯拉幾乎要放棄了,並打算離開軟銀。隨後,有關計劃中的願景基金的討論開始升溫。2016年10月,軟銀推出這只基金時,拉吉夫·米斯拉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並被任命為該專案的負責人。

事實證明,薩馬是個障礙,他質疑了米斯拉向願景基金增加債務的策略。據《華爾街日報》審閱過的一份複印件顯示,2016年10月,自稱代表部分股東行動的吉安娜科普洛斯(Giannakopoulos)給董事會新寫了一封信,指控薩馬的不當行為,包括通過對離岸工具的「可疑」使用以收取諮詢費。

據知情人士透露,米斯拉還要求兩名印度商人向政府監管機構提交一份有關薩馬的投訴。

《華爾街日報》此前曾報導,2017年春天,投資者討論將資金投入願景基金時,向軟銀提出了關於薩馬的問題,一度阻止薩馬進一步深入願景基金。

中間人和桃色陷阱

而這齣印度鬧劇,中間人則是一位義大利私募基金投資人貝內德蒂(Benedetti)。

2015年,透過法國銀行家貝特朗·德·帕列里斯(Bertrand des Pallieres)介紹,米斯拉與貝內德蒂(Benedetti)相識,兩人在倫敦會面之後,貝內德蒂(Benedetti)便答應幫助米斯拉削弱阿羅拉在軟銀的地位。

此人還透露,貝內德蒂(Benedetti)給了米斯拉一個特殊的手機,用以溝通此項計劃,兩人有時會在倫敦的寶格麗酒店(Bulgari Hotel)見面。

米斯拉具體給貝內德蒂(Benedetti)許諾了什麼樣的條件作為回報,似乎當時並沒有說清楚。但貝內德蒂(Benedetti)以為的是,他將會收到米斯拉在軟銀所得收入的分成。此外,如果阿羅拉真的被踢出局,貝內德蒂(Benedetti)會得到軟銀駐倫敦的一個高階主管職位。

《華爾街日報》看到的文件顯示,2015年4月,米斯拉透過他在渣打銀行的一個帳戶,向貝內德蒂(Benedetti)控制的、註冊在英屬維珍群島的一家公司轉帳50萬美元 (約新台幣1,500萬元),作為攻擊行動起始階段的資金。一場陰謀就這樣開始了,他們還給攻擊目標阿羅拉起了一個代號,叫做「Mr·West」。

知情人士說,當月貝內德蒂(Benedetti)向東京派了一個團隊,佈置了一個所謂的「甜蜜陷阱」。按計劃,一位或多位女性將引誘阿羅拉進入一家酒店的房間裡,這個房間會裝滿攝像頭,用來拍下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面。但阿羅拉沒上勾,計劃失敗了。

大約同期,貝內德蒂(Benedetti)聘請了K2情報有限公司(K2 Intelligence LLC)駐倫敦辦事處,對阿羅拉和薩馬進行調查,並向媒體公佈調查結果。貝內德蒂(Benedetti)還招募了瑞士私人偵探尼古拉斯·吉安娜科普洛斯(Nicolas Giannakopoulos)加入活動。

據知情人士透露,貝內德蒂(Benedetti)將阿羅拉的辭職視為自己策略的成果,他希望米斯拉可以實現此前承諾,獲得應有的分成以及一份工作。

為了達成對貝內德蒂(Benedetti)的承諾,在2017年6月的一封電子郵件中,米斯拉把貝內德蒂(Benedetti)介紹給了米歇爾·克萊因(Michel Klein)。克萊因曾是花旗集團(Citigroup)的銀行家,在歐洲和中東地區都有深厚的客戶關係網。不久之後,米斯拉聘請Klein為軟銀投資Uber和其他潛在投資提供諮詢,並給其提供了600萬美元(約新台幣1.7億元)的報酬。

不過,因為報酬問題,貝內德蒂(Benedetti)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最近幾個月,他與米斯拉的關係惡化。這位義大利商人的助手說,貝內德蒂(Benedetti)告訴他們,他錄下了米斯拉詳細講述他削弱軟銀競爭對手計劃的談話。

責任編輯:林芳如、蕭閔云

本文授權轉載自:鈦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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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科技與創意改寫食農未來:好食好事加速器第八屆 Demo Day 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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