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客戶桌上放本書,千萬別馬上說自己也愛看!見面破冰的專家成功方程式
見客戶桌上放本書,千萬別馬上說自己也愛看!見面破冰的專家成功方程式

陌生開發是業務人員最怕的挑戰,對記者而言如何讓初次見面的受訪者打開心房也很不容易。使關係成功破冰,是任務成功與否關鍵。破冰是一次溫柔但非常關鍵的博弈,奠定了溝通雙方此後關係的基調。

如何開啟這場關係博弈,其實有一個公式可供參考,將破冰的方法概括為以下三個動作:
如何破冰?=雙線卡位+展現關切+營造掌控

什麼是雙線卡位?

當陌生人向你介紹自己時,很多資訊(姓甚名誰、在哪個部門、什麼職務,等等),你是不是「轉臉」就忘了?不是你記憶力不行,而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每條資訊都很重要,想往你這裡多塞點東西。

但這些資訊對你來說純粹是記憶負擔,所以就會變成他塞他的,你扔你的。事實上,破冰的第一步,自我介紹,目的不是塞多少資訊進去,而是要在對方的世界裡穩穩的「卡」住一個位置,讓他把你放置在他的記憶地圖裡。

至於如何卡住位置,還記得我們是怎麼查地圖的嗎?用一條經線、一條緯線來建立準確的座標。我推薦在破冰場景裡使用的,就是這種「雙線卡位法」。

假如我和你初次見面,我要向你做一個自我介紹:「我是脫不花,得到App的聯合創始人。」這麼做就是 先給溝通對象一根「經線」,交代「我是誰」

看起來很簡單,但請注意,上述介紹方式有兩個顯著的問題需要解決。

第一,脫不花不是一個常見的名字。如果不是我非常注意咬字清楚的話,對方根本反應不過來我叫什麼。大多數人的名字對於陌生人來說都是個認知負擔,更別提有生僻字的了。所以,首先要保證把自己的個人資訊清晰的傳遞給對方。

第二,得到App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嗎?不一定。如果在一個不太熟悉「得到」的圈子裡做介紹,我就必須補充一句得到App是做什麼的。

來,從這兩個角度來優化這條「經線」-我是脫不花,這是我的「花名」啊,我本名姓李。我是得到App的聯合創始人,我們是一家服務於大家終身學習需求的公司-力爭做到清晰且簡潔。

經線搭上之後,還「卡」不住呢,別忘了架設那條用於「卡位」的緯線。破冰的緯線是什麼?是雙方的共同關係。在中國這個人情社會裡,我們自然而然會因為人與人之間的交集而對人產生信任。陳述個人資訊不夠,你還要把自己的資訊「嵌入」對方原有的人際地圖之中。

那麼,怎麼搭緯線呢?我相信很多相對內向的人在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說什麼。為此,我會給你 幾種常見的方法-「四個同」-同校,同鄉,同好,同伴 。它們都可以變成你和別人之間的共同關係。

Graduate
同校畢業總能透過聊師長或同學發展,發展出更深刻的人脈網路。
圖/ Flickr CC by Luftphilia

第一個是同校,它不僅包括同一間學校畢業的校友關係,還包括另外一種廣義的「同校」,你們前後腳在一家公司工作過,你們都在這所社會學校裡學習過。你們共用著關於母校(和公司)的回憶,溝通距離自然就縮短了。當然,這還隱含了一層考慮――你和對方可能擁有一個共同關係網,對方很容易通過它來了解你。但這一點恰恰增加了對方的掌控感,使其更容易對你產生信任。

第二個是同鄉。我們中國人對地理和文化意義上的原籍有普遍認同感,所以才會有「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說法。不過,老鄉的「分量」差異很大:在一些鄉土情結比較重的省份,同鄉這根緯線會比較好用。比如,我是山東人,走遍全世界,發現我們山東人特別認老鄉,老鄉自動加十分。但如果你來自超大城市或者移民城市,老鄉在破冰時能發揮的作用就非常有限。比如,兩個人見面說「我們都是深圳人」,不如「我們都是汕頭人」更能拉近距離。

第三個是同好,也就是共同的愛好。你可能從對方的公開資訊或者別人的介紹裡發現,對方和你一樣喜歡健身,喜歡某款遊戲,或者和你一樣喜歡某個作家、某個明星。這些共同的愛好,也是能把人們連繫在一起的緯線,因為你們有了共同話題。所以,平時把眼界放寬一點,多對一些事物保持好奇,就是為自己積累更多的同好儲備。

第四個是同伴,共同的朋友。我去見一個陌生人,因為沒話聊而感到尷尬,但是我知道他跟我另外一個朋友認識,肯定會忍不住提到那個人。如果他們交情不錯,我就像邀請了一個「不在場」的介紹人一樣,當然有助於對方加深對我的印象。但需要注意,這麼做之前要先判斷一下:他們的真實關係,我確切的知道嗎?萬一對方看不慣我那個朋友呢?以及我對自己和那個朋友之間的關係有把握嗎?萬一對方去問這個朋友,得到的答案是跟我不熟,不就很尷尬嗎?這個方法很好用,但是用之前要多個心眼兒。

多做準備,挖出四個共同關係

說到這裡,你可能會問:「兩個陌生人破冰的溝通場景,我怎麼知道對方跟我有上述這些共同關係呢?」唉,這個世界既不屬於有錢人,也不屬於有權人,是屬於有心人的啊!你想,自己真的是在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嗎?如果你去參加的是會議或者面試,事先肯定知道自己會碰到誰。

只要提前做足功課,就可以把雙方的共同關係挖掘出來-在新媒體時代,很多資訊都是公開的。你可以在對方的社交媒體帳號,甚至對方公司的官網上查到相關資訊。即便要見計畫之外的人,臨時拿手機查一下,你也能獲得不少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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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天下文化

見到面,如何打破僵局?

至於進入溝通現場以後,你可以多關注細節-對方牆上掛了某個書法家的字畫,對方桌上放著什麼書、什麼茶,都可以成為你建立起連繫的媒介。

當然,這建立在你和對方對看書、飲茶有相同喜好的基礎之上。如果對方與你偏好不一樣呢?看到客戶桌上放著一本你最近在讀的書,脫口而出:「這本書我也特別喜歡!」客戶卻急忙解釋說:「啊,我隨便翻了下,這本書通篇都在胡說八道。」可以想見,「搭緯線」也有風險,你要在確切知道對方的態度之後再這麼做。

比如,你可以先墊個問題,試探一下:「王總,您最近在看這本書嗎?」如果他對這本書表示肯定,你再把緯線遞過去:「我也看了這本書,收穫還挺大的。」

這就是破冰場景中一次完整的「雙線卡位」-用「經線」簡潔、清晰的交代「你是誰」,用「緯線」把你嵌入對方的關係網絡中-搭配使用「經緯線」,對方就更容易記住你。

本文授權轉載自《溝通的方法》,天下文化出版

責任編輯:錢玉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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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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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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