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招讓年輕人超愛用它,台新Richart網銀市占第一還賺錢了
四招讓年輕人超愛用它,台新Richart網銀市占第一還賺錢了

過去,台新銀行為轉型而推出的數位品牌Richart,總被認為是「甜蜜的負擔」,雖然帳戶數是全台第一,但因為用戶年輕,很難找到獲利方程式。台新銀行總經理尚瑞強過去便曾對商周直言,自己不知道、也沒把握數位品牌何時可以獲利。

但如今,該銀行竟然成功翻轉了命運。

台新銀行數位金融處暨支付金融處資深副總經理黃天麟透露,Richart開始獲利了!

該行雖不願透露獲利金額,但表示,近年,Richart用戶辦理信貸與投資的數量大增,今年第一季,投資交易金額年增率便增加近兩倍,辦理信貸的交易金額年增率則近四七%,轉換成效明顯。

像Richart這樣的數位品牌,因瞄準的客群是資產不多的年輕人,這群人通常「因利而聚,利盡而散」,永遠追逐更高的利率、更好的優惠。

但如今,根據金管會統計,在一票數位銀行和純網銀中,Richart利率不是最高的,卻仍以三百六十四萬戶數,穩居市占率第一,遠勝過第二名的二百二十五萬。且該銀行去年第四季的新增戶數,也超過第二與第三名加總。

更重要的是,用戶願意在Richart上使用投資理財服務的滲透率,是一般實體銀行客戶的三倍。

為何Richart讓用戶不只是開戶,還願意在上面理財、借貸?它做對了什麼?

觀察客戶,捨棄不必要功能

「現在數位帳戶越來越多,每家銀行都可以(用高利率等優惠方案)吸引大家來開戶,但開戶後有積極參與,才是能讓銀行賺錢的客戶。App要能留下年輕人,就要針對他們的需求,不斷翻新功能,」國立政治大學金融科技研究中心主任王儷玲說。

年輕人對銀行的需求有哪些?首先,是信貸。據聯徵中心統計,去年三十歲以下辦理個人信貸總人次逾二十二萬,創下十一年來新高。

「數位銀行App要做信貸業務,不能只是把流程原封不動放上App,要簡化流程、減少斷點,」黃天麟說。

多數銀行的行動App,點進「信貸」按鈕會跳至網路頁面,使用者面對的仍是繁複的資料欄位。但Richart做到的是,真正在App上可操作申請, 僅須填入關鍵資料、上傳文件,最快三分鐘就能完成申請資料。

年輕人的另一項需求,是投資。據證交所統計,去年台股首次開戶年齡層,以二十到二十九歲占比最高、逾四成。

黃天麟深知,「要讓客戶賺到錢,銀行才能賺到錢!」因此也將投資功能視為App重點。

但不少銀行行動App,也有信貸、投資等功能,Richart要想勝出,得靠介面好用,而要做到使用者友善的介面,靠的則是觀察。

Richart做客戶觀察,不只用問卷或口頭問,更直接在觀察室記錄客戶操作過程,看他們滑App時最真實的感受,比方停頓、重複錯誤、皺眉等。

「過去做問卷時,客戶常口是心非,就算不好用也會說不錯,但是看實際操作,就能知道他是很順的滑過去,還是不知所措,」黃天麟說。

一位在金融業負責數位部門的主管透露,開發團隊其實可以從後台,觀察使用者們會從什麼路徑、進到哪些頁面,會有哪些重複操作、卡頓行為,依此優化介面。

政治大學科技管理與智慧財產研究所教授蕭瑞麟也認為,App設計者須跟著顧客從頭走一遍,才知道顧客到底痛在哪裡。而知道痛點才能改善顧客的體驗,讓功能性的流程轉變為感受性的旅程。

「真正做到位的App,是用減法,勇敢丟掉客戶不需要的,」KPMG安侯建業數位長賴偉晏說,但「加法跟減法有時候不是技術問題,涉及到策略與組織架構,最大的問題是,要由誰拍板拿掉功能?」

黃天麟說,在他們公司,有拍板權力的,其實就是顧客。「其實Richart組織滿扁平化,細微的調整由各組人馬自行決定,若要大更動,判斷的基準就是,此舉能不能讓客戶留下來,且讓他創造更多的交易。」

敏捷管理把兩年歷程變兩周

但是,金融業組織龐雜,且受高度監管,系統被要求安全穩定,要調整功能,光是確認需求,可能就要花三、四個月。再歷時跟資訊部門溝通、開發,接著測試、修正,直到正式上線,可能長達兩年。

不過,靠著「敏捷式開發(Agile development)」,Richart將這段歷程縮短至兩週、甚至一個禮拜。

KKTV總經理黃國瑜,活躍於台灣敏捷圈,他強調,敏捷式開發乍看複雜,但其實底層邏輯是搞懂資源配置。

最最關鍵的,是釐清目標,找到「最需要做」的事,不做無謂的事。

例如,要做一個串流平台App,要放上哪些功能?一條一條的寫在便利貼上,接著將這些功能分門別類,再標出哪些功能是「必要」,哪些是「其次」、哪些「可有可無」,並聚焦在開發「為用戶創造最大價值」的功能上。

再舉一例,假設,一○一大樓的一台電梯載重兩百公斤,但現在有十位客人都要搭上樓,傳統做法是計算一次最多可載多少人,但對大樓裡的餐廳經理來說,最大價值是客人的消費能力,如果消費能力高的優先搭乘,就有機會為餐廳創造最大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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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強調快,關鍵要敢試錯

所以說,敏捷開發的思維重點,不在「做多少事」,而是「做這件事能帶來多少價值。」

找出最有價值的事情後,下一步是「快快錯、快快改、快快獲利!」黃國瑜說。

雖然,這種方式其實不見得適合所有產業,特別是金融業,因為容錯率低,為了控制風險,需要層層把關。Richart當時被拉出來成為獨立品牌,為的就是打破這道科層阻礙。

而且,在這種模式下,高層的管理方式也得有所改變。常見的方法是,高度授權給部門主管,只管最後產出,比如訂定這季營收目標成長多少,而不去細究具體執行方法,「長官管的是商業價值,」黃國瑜說。

「要調整一項功能,看的也是這對於四百萬名用戶,能不能創造價值,」黃天麟說,像是轉帳,這類常用功能就算只快個五秒、十秒,都讓用戶很有感,具有省時的價值。

而且,想要快,真正考驗的,是從主事者到員工都要敢犯錯。

「雖然金融、傳產業有很多人來問怎麼做敏捷式開發,但真正投入資源到實際執行仍還有一段路。敏捷並不是強調『快』,而是『反應改變』,而且至少要花一年以上才能看見成效。」語之科技敏捷顧問王泰瑞說。

「這些工作方法,聽起來都很簡單,但實際操作又是另外一回事,不能只看教科書,實際操作才會找出中間的Gap(隔閡),」黃天麟說。

雖然數位銀行品牌獲利的故事看似神奇,但無論Richart或敏捷開發的成功,都回到商業最根本的問題:你能否釐清自己的價值,並幫客戶帶來價值。

本文授權轉載自:商業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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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先泰

關鍵字: #台新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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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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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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