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囡仔帶創投500 Startups回台灣,不怕被質疑「太早來」!想找怎樣的軟體新創?
高雄囡仔帶創投500 Startups回台灣,不怕被質疑「太早來」!想找怎樣的軟體新創?

「幾年前我們開始前進韓國的時候,大家都說太早了;當我們往越南前進的時候,大家都說太早了,但這幾年所有人都往韓國、往東南亞走。現在,我們來台灣投資軟體,大家還是說太早了。」500 Startups管理合夥人王邦愷說。

unicorns of 500 startups
在500 Startups標列了旗下8隻獨角獸,包含Udemy、Canva與Grab等。
圖/ 500 Startups

成立於2010年的500 Startups是專注於投資早期階段的創投及加速器,不同的是在創立初期,500 Startups就積極投資美國以外的新創公司,旗下新創遍佈77個國家,現在旗下公司擁有19家獨角獸(未上市,且估值超過10億美元)企業,包含已經成為東南亞巨獸的Grab,廣為人知的線上課程平台Udemy與設計平台Canva。

而王邦愷出現在台北,也代表500 Startups正式把觸角伸進台灣,找尋投資標的。

曾任Google、Twitter高階主管的高雄囡仔

雖然500 Startups在台灣已經投資了一些新創公司,如PicCollage(拼貼趣,矽谷公司但辦公室於台灣)、工程師媒合平台Arc等。但王邦愷表示,500 Startups將會在台灣找尋員工,並正式成立辦公室。

Tony Wang(王邦愷), Managing Director, 500 Startups
王邦愷(Tony Wang)出生自高雄,於4歲就前往美國。過去曾擔任Google、Twitter的高階主管,後來加入了500 Startups,回到台灣找尋潛力新創。
圖/ 侯俊偉攝影

從零開始對於王邦愷來說,是習以為常的一件事。

他其實出生於高雄,4歲就前往美國舊金山生活,在柏克萊、哈佛法學院完成學位。2005年加入Google,是當年負責拓展中美與亞太地區業務的成員之一,「對當時的Google來說,這幾個地區是除了美國、歐洲之外的『其他』。」王邦愷笑著說。很快的Google飛躍成長,但他選擇轉換跑道,至Twitter任職,當時的Twitter還不滿100人,一路做到全球合作與發展副總裁,王邦愷又再次選擇離開,轉戰生技公司。到了2019年正式加入500 Startups擔任管理合夥人。

「其實我大可成立自己的基金,但500 Startups 10年來投資全球各地公司所建立起來的網路,是非常難以複製的,也是我最終加入的原因。」王邦愷說。

而新冠狀病毒(COVID-19,俗稱武漢肺炎)讓台灣成為最安全的國家之一,這個時機點回來,難免有種避難的感覺。對於台灣的安全性,王邦愷也的確讚譽有加,但他強調來台這件事情已經籌備了一段時間。

500 Startups能帶來什麼不一樣的火花?

500 Startups所瞄準的新創,大多都是軟體領域,來台灣這件事情也沒有改變,會鎖定台灣的軟體公司投資。

「當然有人會問,為什麼現在在台灣投資軟體,太早了。台灣有很強的硬體生態系,相對軟體沒有。」王邦愷停頓了一下說,「在創投的世界,有領先者,也有追隨者,500 Startups的目標永遠都是成為領先者,要找尋別人看不見的機會。就是因為別人都覺得早,我們才要進來。」

不過,近年來其實有許多國外創投來台,如TechStars、MOX等,也不乏積極的台灣本土創投,500 Startups能為台灣創業圈帶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要當領先者、創造最大的回報,只做『Me too』是沒有辦法的。」王邦愷也直說,如果創辦人要做台灣市場,500 Startups不會是最好的選擇,有更多適合的投資人,「但如果創辦人想要走向全球,我們是真正可以幫上忙的。」

除了投資與人脈網路之外,500 Startups也有為期4個月的加速器,是協助新創最直接的方式,也預計未來會帶台灣新創參加。「加速器不僅僅是pitch訓練、媒合投資人而已。」王邦愷細數加速器提供的課程,包含如何打造團隊、如何募資、如何進入市場、如何瞄準客戶等,「你沒有這些經驗,拿到錢也沒有用,更別說加入之後,共同參與的都是全球最頂尖的創辦人。」

找尋台灣創辦人,必須擁有「3+1」特質

王邦愷已經陸續在台灣與新創的創辦人見面,500 Startups除了找尋瞄準海外市場的軟體公司之外,他也表示投資很大一部份會看創辦人是否擁有「3+1」的特質。

第一,是創辦人必須擁有強勢的才能,不論是技術或者是其他;第二,是必須要有建構團隊的能力;第三,是要擁有適應力強且堅持的心態。

而「+1」則是速度,「一定要有執行的速度,犯錯也沒關係,犯錯本來就是正常的,但重點是要有快速更正的能力。」王邦愷說。

但現在受困於新冠狀病毒,對許多新創來說海外市場變得更加遙不可及。對此,王邦愷相當樂觀且肯定:「現在的確沒有辦法出國,是很艱難的時刻。但是投資是長期的,這些事情(新冠狀病毒)都會過去,能夠進行商業活動、能出國的日子一定會到來。」

責任編輯:錢玉紘

關鍵字: #創新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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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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