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人在美職場怎麼活?一文告訴你幾個行為面試的禁忌
台灣人在美職場怎麼活?一文告訴你幾個行為面試的禁忌

回到台灣,很多人常常問我在美國創業和工作會不會受到很嚴重的種族歧視。其實面對這種問題我一直很納悶,如果在台灣我們都不覺得種族歧視很嚴重的話,你怎麼會覺得在美國會更嚴重呢?

講直白一點,美國富豪中,有一大堆都是「少數人種」,甚至其中有不少亞裔和華裔在美國發光發熱,其中更有為數眾多的產業新貴。反觀在台灣,不要說非常弱勢的「陸配」、「新住民」了,台灣過去高速發展的五、六十年來,島內的財富都很少流出幾個大家族財團外。連科技業這種理論上是最可以刺激現代階級流動的產業,創業家和科技人才在台灣都被家族財團當作打工仔。

而且在美國,最常被台灣人在內的華人拿出來批評的印度人,微軟、Alphabet、IBM、Deloitte等的現任總裁,卻都是印度移民,而且還是印度出生的第一代移民。

要說是因為大家戴慣了有色眼鏡而在多元社會產生的相對剝奪感也好,要說是給自己找藉口也罷,總而言之繼續自怨自艾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好好了解一下為什麼自己在國外職場格格不入。

管理文化很不同

記得過去有幾位在FAANG裡面幾家擔任管理職的外國朋友,在外面閒聊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否能請教關於華人的一個問題(認為我會被冒犯),而他們問的是:

「華人(Chinese)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變得那麼不擅長社交(Anti-social)、沒有團隊精神?」

而被問到這個問題,我是沒有被冒犯,我通常都直接回答:
「不瞞您說,我自己管理一段時間了,華人一般而言是我見過最難管的員工。」

講出這句很多人已經玻璃心碎滿地了,所以要趕快解釋一下為什麼。

很多人常常會以華人很「努力」加班工作,然後反過來批評許多其他文化下的人很懶散、太過於「樂天知命」而「不上進」。

而對此我只能冷冷地告訴你……

作為一位管理者,我不怕懶惰的人,因為懶惰的人很容易管理:要不就是激勵、要不就是解雇。

我反而最怕的是那種很「努力」,但是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老是用別人兩倍的時間,來做人家一半的事情的人;

我也怕的是那種只知道愛錢和賺錢,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賺錢的人;

我更怕的是那種認為工作不開心、沒有學到東西是常態的人,認為人生每個工作天1/3的時數交給公司,只要能得到金錢回饋就滿足的人。

因為有任何這三種特質的人,是沒有核心價值的人。而很不幸地,大部分的華人,包括我們台灣人在內,幾乎都是這種人。

這種人多了,就會創造毒性(Toxic)非常強的工作環境。

如果你是這種人,你或許可以藉這個機會了解一下為什麼很多其他國家的人不想跟你一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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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Shutterstock

過去我面試過的數百人中,裡面至少碰上了幾十位華人(而且是長大才出國留學工作的華人)。而華人即使專業能力不錯,通常在進入行為面試(Behavioral Interview)的時候就會被刷掉了。

為什麼?

因為其實華人職場上根本沒有什麼行為面試的概念,基本上只要能夠進入生產線替老闆做牛做馬就可以了,誰管這隻牛馬喜歡什麼?

所以華人其實在行為面試時,通常表現出來幾種特質會讓面試者或是主管很不舒服。

特質一:不認為溝通和社交能力是必要專業素養

第一種特質就是對於硬能力(如寫Code、畫線稿、做報表等)以外的專業不感興趣。 尤其是對於如何去溝通自己的想法、如何去理解別人的想法,更不用談如何去妥協、如何去與對方達到共識。

缺少這種能力的人,會讓面試者覺得你缺乏同理心,而說真的,不管你某項專業能力多強,如果你缺乏基本的同理心和溝通能力,團隊上基本上沒有人會想要跟你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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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Shooting Star Studio via shutterst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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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質二:陽奉陰違

再來,就是開始跟華人同事合作時,很多外國人會覺得華人有種神奇的能力會理所當然地自動讓問題「被消失」。

噢,我不是說解決問題,我的意思是純粹讓問題「遺失在大海中」。不然就是「不聞不問」裝死,以為自己這樣很聰明,少擔當一些就少一份煩惱。

如果你真的了解美國的企業文化,你會知道美國人是非常講究系統性、流程性管理的。

而當在團隊中,每次當問題被華人同事發覺以後就會突然默默地被忽略,這種隱瞞問題行為會拖累整體團隊效率,是讓很多其他同事無法容忍的。

回到原點,不管你專業能力多強,如果每次團隊碰上你就像碰上資訊黑洞一樣,不要說有沒有機會升主管了,當主管盯上了你,這種行為很有可能會讓你丟了工作。

特質三:自掃門前雪,沒有團隊意識

過去的一些外國朋友問我華人的工作習慣時,其實他們最搞不懂的是為什麼很多華人同事認為只要自己手上的工作做完,丟給別人以後,自己在團隊上的工作就結束了。

ㄟㄟ,倒車一下,有看到奇怪的地方嗎?

「認為自己的手上的工作做完了,自己在團隊上的工作就結束了」──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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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Shutterstock

道理很簡單:團隊是靠多人溝通合作,因此當你將手上的工作完成了,你還要肩負起跟其他人溝通,和理解團隊其他成員需求的責任。

大部分的時候,團隊各成員都有自己的專業(廢話,不然請一大堆同質性很高的臭皮匠幹麼?啊,不好意思得罪人了),因此許多成員都會有不同的觀點、不同的看法,因此很多的決策和計畫都是需要多方溝通、妥協後才能夠攜手共進。

在國外我最常聽到其他人對華人同事的抱怨是,常常不尊重團隊的溝通規範,不管是在專案管理上明確交代工作進度、推程式碼的時候明確解釋目的、寫好Documentation,還是確實做好Code Review,很多華人同事都認為不重要。

而這種習慣性踢皮球把問題轉嫁給團隊其他成員的行為,很讓人感冒。

特質四:人前唯唯諾諾,人後品頭論足

西方文化在華人眼裡會覺得很「直接」甚至會覺得「魯莽」。反過來說,就是西方文化(其實應該說是遠東以外的歐亞文化)其實都比東方人還要更直接、坦蕩。

回到之前聊到的印度人,雖然南亞的社會文化也是非常保守,但是南亞人對於受屈受辱時,會更習慣去反駁、去直接表達不滿,去爭取權益。這種主動意識的差別,也是為什麼在美國印度人在職場上升管理職的機會比華人大很多。

所以說,對於很多外國人來說,華人這種受委屈或是不滿的時候在人前表現出的膽怯,其實是很不可思議的。而令其他人更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華人在人前不表達自己的意見,反而喜歡在人背後說別人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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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前不太表達自己的意見,人後卻有一堆想法的行為,讓同事無法理解。
圖/ ShutterStock

請問,開會的時候不表達意見,開完會後在茶水間說主管和同事壞話,會解決問題嗎?

會有這種行為的人通常都抱有一種被害妄想心理,認為別人都在刻意欺負他。

事實上,不是別人刻意欺負你,而是你其他同事被欺負的時候他們會反駁、會抗議,所以他們會得到他們想要的。而你甚麼都不講,只會在背後哭爸,所以你的工作生涯就是在自怨自艾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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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質五: 缺乏職業尊嚴

說到這邊,這應該是華人最恐怖也是最難改的習性。華人已經太習慣用考試、名次和財富衡量一切,對於實際技藝和專業的尊重程度之低,不是短時間可以改善的。

對於這點,我也是前一陣子才聽說台灣留學生會到一些論壇上去看一些「求職秘方」。不看還好,看了以後才真的被上面人的工作心態嚇死。

台灣和中國人的論壇中,竟然很多留學生最喜歡討論的是美國哪一家科技公司最不會動用績效考核(Performance Review),哪一家公司是幾乎不會資遣員工,可以爽爽躺到領綠卡的。

最可笑的是,上面竟然有一堆人在討論如何在被績效考核的時候快點找機會跳槽,不用待了。

首先,過去在管理時,我自己會動用到績效考核,通常都是因為受考核的人已經屢勸不聽,而且甚至已經花了兩、三個月的時間去做額外專業訓練卻還是沒能改善。動用績效考核(通常是兩個月到三個月的考核期)就是為了明確向員工溝通其專業能力和工作效率出了問題,急迫地需要改善。如果過了兩、三個月還無法改善,公司才會資遣員工,這應該很合理吧?

以上也合乎美國的業界常規。

讓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會有那麼多台灣和中國留學生在外求職竟然是認為要去找完全不會考核員工的公司,如果你想把事情做好,你怎麼會一直擔心被人家績效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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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Pretty Vectors via shutterstock

但是回到台灣業界,這種心態一點也不奇怪。

台灣公務體系冗員一堆,竟然每年還一堆人報考,這種怪事就算了。但是就連在私企,每年都在做同樣的文書處理、沒有跟著國際腳步在學習新的產業知識和技能的員工,竟然都希望能夠每年加薪,而且還一邊抱怨工作環境,一邊又在公司待個三、四年、甚至五年以上。

說穿了,我們有很多人已經習慣找「錢多事少離家近」的「爽缺」生活,其實大部分台灣人的工作都缺乏衝勁。即使加班,常常都只是因為員工平常太混、組織營運效率太差,所以事情做不完。

而台灣老闆當然也不是笨蛋。羊毛出在羊身上,一堆喜歡「爽爽過」的員工,老闆當然就是用香蕉把大家當猴子養。久而久之,台灣就培養出一種雇主和勞工強烈對立的情況:老闆習慣壓榨效率不佳的員工,而員工也是拿一分錢做一分事,根本不會為團隊,更不會為公司賣命。

而這種心態搬到了非常競爭的美國科技業時,台灣人和華人的這種心態其實在很多團隊上的成員看來都是非常奇葩的。

試問,如果你是上進的人,你會喜歡跟一堆「爽爽過」的人共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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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Dim Tik via shutterstock

華人真的很難管理

如果你很不幸地有機會管理大批的華人員工,你就會知道華人相對其他文化的人有多麼難管理。

對他好也不是,對他不好也不是。要求他多一點,他說你壓榨他;多給他點錢,還得花時間盯他有沒有確實把事情做好;跟他說要做好的事情,他把全部你沒看到的問題通通「消失」掉;如果他被你抓包了,他還會在背後說你態度不好、自以為是。

你請他獨立思考如何解決問題,他在背後說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才把問題推給他;如果你今天設計好解決方案交給他去執行,他在背後說你獨裁、特立獨行。

他忙裡偷閒從來不會認為自己不對,他不學習產業新知也不認為自己懈怠,他不幫助團隊其他成員也不覺得自己冷血,反正不管甚麼情況他總是有藉口幫自己卸責,而不管你給他什麼福利,他總是找得到缺點來批評你。

而我發現唯一能讓華人員工閉嘴的只有一樣東西,就是錢。只要給很多錢,突然甚麼壓榨、什麼特立獨行、甚麼態度不好,什麼爆肝工時,一堆實質問題和無中生有的抱怨通通都可以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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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Dooder via shutterstock

但是不好意思,難道主管和老闆是笨蛋嗎?

要給更高的薪資,他以為主管和老闆不會去請更積極、有職業尊嚴、有團隊意識而且更有同理心的員工嗎?

那種拿一分錢做一分事,而且除了錢以外沒有任何職涯動力的人,最後就是只能在生產線中工作。

言下之意並非台灣沒有上進進取的人,海外許多發光發熱的台裔就是很好的佐證,只要願意改變工作態度和努力向上,機會都是有的。以上,主要是針對一些每天自怨自艾的台灣人和華人,眼看身邊印度人、南韓人、新加坡人在國際上,早就踏著我們的屍體爬到我們頭上去了,我們還在角落取暖,整天抱怨國際職場上大家對於台灣人多麼不友善。

其實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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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郭昱彣、林美欣

關鍵字: #職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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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科技創新守護海洋!犀牛盾以循環創新思維破解塑膠危機、賦能永續未來

全球每年約生產4億噸塑膠垃圾,只有不到10%有被回收,其中約有1100萬至1400萬噸最終流入海洋。在十分有限的回收量中,約 8 成來自相對單純、流程完整的寶特瓶回收;反觀,同樣是高頻消費品的手機配件,回收率卻不到 1%。這個現象,對長期從事材料研究的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來說,是他反思事業選擇的開端,也是突破的轉捩點。

「手機殼產業其實是塑膠產業的縮影!」他在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的專題演講上直言。手機殼本質上類似一種快時尚商品,每年有超過十億個手機殼被製造,但產業並未建立材料規範,多數產品混用多種複合塑膠、填料與添加物,既難拆解、也沒有回收機制。結果是,一個重量相當於超過二十個塑膠袋的手機殼,在生命周期終點只能被視為垃圾。

王靖夫指出,連結構複雜的資訊科技產品,回收率都能達 45%,但手機殼明明是最簡單、最應該回收的產品,為什麼無法有效回收?這個命題讓他意識到,與其只做手機殼,不如正面處理塑膠問題本身,從材料設計、製程到後端回收再生,開創循環之道。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犀牛盾共同創辦人暨執行長王靖夫於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分享犀牛盾如何回應塑膠挑戰、開創循環模式。
圖/ Amazon Web Services 提供

以材料工程打造手機殼的循環力

若塑膠要進入循環體系,前提是「材料必須足夠單純」。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問題不在回收端,關鍵在最開始的設計端。多數手機殼由多款不同塑膠、橡膠件甚至金屬等複合材料組成,無法被經濟化拆解,也難以透過現有流程再製。為此,犀牛盾在2017年起重新整理產品線,希望借鑑寶特瓶成功循環的經驗,擬定出手機殼應有的設計框架。

新框架以「單 1 材料、0 廢棄、100% 循環設計」為核心,犀牛盾從材料工程出發,建立一套循環路徑,包括:回收再生、溯源管控、材料配方、結構設計、循環製程、減速包裝與逆物流鏈等,使產品從生產到回收的每一階段,皆與核心精神環環相扣。

王靖夫表示,努力也終於有了成果。今年,第一批以回收手機殼再製的新產品已正式投入生產,犀牛盾 CircularNext 回收再生手機殼以舊殼打碎、造粒後再製成型;且經內部測試顯示,材料還可反覆再生六次以上仍維持耐用強度,產品生命週期大大突破「一次性」。

另外,今年犀牛盾也推出的新一代的氣墊結構手機殼 AirX,同樣遵守單一材料規範,透過結構設計打造兼具韌性、耐用、便於回收的產品。由此可見,產品要做到高機能與循環利用,並不一定矛盾。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犀牛盾從材料學出發,實現全線手機殼產品皆採「單 1 材料」與模組化設計,大幅提升回收循環再生效率。
圖/ 犀牛盾

海上掃地機器人將出海試營運

在實現可循環材料的技術後,王靖夫很快意識到另一項挑戰其實更在上游——若塑膠源源不斷流入環境,再強的循環體系也只是疲於追趕。因此,三年前,犀牛盾再提出一個更艱鉅的任務:「能不能做到塑膠負排放?」也就是讓公司不僅不再製造新的塑膠,還能把已散落在環境中的塑膠撿回來、重新變成可用原料。

這個想法也促成犀牛盾啟動「淨海計畫」。身為材料學博士,王靖夫將塑膠問題拆為三類:已經流落環境、難以回收的「考古塑膠(Legacy Plastic)」;仍在使用、若無管理便會成為下一批廢棄物的「現在塑膠(Modern Plastic)」;以及未來希望能在自然環境中真正分解的「未來塑膠(Future Plastic)」。若要走向負排放,就必須對三個路徑同時提出技術與管理解方。

其中最棘手的是考古塑膠,尤其是海洋垃圾。傳統淨灘方式高度仰賴人力,成本極高,且難以形成可規模化的商業模式,因此無法提供可持續的海廢來源作為製造原料。為突破這項瓶頸,犀牛盾決定自己「下海」撿垃圾,發展PoC(概念驗證)項目,打造以 AI 作為核心的淨海系統。

王靖夫形容,就像是一台「海上的掃地機器人」。結合巡海無人機進行影像辨識、太陽能驅動的母船作為能源與運算平台,再由輕量子船前往定位點進行海廢收集:目的就是提升撿拾效率,同時也累積資料,為未來的規模化建立雛形。

從海洋到河川,探索更多可能

淨海計畫的下一步,不只是把「海上的掃地機器人」做出來,王靖夫說:「目標是在全球各地複製擴張規模化、讓撿起的回收塑膠真正的再生利用。」也就是說,海上平台終究要從單點示範,走向可標準化、在不同海域與國家部署的技術模組,持續穩定地把海廢帶回經濟體。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犀牛盾CircularBlue™海洋廢棄物過濾平台初號機將出海試營運,盼解決沿岸海洋廢棄物問題。
圖/ 犀牛盾

他進一步指出,「其實這套系統不限於海洋,也可以在河川上。畢竟很多海洋垃圾是從河流來的。」未來若能推進到河川與港灣,將塑膠在進海之前就攔截下來,不僅有助於減少海洋污染,回收後的材料也更乾淨、更適合再生,步步朝向終極願景——隨著時間推進,海中垃圾愈來愈少,被撿起、回收後再生的塑膠會越來越多。

「我們已經證明兩件事的可行性:一端是產品的循環設計,一端是 AI 賦能海廢清理的可能性。」王靖夫笑說,塑膠管理命題不只為自己和公司找到新的長期目標,也讓他順利度過中年危機。「選擇改變,留給下一代更好的未來。」他相信,即便是一家做手機殼的公司,也能創造超乎想像的正向改變。

AWS 2025 亞馬遜港都創新日,集結產業先行者分享創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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